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么!”
她两边脸颊微鼓,因为刚洗澡脸蛋都是红扑扑的跟苹果,跟他身上一个味道的沐浴露,万成握着她的手倒是更紧了一点,感觉掌心跟从前倒没什么变化,还是一样的软,一样的嫩,一样的小。
看见对面万成嘴角露出一种类似某种狡猾生物的笑意,圈圈起先是皱着眉,然后一点点回过神来,猛地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整个人如惊弓之鸟连忙将手抽出,抽了好几次都抽不出,手被人握得紧紧的,一白一黑的手倒是有种强烈的反差。
等感觉对面的人有松开掌心的迹象,她才赶紧抽出手,但似乎有些恶作剧似的,在她的手离开的那一刻,她掌心被人恶意的揉了揉,她顿时觉得自己的那只手掌有电流经过似酥麻无力。
掌心是一片汗水,刚才被他揉过的位置还很痒,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舌头有些干涩。
感觉很奇怪,圈圈从头到尾警铃大响,可一句抱怨的话都说不出,尽管肚子里在埋怨自己怎么说出这话,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这游戏原本的初衷就是让她说这话。
对面的人忽然轻咳了一下,脸上也有写尴尬,当然了,她不知道人家是装的。
“只是想逗逗你,没想到你会想到那些地方去了。”万成故意扭曲她刚才的话,看见对面的人果然着急想要解释,他又说道:“这样好了,我们换个游戏,我考你个脑经急转弯,你回答得出就算你今天赢了。”
圈圈没办法,想着快点岔开刚才的话题也好,所以就忙不迭的同意了。
“从前有一只小白兔,在森林里迷路了,她非常着急,害怕极了,突然她遇到一只黑色的公兔子,她就对黑兔子说:\”黑兔子哥哥,黑兔子哥哥,我迷路了,你能告诉我怎么走出去吗?\”黑兔子说:\”你让我快乐一下嘛,你跟我快乐了我就告诉你“小白兔没办法,就同意了,大黑兔在办完事之后就跑了。小白兔没办法,就继续走啊走,这是又遇到一只大灰兔,她又对大灰兔说:\”灰兔哥哥,灰兔哥哥,我迷路了,你能告诉我怎么走出去吗?
\”大灰兔又对小白兔说:\”你让我快乐一下吧,你跟我快乐了之后我就告诉你。”小白兔还是没办法,于是就跟她做了那事,但大灰兔在和小白兔办完事之后又跑了,小白兔很失望,也更害怕了,于是她就继续走啊走啊,然后又遇到一只大白兔,小白兔又问大白兔:\”白兔哥哥白兔哥哥,我迷路了,你能告诉我怎么出去吗?\”大白兔还是对她说:\”你跟我快乐一下,你跟我快乐之后我就告诉你。”小白兔还是跟他办那事了,可大白兔完事之后还是跑了,你知道最后小白兔是怎么走出去森林的吗?”
圈圈起初听的有些云里雾里,可慢慢听到那“快乐的事”“办事”“办完事”这些字眼的时候,猛地就发现这是一个有些不和谐的小故事。
可这已经答应下来要猜出答案,所以她只能继续想。
万成也没限制她时间,可她不能想太久,她把故事从头到尾想了很多次都没个前因后果,曾经试图说了几个答案,但都被万成笑着摇头枪毙了。
最后无果,她只好认栽,反正惩罚也不可能是太过分的要求,她还是把万成当从前在她眼皮底下的那个只听她话的万成,觉得万成不会设计自己,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人家设计的可不就是她呢。
摇着头,她撇撇嘴巴,但同时却也很好奇的想知道答案:“不知道,那是怎么走出去呢?”
第一秒,万成咧着唇,第二秒,万成挑着眉,第三秒,万成眼睛都是月牙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正想开口问他干嘛笑得这么腻歪,万成笑着说:“嗯?你真想知道?”万成原本坐着的位置离她隔着半个人,可如今却已经挨到她身边,她甚至闻见一股柠檬沐浴露跟药酒混一起的味。
见万成笑得实在不自然,圈圈有些心慌,甚至觉得他视线也带着温度,落在她脸上或者身上的时候都有种灼热感,背脊也开始冒汗。
她脑子就跟半响才开窍,猛得想起小白兔遇见每个动物后都要问的问题,以及要发生的邪恶运动。
“啊”只见她短促的尖叫一声,随即转身想要撒腿跑,不懂为何,她在知道玩这个游戏的目的后她的第一想到的就是先跑。
可没想到她肩膀被人箍着转身,一下子就训练有素的一系列动作弄得倒在沙发上,两手腕被人抓着固定在她胸口,下、半身也被人紧紧的固定,十足十的擒拿的招数。
瞪大眼睛跟上面的人对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心慌意乱起来,又有些害怕跟退怯,觉得万成怪怪的,前一刻是绅士,后一刻好像是……野兽?
她见万成就一直看着她,脸上没笑意,而是一种很专注很认真的神情端详自己,这让她惊慌失措忘了保持冷静。
终于受不了这种气氛跟视线,她试着扭了**子,脸上也涌出几分横怒。
“你、你起来!!”她喝到,可声音又不敢太大,电视机已经关了,如果太大声怕底下的人给听见。
万成这一次笑了,但还是没有放开她,而是身子低了一寸,只差一点就能吻到她脸。
“这愿赌服输,你不是想要耍赖吧?我可是记得刚才说要摸我的人是你,同意那条件的人可是你。”万成倒是轻松的把所有责任退给她,将她轻易的变成了不守信用的小人。
圈圈是给气得,怎么就能忘记万成这小子打小就是个精明的祖宗呢,可是她想不明白,现在的他该不会是真的动了心思在她身上吧?
见她又是挣扎想要起身,万成干脆提议:“其实你就认输一次,何必那么倔强。”说话的同时,他一只手松开,另一只手以极快的速度抓紧她手腕,不让她有丝毫可逃脱的机会。
那只自由的手缓缓的抚过她脸颊,把散到她脸上的头发撇开,语气忽然放柔了不少,甚至有些吴侬软语,教圈圈有些无法适应,又有些怔愣。
“什么输了赢了?这又不是在战场上,哪里需要认输啊。”圈圈皱着眉哼道。
万成觉得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忽然冷了一张脸,反正圈圈是被吓了一跳,不明白他脸色怎么说变就变,一下子给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如果是打仗,那这里就是俘虏营,你就是我军俘虏,我问你,作为一个俘虏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