“好吧,我会记得的,到时候咱们也商量一下,等要生娃的时候,就由你来怀着吧。”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离秋叶暗笑。
靳残歌:“……”
哪有男人生孩子的?那身体构造不同,除了生孩子,其他事情他都可以代替,“那个,宝贝秋叶,除了生孩子这事儿,其他都不用你操心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真的吗?好吧,那到时候喂奶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我可不想找奶娘,自己的孩子嘛,还是亲手来喂比较好,只好有劳你来喂了。”
靳残歌:“……”咱能不能别专挑他做不来的啊?存心看他笑话是不?“呃,我的意思是,除了我不会做的,我都可以帮你做的。”
“好吧,残歌,弱弱地问一句生意你会做吗?”她问。
“不会,但我可以学。”虽然他有四大财神,但宝贝秋叶的事业,他可以一肩挑起,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那下厨你会吗?”
“不会,但我可以学。”虽然君子远离庖厨,但为了宝贝秋叶,他可以努力学会下厨。
“种菜你会吗?”
“我可以学。”
“你会打扫卫生吗?”
“我可以学。”
“你会洗衣裳吗?”
…………
好吧,靳残歌不得不承认,自己除了会打仗,能打架之外,其他的,他都不会,可是他有脑袋啊,可以学啊,凭着他聪明的脑子,肯定很快就能学会的,而且,洗衣做饭打扫院子,那不是有下人嘛,干嘛还在他们这两个主子动手啊?不过他聪明地没说出口。
“残歌啊,你确定自己一下子学那么多,不会脑子短路么?”离秋叶语重心长地问。
脑子短路?什么意思?她们那边的词儿吗?靳残歌皱眉,可以肯定的是这话儿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宝贝秋叶,你这是在讽刺我么?”
“有么?”离秋叶无辜地眨眨美眸,无辜至极。
“你呀,秋叶,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了。”
“我不辛苦啊,看你这样儿,我才辛苦好不好。”心里头想笑,憋得好辛苦,却也感动地一塌糊涂。
“残歌,咱明天不去下地了,好不?”说了那么多,其实她就只有一个要求,明天还是别去下地了,就照着云烈说的,他家王爷,根本就不是干农活的料儿,还是别糟蹋了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的形象了,安心地呆在家里头,做他的王爷吧。
“不行。”靳残歌一口回绝,这怎么可以,才干了一天的活,就因为累,因为不熟悉,手心长了几个水泡,就退缩了,可不是他靳残歌的作风,必须去,一定得去,他总不能连花青田他们几个都比不上吧。
下地干农活,他必须得学会,谁来劝都不行,宝贝秋叶也不行。
瞧着靳残歌一脸的坚决,离秋叶真真是无语啊,他这是在跟谁怄气啊,难道是那把锄头吗?有必要非得学会种地么,家里头那么多短工,还有花青田一家,还至于忙不过来吗?
何况再过些天,她还准备跟花青田商量着,再找几个长工呢,这回就找男子,不找妇人了,以后妙龄和春竹,夏竹就负责家里头看管着,由花青田带着几个长工干农活就可以了。
她也不可能经常呆在梨花村的,等安排好这些,估计知味街就得落成了,她得去那边看着,后院的话,她准备把青青留下来看着,反正已经封了,所有人都不可以进去的,青青看着也不会有事儿的。
话说,他一个王爷,干嘛非得去凑这个热闹呢?咱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可是,她也是拿靳残歌没有办法,这人就是个牛脾气,认准的死理儿,谁劝都没有用,离秋叶也只好由着他了。
“那你自己注意着点身体,好吗?别让人担心就好了。”
“好,我会注意的。”靳残歌柔声就着,心里边却想着,哼,连这点儿农活都拿不下,以后我还拿什么配得上你?一定得学到杠杠的才行。
好吧,咱们这位战神王爷有时候犯起二来,也挺可怕的。
“残歌,你总是呆在这儿,凤息溪的事情,你都不用去插手管理么?”离秋叶疑惑地问他,这个战神王爷也太闲散了吧,虽然皇上是把事情交给了太子殿下,但这里头的弯弯道道,除了她以外,就属于靳残歌最熟悉了,怎么就总见他围绕在她的身边,像个没事似的?
“怎么?嫌为夫在这儿碍你的事儿了?”靳残歌挑眉问。
“哪有,我只是觉得奇怪,难道太子殿下都不会来催促你么?”
“现在还不会,还得再过一段时间。”靳残歌摇头,要办成凤息溪的事情,也并不是一朝一夕的。
“嗯?”
靳残歌看到她把手中的药水都收到了空间里头,才把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两个人就大咧咧地躺到了*榻之下,她在里,他在外。
“你做什么?”离秋叶没有防备地被他带到了怀里,还一起躺了下来,当然不乐意,说着就要起来,可是,某男人哪里肯啊,侧过身子,就把她紧锁在了怀中。
“靳残歌,别闹,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呢。”离秋叶有些恼怒,这人,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不正经了?
“乖,我这不就在做正经的么。”靳残歌轻哄着似要发怒的人儿。
离秋叶:“……”这叫正经?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出门外去,不对,这是他的房间。
在离秋叶无比郁闷的时候,靳残歌轻柔地声音,缓缓地道来,“现在太子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征地,这可是最大的环节,也必须是要由他去做的,我这个人啊,对于说话方面,不太会。”
离秋叶暗翻白眼,你确实是不太会说话,只是只做不说。
“皇上拨款下来,由太子亲自督办,要将这笔银子沿凤息溪一路运来,也是件不易之事,而且,还需要为水库而往不少的土地,这些田地都是百姓赖以维生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交出来呢,即使是用了银子,也需要耗费很大的时间,不过,依太子的能力,相信不用一个月,就能办成的,接下来才是调配人力,太子殿下手中有皇上的圣旨,调用地方军队,不是问题,来之前,我已经跟太子殿下协商好的,只要没什么大事儿,他都不会让我出面的,而这也是皇上交代过的,让太子自己处理。”
“残歌,为什么我总觉得皇上对你,很纵容?”这是离秋叶从靳残歌的话中判断出来的,就像圣旨赐妃一事,皇上仅凭他一面之词,就封了她为战王妃,竟然连圣旨什么时候拿出来,都可以由他说了算,而凤息溪的事情,明明他作为筹划者,是必须在太子身边辅助的,皇上却还是任由他,在这个乡下地方胡闹,而听他的意思,语气轻松,太子殿下似乎也没有话说,反而挺赞同的。
“嗯,皇上是很纵容我。”事实上是皇上听到他终于有想要娶进门的王妃了,差点没高兴地拍案而起,而某太子一听说他来葫芦县是为了一个女人,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绝对不会来打扰他的。
“可是……你不是异姓王么?”皇上怎么会纵容,而不是忌讳?她糊涂了。
“宝贝秋叶,我没告诉过你,我跟我母亲,长得很像么?”提起母亲,靳残歌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暗色,轻轻地放开她,然后仰躺着。
“呃。”离秋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抬起自己的上半身,趴到他的身上,“残歌,等我这边处理好了,咱们就去把伯母给救出来,好吗?”
“嗯?伯母?”靳残歌危险地眯眼看她。
“对啊,伯母,怎么……怎么了?”她说错了吗?干嘛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她,他的母亲,她叫一声伯母,难道不应该吗?
“娘子,难道是为夫没表明立场么?我的母亲,是你的伯母?”靳残歌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音,问她。
离秋叶:“……”
他们现在在讨论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好不好,怎么突然就跑题了呢,而且这跑得也太远点儿了吧?
“那个,那个,咱这还不是没成亲么。”叫娘亲会不会太早了些?
“嗯?”靳残歌一个翻身,把她压到身下,“你的意思是,我别早就带着你回凤城,把婚礼办了?还是现在……嗯?”
“你……大色胚!”离秋叶小脸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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