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两栋房子中间打通了,然后拆了隔墙,饶是这样,还是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应该都是陈迦楠师叔的手下,这个老头果然不简单,竟然还有黑势力。
坐在中间那梨木雕椅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头发胡子花白的人,就是陈迦楠的师叔吧,除了眼神锐利点,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老头,可是如果我这么想得话,就大错特错了!
他抓着烟壶,转了个圈,用烟嘴指着我,对我旁边的人说:”搜身。”
我一听,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如果被他们发现小十三的话,岂不是完了!可我已经站在这里了,十几把枪黑洞洞的堵着我,我哪敢说个不字啊。
于是,只能让那两个男人对我上下其手,摸到我的胸的时候,还狠狠按了一下,确认里面没有藏东西了之后,其中的一个人,手背在后面,双脚微微岔开,就像我们军训时,铐立的那个动作。
他们把我的书包,钱,手机还有银行卡纷纷掏出来,扔到了地上,然后说:”回三爷,没有其他异物。”
那被叫做三爷的老头,挥了一下手,然后那两个人便退下了。豆女岛弟。
三爷旁边做的就是宋志勤,这老头两天没见又容光焕发了不少,刚刚只顾着打量三爷了,没有看到宋志勤这个奸诈的老头。
我微微扭头,看到了此时正被枪压着头部,双手被铐在身后的陈迦楠,他此时正皱着眉,一副烦躁的模样,在接触到我的目光后,他盯着我,像是在对我说:谁让你过来的。
宋志勤摸了摸下巴上短短的胡须,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说:”我老头子没想到,你这丫头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肥,连三爷坐镇,你还敢往边凑?”
我怒视着他,一言不发,因为此情此景,还是少说话为妙。
宋志勤在三爷耳边耳语几句,三爷气定神闲的哦了一声,说:”把衣柜的门打开。”
他话音一落,挡在衣柜前的两个男人往两边站开,然后拉开了那实木柜子,此时,又有两个手下站到了窗户两边,一人拽着一边的窗帘,随时都准备拉开。
衣柜门打开的那一刻,我只觉的心都要碎了,只见孙遇玄面色灰白的站在衣柜里,身上被红绳捆着,连嘴唇都发青色,整个人看起来轻飘飘的,仿佛随时都会变成一缕青烟,飞走一般。
在门打开,他无力的撑开了眼睛,四目相接之时,我鼻头一酸,眼眶不由得泛红,但他却重新盖上了眼皮,装作漠不关心的模样,但我确清楚的看到他喉结滚动,充满复杂情绪的眼底,他一定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三爷,我跟他并没有那么亲近,从而让三爷不在难为我吧。
可是孙遇玄,你就睁开眼睛再看看我吧,说不定,就是最后一面了。
想到这,我心痛的难以呼吸,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捏住了我的喉咙,不断捶打我的胸口。
三爷见状,吸了一口旱烟后,竟然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虽然苍老,却中气十足,足以见得其功力深厚:”阿玄这孩子,从小就跟楠楠玩的好,本应该跟着楠楠一起叫我一声三叔,但他就是清高,怎么也不肯叫。”
三爷说笑着,宋志勤也附和着笑,三爷叹了口气说:”这不,我这个做叔叔的,得拿出点做叔叔的威严,长辈总归是长辈,这做人,不能目无尊长,小姑娘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我看着三爷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不由得从头凉到脚。
”还不跪下!”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一脚重重踢到了我的膝窝上,登时火辣辣的疼。
但我却狠狠挺着膝盖,硬是没有下跪。
三爷见状,刚刚还笑眯眯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PS:
文中描述的楼,是我住了半个月的地方,而且只有我一个人,每晚睡觉都不敢关灯,特别是到半夜,各种诡异得声音,而且一个星期,会有好几个老人去世,有一次,我晚上的时候要下楼接人,你们都不知道,我当时真的快哭了,硬着头皮跑下去的,那段日子简直就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