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若第一次遇见独孤魔的时候,是个年方十五岁,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那年,她的好赌父亲,又在外头欠下一屁股的赌债,无力偿还。
就在天露曙光的清晨六点钟,睡得懵懵懂懂的两父女,被女房东狠心地从组屋轰了出来,还将他俩的私人物品,都一股脑往窗外扔出去。
组屋楼下,小若急忙一一捡起地上的东西。
可是,她还低头蹲着身子的时候,就被一群有债主追上来了,真是祸不单行。
“老程,你又准备逃去哪儿了?”
带头收账的老李,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小蛇头。他今日特地带了一群流氓兄弟前来收账。
老程支吾以对:“额……我找到新的工作,所以准备搬家呢。”
老李凑近他,不客气地往他肚子揍了一拳:“是吗?说好的利息呢?”
老程虽然被打得疼,但还是捂着伤口赔笑:“明天,明天发了薪水,第一个还给你。”
这时,老李猛然看见正在捡东西的程小若,缓缓抬起头的模样,不住看得色心又起:“咦,没想到你长这么丑,竟然可以生出这般标志的女儿。”
眼前十五岁的程小若,长着一张白里透红的钻石脸,丹凤眼,而且身材均匀,发育良好。
“不……她年纪还小。”
老程马上用肥大的身体,挡着自己的女儿。
虽然他烂赌,不过他很珍惜唯一的女儿。
就算他连内裤也输光,也不会将自己的女儿拿出去抵债。
“是吗?就是年纪小才能卖得好价钱。额……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她年纪大点,我们就可以拿出去卖了?”
众所周知,老李除了收账,还经营私窑,以赚取大笔外快。
所以,有幸看见程小若这样又嫩又好看的小姑娘,就像是捡到可遇不可求的摇钱树。
“哈哈哈,是啊。”
他的手下,个个笑着附议。
“我这里还有最有一点钱,就孝敬各位大哥买烟去。”
老程从裤子里的暗袋,拿出了几张钞票。
这些钱,原本是他跟女儿跑路的路费。
“反正你已经走投无路了。不如就让你的女儿交给我吧。那你所欠下的,不但一笔勾销,我还可以给你一些钱翻本,怎样?”
老李出条件诱惑他出卖女儿。
“钱的事情,我慢慢工作给你还。女儿我带走了。”
老程现在急着带走女儿,免得被这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所糟蹋。
“哼,老子好不容易看上你女儿,是你的荣幸了。这样吧,让她陪老子睡一觉,这期的利息就不必还。”
老李对年轻美丽的程小若,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占有。
老程大声拒绝:“不!”
“欠债还钱的道理,你可懂?没钱还,就就还肉!”
可是,那些流氓哪管,他们就像平常那样,一拥而上,粗鲁地去抢人。
“放开我!放开我!”
程小若立刻花容失色地拼命挣扎。
就在程小若快要被几个流氓兄弟拉上车的时候,附近忽然传来了警车的汽笛:“毕波……毕波……”
然后,又传来了警察的哨子声:“哔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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