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说又怎么了?
屈胖三蹲在地上,眼睛几乎挨着那罗盘,过一会儿,甚至顾不得脏,直接趴地上去,结果没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说艹,不动了,罗盘没用了。
啊?
我说艹,你特么的真是乌鸦嘴来着。
罗盘不动,有很多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陆左出事儿了,而如果是这样,那可就真的让人着急了。
虽说我对于陆左的本事一直都很敬佩,也相信这世间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儿,但很多时候呢,都有一个无奈,那便是人力有时尽,太多东西让人无可奈何,难以抵御,如同命运一般,所以我肯定是很担心的。
骂完了,我赶忙问道:“那怎么办?”
屈胖三说你先别急,肯定是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干扰到了信号的传递,而且是因为我刚才超度了那些亡魂,才引发了对方的警觉,启动了什么东西,只要找出那东西来,事儿就好办。
我说那行,怎么办,你吩咐。
屈胖三眯着眼睛左右打量一番,然后说道:“我们分头找,看看有什么异常,如果找不到,或者路被堵住了,那就原路折回,我们在这里汇合,好吧?”
呃?
我说这个地方还分兵各路,这不是给别人各个击破的机会么?
屈胖三翻了一下白眼,说你脑子真的是进水了,就我们三个人,个个都跟野狼一样,凶猛得一批,你觉得会被人各个击破么?
我回头看小龙女,她耸了耸肩膀,说我没问题,能够照顾好自己的。
好吧。
屈胖三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道理的,我不再坚持,说那怎么走?
屈胖三指着前方,说你往这儿,我往左,龙姬往右,行动吧,赶紧儿的,动起来,晚了说不定陆左就等不及了……
呸!
我知道屈胖三这家伙是故意的,呸了他一口,想跟他约定回来的时间,结果小胖子一刺溜,却是跑得不见了踪影。
呃?
我有点儿郁闷,总感觉屈胖三今天有些不太正常,倒不是别的,就是他太急了,就跟四十岁老光棍新婚洞房一样,火急火燎的,好像屁股后面有狗撵的一样。
我叫不住他,只有跟小龙女约定,说我们半个小时之后,倘若没有找到,就回这里来啊。
小龙女点头,瞧见我犹犹豫豫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说你要是怕黑的话,我陪你一起?
我被这句话儿给刺激到了,赶忙摇头,说怎么会,走吧。
我不想给一小姑娘看不起,于是率先往前走去。
这儿是一个废弃的地下煤矿,经历过了垮塌事故,里面的甬道曲曲折折,有的能够看出是人工开凿的痕迹,有的则不是,虽然一样可以过人,但总感觉是另外的手段弄出来的,让人捉摸不透。
经历过刚才的那起超度,我明白这地方很是古怪,马马虎虎,只怕会出事儿,所以我走得很小心,并且四处打量,生怕漏过什么东西。
如此走了十来分钟,我的前面终于堵住了。
我来到尽头,伸手去摸那封堵住的岩壁,黑暗中,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上黑乎乎的,使劲儿敲了敲,对面传来实诚的回应,说明不是隔空的。
这儿已经是煤层了。
我往回走,又走过了几个岔路口,依次查看,各自走到尽头去,确定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这才回返而来。
如此又过了一会儿,我估摸着半个小时的时间快到了,于是准备回返。
然而这个时候,我路过一个通道,听到远处突然有叮叮咚咚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
我此刻全神贯注,精神高度集中,没有犹豫,跟着进去,走了一百多米的样子,结果前面突然出现了一条地下河。
呃?
这地方,怎么会有地下河呢?
不可能啊?
虽然我不太明白地质方面的太多知识,也没有什么研究,但总感觉出现一条三米多宽、不知深浅的地下河,多少有些古怪,而在地下河边,我突然瞧见几团如同刺猬一般的黑影在蠕动,感觉到我过来了,居然发出了“嗤嗤”的声音,然后冲着我奔涌而来。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伸手去乾坤囊拿剑,结果那些黑影在下一秒,却是化作了通红的火球,浮现在了半空之中。
<b>说:</b>
本故事纯属虚空,一切地名、人名纯属巧合,长治是小佛基友“抚琴的人”的家乡,废弃煤矿和好多关于长治的事儿,是我们聊天的时候说起的,都算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