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笑容...
“我明天必去去”冷砚卿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回道,而她的话让邵母的脸一愣,同时也让邵荣轩一直盯着电视目光移开,一脸不相信的转头看向身后的背影,他没有想到冷砚卿居然敢这么回话...
“你说什么?”邵母有点惊讶的问道。
冷砚卿转过身一脸坚定道:“我说我明天必须去,你们不让我去我也要去,谁也拦不住我”“你...你...”邵夫人被她气的直哆嗦,绕过沙发朝着她走来,一把抄起她的武器——那根鸡毛掸子,朝着冷砚卿就挥了过来...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她伸出手臂挡住但并没有叫喊,邵荣轩就那样看着自己的母亲教训着她,没有上前阻拦,他到要看看她那所谓的勇敢到底能坚持多久...
她受够了,她真的已经受够这样的日子,邵母的鸡毛掸子似雨点般的落下将她的额头打破,可是她还是一声不吭,直到心里的压抑再也克制不住,当那鸡毛掸子再次挥到她的头上时,她反射性的抓住一拥,同时也将邵母狠狠的推到在地上:“啊..”邵荣轩大惊,一步跨前来到母亲的身旁:“妈,你没事吧”
“反了,反了,这是要造反了,她居然敢推我...啊...”
冷砚卿就那样站在原地等着他们母子两人,邵荣轩阴沉着脸低声道:“冷砚卿,你挺有种呀”
她抹着脸上的泪,忍着身上每一处疼痛道:“我只是想去看看我妈妈,你们为什么就不让”
“我今天就是不让了”邵母疯了一样再次来到她的面前,举起手里的鸡毛掸子再次挥向她的身子,这次冷砚卿只是爬到在地上痛哭着,邵荣轩似乎觉得母亲也有点过分了,上前想要拦着:“妈,别打了”
可是邵母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把推开自己的儿子:“你走开,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啪”
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唯有冷砚卿的低声抽泣回荡着,邵母的手停在半空中,而邵荣轩也是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身影,当那微微的血丝从她的鼻子下方流出时,邵母不知道为
26、第二十六章 ...
什么居然止住了原本疯狂的动作,她站在原地看着像只病猫一样的冷砚卿,眼睛里似乎闪过一种复杂的神色...
“啊...”冷砚卿试着想要擦去流出的血迹,可是她的衣服上,手上,甚至裤子上都沾满了血迹,就好像失去孩子的那天...她再也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不等周围人开口,就站起身摇摇欲坠的冲出门口...
“冷砚卿!”
她一路冲到花园,再到大门前,直到跑出邵家她才得以呼吸,她不顾一切的跑着,身后就好似有数百只狼,数千只老虎,数万只狮子朝她追赶,她拼命的狂奔着,脚上的拖鞋因为刚才的挣扎早就掉落,她赤着脚在那冰凉的水泥地上疯狂的跑着,身上仅穿了一件单衣,她哭着,叫着,没人应答她,夜晚的空气似乎要刺穿骨髓,可是她却没有感觉,耳旁的风呼啸的吹过,街上的行人无一不是厚厚的羽绒服或是大衣,而只有他她单薄的像张纸片,随时会被大风吹走,路人的目光都会奇怪的看向她,她跑着,哭着,她不知道要跑向哪里,没有目的地,没有等待她的人,她想要跑到天涯海角,她想要跑出天边,如果可以她愿意跑到别的星球,她想要跑到没有邵家人的地方,她想要跑到没有邵荣轩的地方...可是...脚下一滑,她整个人扑到在地上,而正好一辆车子在她的身旁及时刹住...
“你怎么走路的”车里的司机探头指向她叫道,而冷砚卿却没有立刻爬起,这一刻,她只希望车子能压过她的身体开过去,这样她就可以解脱了,她绝望的想要死去,突然,一道声音让她止住哭声...
“砚卿?”
那人冲上前一把将她拉起,她转头模糊的看着对方,似乎抓到了最后一丝生的希望,不管不顾的扑进对方的怀里嘶喊着:“李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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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
“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给外响亮..
“来了,来了”陈伯走到客厅门前打开大门,看到来人不由的一愣:“李秘书?这么晚了...”
“肖市长休息了吗?”李秘书的脸色有点阴沉,目光显得很焦急...
肖振平走下楼看到门口的李秘书也是一愣:“李秘书?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李秘书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转头伸出手臂将躲在门后的人拉到身旁,肖振平顿时诧异的震住:“砚卿!”
原本放在裤袋里的双手立刻抽出冲下楼,不敢相信的大踏步来到她的面前,他的眼睛似有狂喜,可是当她额角的血迹进入他的视线里时,他的眉宇皱起,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她的手好冰好冷,身上披着李秘书的大衣,抖得像只刚出生的小猫:“砚卿?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她额头的伤,再转头不解的看了一眼李秘书...
“我在街上碰到她的...”
“砚卿”没等李秘书说完,冷砚卿眼前一黑晕倒在肖振平的怀里...
卧室里,每个人的心都是揪着的,肖振平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眼睛里写满心痛与怒意,冷砚卿趴在床上,她的背此刻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只是上面的每一条伤痕都让那原本光滑肌肤不再完美,让人触目惊心,就连站在门前的李秘书也不忍心的转过了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砚卿...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肖振平蒙了,他的声音变得颤抖,话语有点口吃..
陈伯将药箱拿了进来,一看到砚卿的背不由的惊呆:“这...”
肖振平接过药箱的手微微颤抖着,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拿出棉签和药水的,他只知道砚卿好疼,只要轻轻碰触到她的皮肤,她就会颤抖皱眉,她每疼一次,自己的心就仿佛被刀刮一次,她每闷哼一声,他的手就不忍心再碰触,可她还是强颜欢笑的对着他道:“振平,没事的...”
“没事?这叫没事?”肖振平震怒的爆吼着:“砚卿,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