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必须死掉。
ben仔光很硬气,咬着牙不说话。
他不肯说,这是骨气,我叹了一口气,看向了旁边的屈胖三。
屈胖三也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抓向了对方的胯下。
ben仔光叹了一口气,然后大叫了起来。
我捂住了对方的嘴。
几秒钟之后,他使劲儿眨眼睛,显然是有话要说。
我放开了手,原本刚强坚毅的ben仔光一下子就流出了悲伤的眼泪来,说都是场面上混的人,能不能给一个痛快?
我说你想死?
ben仔光哭了,说对,给我一个痛快吧。
我愣了一下,说许鸣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好,你竟然愿意为了他付出生命?你们之间,有基情?
ben仔光呸了我一口,说许鸣算什么东西,我是为了我师父。
我说这更奇怪了,兰德公司的人告诉我,说你师父本来是扶持许鸣的,结果后来那家伙抱到了大腿之后,回头就开始排挤你师父了,把你师父送到了马来西亚去,这明摆着是要边缘化你师父啊,怎么你还说为了你师父?
听到我的话语,ben仔光猛然一震,看着我说道:“兰德公司?你们是兰德公司的人?”
我摇头,说不是,只是有合作而已。
ben仔光把握到了什么,说你的意思,是兰德公司已经对许鸣不满了,对吧?
我笑了笑,说像许鸣这样朝三暮四、忘恩负义的二五仔,你觉得兰德公司会放心他?想想小佛爷的遭遇,想想你师父的遭遇,你觉得你跟着他,真的有前途?
ben仔光陷入了沉默之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没有再说话。
一时之间,大家陷入了沉默之中。
屈胖三似乎有点儿不太适应这样的气氛,于是再一次伸出了魔手。
啊……
ben仔光叫了起来,苦笑着说道:“别、别再来了,再来一次,我真的就废了。”
屈胖三毫不在乎,说没所谓,能不能活过今晚还两说呢。
ben仔光说别啊,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我看着他,说别啊,我都还没有开始用刑的,你怎么就招了?不给劲啊……
ben仔光哭着说道:“他老是对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动手,谁受得了啊?再说了,我师父去了马来西亚,三个多月都没有消息了,我还一直怀疑呢,现在听了你的话,我还能为他卖命?”
屈胖三说别啊,谁知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要万一是假的,我们倒是给卖了,岂不是很坑?
ben仔光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别弹**,其它都有得谈。
屈胖三沉吟一番,对我说道:“这么的,你给他吃一剂子午断肠蛊,只要他敢耍咱们,让他受万虫吞噬而死……”
呃?
瞧见屈胖三一本正经地跟我说话,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
子午断肠蛊我的确是有听过,这是陆左的招牌手段,只不过我听说他那个是需要通过本命金蚕蛊来施放的,现如今的他真正养起了蛊,而我的聚血蛊还没有醒过来,哪里能够弄这个?
我虽然也算是养蛊人出身,但这么久以来忙忙碌碌,就没有闲过几分,就算是闲下来,也多琢磨拼杀手段,从没有想过弄点儿蛊毒出来。
那玩意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和精力,而且还得投入大量的资源。
我没有啊,怎么弄?
不过到底还是跟屈胖三狼狈为奸多时,我心思一转,忍痛摸出了一颗益气健身丸,对他说道:“张嘴。”
ben仔光不敢不从,结果丹丸一下肚,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七窍轻灵,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这是什么,感觉好舒服,就好像泡在泉水之中一般。
屈胖三冷笑起来,说你现在是舒爽了,等发作起来,就知道厉害了。
ben仔光是许鸣核心成员之一,自然知道我的身份,当下立刻苦起了脸来,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东西,什么时候会发作?”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二十四小时之后,会发作第一次,随后每隔三天发作一次,如果得不到我的治疗,你将会全身溃烂而死,临死之前,身体里会生出四万零八百的虫子来,将你的血肉吞噬一空,只留骸骨……”
ben仔光说怎么还有零有整的呢?
我没有理他,说废话少说,许鸣在哪里?
ben仔光说这个时候,他一般都会在基金会下属的孤儿院里,他在那里培养孤儿,有根骨的训练成死士,无根基的训练成杀手,现在已经卓有成效了。
我看了屈胖三一眼,忍不住说道:“**特工啊……”
屈胖三没看过那电影,一脸茫然,却唱道:“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