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来活不到今天,也走不到今天的地位……”
那松涛是个极有涵养的男子,走进来的时候,就一直保持着微笑,此刻听到了安的话语,便走上前来,然后朝着我拱手道:“在下松涛,是安的未婚夫,见过阁下。”
他的态度十分礼貌,而且也中庸,既显得很热情,又带着刚刚认识的矜持。
我上前,与他见礼,然后指着旁边的洛北道:“这是我一朋友,一起过来办事的,洛北。”
松涛又与洛北见礼,中规中矩。
洛北却是个跳脱的性子,双目满是星星,冲着松涛花痴地道:“哎呀,你好帅啊……”
这话儿弄得大家都有些尴尬,而我瞧见安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
当然,这都是些插曲,随后我们双方就坐,安坐主位,松涛坐在她的左侧,洛北坐右侧的客位,而我则坐在安的对面。
我们这边坐下,自有侍女上菜,而安则微微笑着跟我道歉,今天出去打猎了,回来就听我来到了汉城,她让人去请我,而她这边则赶紧沐浴,结果紧赶慢赶,最终还是晚了一些。
罢,她举起酒杯,自罚一杯,冲我道歉。
我举杯陪饮,那酒是花酒,兑了蜂蜜,喝起来的时候甜甜的,很好下口,不过我的感觉是有儿太腻了,并不太喜欢。
简单讲了两句,我问安,我听了你的事情,婚期是何日?
安含羞地低下了头,而这时旁边的松涛则对我道:“七天之后,到时候请陆兄弟务必过来捧场。”
他倒也是个开朗外向的性子,三两句,便与我称兄道弟,又把我架到了娘家人的台子上去,弄得我有儿不太适应。
而且有外人在,我有许多的话语想要跟安聊,却到底还是没有开口。
总不成我当着松涛的面,质问安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不过从饮宴之中,我还是能够瞧得出安与松涛之间的浓情蜜意,的确很像是少年人谈恋爱之时的模样,倒也谈不上谁逼迫了谁。
看得出来,安对松涛还是十分满意的,而并非是浮于表面的感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安这时方才想起问我来这儿有什么事情。
毕竟两地相隔甚远,我不可能提前知道她大婚的消息。
这只是凑巧赶上了而已。
我告诉了安,我过这儿来,是想要找寻那毒龙壁虎的精血,有两个朋友受了伤,等待着用这东西治疗。
当我起这事儿来的时候,安的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就不见了,而后我提出让安帮忙找寻一下,看看华族这儿,谁家存有此物,我愿意花大价钱收购。
安下意识地看向了松涛,而松涛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道:“据我所知,毒龙壁虎精血这东西,华族有三家人存有,不过在一个月前,有人花了大价钱,将这玩意全部都给收走了,明面上是没有了,但也许有的人并不透露,回头的时候,我找人每家都去问问……”
啊?
听到这话儿,我不由得一愣,然后问是谁收走了?
松涛摇头,不太清楚,他只是听而已。
我的心情有儿沉重。
看得出来,我们来华族这儿的决定是正确的,之前的时候,有三家毒龙壁虎精血,随便哪家都可以,结果这回被人抢了先,想要再找寻,估计就困难了。
松涛答应我,回头的时候,查一下到底是谁买了去,如果可能,跟那人要两人份的精血,想必没有问题;再有一个,就是安这边动用族长的权威,找寻一下,也许会有收获。
饮宴结束,我本来想要与安私下聊一聊,然而她却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她招待完了我,便让人送客。
我出门的时候,发现松涛并没有随着离开,难道两人已经住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不舒服。
至于为什么,我也不出来。
回到了医馆,这边早就吃完了饭,屈胖三和无尘道长两人出去闲逛了,华族现在晚上不宵禁,倒也热闹,我回来的一路上给洛北不断调侃,心烦意乱,便回了房间,喝了杯水,稍微平静一些,这时托鹊二老两人则找上了门来。
我与二老见礼,聊起了毒龙壁虎精血之事,又谈及了今晚的饮宴。
聊了一会儿,这时鹊老看了我一眼,然后道:“陆言,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