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回去以后好和县里的那些闲帮吹牛吧!
苗安素懒得揭穿他,朝季红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厨房里安排。
上等的酒宴还好说,这御赐的酒,茶酒房里有的东西?
季红急得团团转,去找栖霞。
栖霞自苗安素进了府,只在书房里服侍,和苗安素等人倒也算得上井水水犯河水,相安无事。
听了季红的来意,栖霞道:“这件事我也没办法。要动用御赐的酒待客,得夫人点头才行。不过,樨香院那边小厨房应该有私存的,要不你去那边看看?”
季红求了栖霞:“好姐姐,那边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求您走一趟吧!我记得你的恩情呢!”
栖霞在心里“呸”了一声。暗忖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要你记得我的恩情。”
她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妹妹有所不知,二爷早先就吩咐下来,我们书房里服侍的,一律不准到处乱走,若是被发现不守规矩,立刻叉到外院去打二十大板,叫人牙子领走。我可没这个胆子敢违背二爷的话。”
季红没有办法。在屋里急得团团转,最终还是想出个好办法——她去厨房讨了些上好的金华酒当成是御赐的梨花白送到了苗安平的酒席上。
苗安平喝了不免有些狐疑。
季红咬定了这就是御赐的梨花白:“奴婢又不喝酒,也不知道这酒是什么味道。酒茶房的说这是御赐的梨花白,奴婢就搬了过来。为这件事,奴婢还一直求到了夫人面前。搬酒画押,弄了大半个时辰。”
苗安平也没有喝过御赐的酒,他的堂弟更是道:“兴许这御赐的梨花白就是这个味道也不一定。”
“也是!”苗安平道,“这酒到的确是比市面上喝到的醇厚,就是寡淡得很。”
“皇上得保重龙体,肯定是寻些御医不让皇上喝烈酒。”苗安素的六堂哥大口地吃着肘子肉,越喝越觉得这酒美味。
苗安素松了口气。
待送走了苗安平兄弟悄悄地问季红:“酒是从哪里来的?”
她怕季红真的为了坛酒去惊扰窦昭。
那她可丢脸丢到了家了!
季红忙将缘尾说了一遍。
苗安素气得把手中的胭脂盒都扔到了地下。
但她很快就有了主意。
她问季红:“你说。我让二爷把栖霞收了房,怎样?”
季红的脸通红,喃喃地道:“这事自然由您做主,您问奴婢做什么?”
苗安素叹了口气。拉了季红的手,语重心长地道:“我的处境,你最清楚不过了。现在可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你看窦夫人。把个颐志堂经营的水泼不进,油浇不透。那才是真正的厉害。等我们站稳了脚步,我难道不抬举你去抬举栖霞?”
季红低了头道:“奴婢都听您的。”
苗安素满意地笑了笑。
她看着时候不早,去宋翰的书房。
苗家虽然待她寡薄,可她若是能给胞兄谋个差事,不仅能加重她在苗家的份量,以后他儿子也脸上有光,甚至可以让苗家为她所用,她到时候才能对宋翰。
宋翰不在书房。
栖霞笑道:“国公爷把二爷叫去了。”
苗安素脸上发烧。
丈夫去了哪里,自己不知道,反而要他屋里的丫鬟告知。还有什么比这更打她脸的了?
她望着栖霞脸上的笑,恨不撕了那张脸。
苗安素不禁在心里道:“我让你得意!等宋翰把你收了房,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为了不落下个善妒的名声不好收拾丈夫的婢女,难道也不能收拾丈夫的屋里人?
苗安素去了樨香院。
樨香院的人暂时还摸不清楚对这位进新门的二太太的底清,对她还是十分客气的。
恭敬地将她迎到了小花厅里喝茶,温声地告诉她:“国公爷正和二爷在书房里说话,通常这个时候都不允许人打扰的,二太太在这是里坐一会,我们在门前守着,书房的门一开我们就来禀了您。”
苗安素笑着打赏了那丫鬟一个红包,朝着季红使了个眼色,和那小丫鬟闲聊起来。
季红出了小花厅。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她脸色苍白地折了回来。
苗安素立刻打发了身边服侍的,问季红:“出了什么事?”
季红道:“世子爷要把二爷分出去单过,国公爷正为这事找二爷商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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