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李霸道也已经看到了幽州的情况,虽然是幽州看起来已经是三个郡府当中地盘最小的郡府,并且现在这个时候幽州还等于是同时被凉州和牧州钳制,本身真的是陷入到了一个十分的悲哀的局面之下,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李霸道所看到的一切却是完全不同的。他看到的是一个忍辱负重的郡主在不断的暗中努力,并且这个郡主不但是可以忍辱负重,并且也是真的有很好的脑子,在这个时候幽州已经真正的具备了出来一战的实力和胆量。
并且现在只要是幽州的玄士大军是以叛军势力的身份出现的话,这样是真的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就算是到时候幽州的玄士大军所组成的叛军势力最终所呈现出来的战力很强大,但是这也不会引起牧州方面太多的担心,毕竟在那些人看来幽州自然就是最废物的一个地方,当然是不会认为忽然杀出去的一个叛军势力竟然会是属于幽州的。而且其实李霸道之所以现在允许周驰始终保持暗中出手的状态,那就是因为李霸道已经可以想到,周驰虽然是很坦诚,但是他肯定也还是有一部分的实力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就是现在牧州境内的叛军势力里肯定是有幽州玄士的。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毕竟光是看幽州现在的情况就可以看得出来,现在在凉州和牧州同时都有叛军势力动荡的情况下,幽州本身却是竟然一点的叛军势力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固然是可以当成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看待,但是实际上这却绝对是实力的一个最好的体现,毕竟幽州本身是没有什么兵患的,他本身是不会像凉州和牧州一样现在正在对峙,因为虽然是幽州始终处在一个被人欺负的状态之下,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状态反而是帮助了幽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不管凉州和牧州的玄士大军到底如何征战,他们最终也就是无非从幽州拿走一定的地盘。
并且凉州郡主和牧州郡主还总是自作聪明的认为不能够彻底的激怒幽州郡主,所以在抢夺地盘的时候也都是相当的有分寸,生怕就是忽然一下子抢的狠了,真的让幽州的郡主破怪破摔了打算拼死一战,这样的情况也是肯定不会太乐观的。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幽州真的是全力要支持一个郡府的话,当然是不可能一点的改变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活其实幽州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影响战局的因素,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是不可能真的他一点的作用都没有,所以现在幽州本身的实力保存的是极好的,也不得不说幽州郡主周驰确实是个人才,因为他是真的知道取舍。
其实取舍这个道理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也明白在什么时候应该放弃一些什么,然后之后其实也是可以收获的更多的,但是利益这个东西永远都是很容易蒙蔽别人双眼的,很多人其实明明也知道在一些时候是应该学会放手的,这样的情况下他才能够真正的得到更多,但是到了最后却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并且真正的肯付出更多的东西去等待将来更多的回报。而现在这个时候,李霸道遇到的周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并且他是真的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够让他的崛起之路变得更加的顺畅,他准备的其实已经很好,在此之前他其实一直在等的就是个机会。
现在李霸道的到来,真的就是给周驰送来了一个机会,并且是送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周驰当然是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而在这个时候周驰的做法当然也是十分的正确的,就是他要将这些年积攒出来的所有的优势现在都发挥出来,毕竟这也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如果周驰本身不能够懂的让他的手下们真正的动员起来,甚至是在战场上更加惨烈的拼杀的话,其实也是很难真正的有什么好的收获的。毕竟这一点其实也是可以很容易就想明白的,在这个时候周驰就是要让牧州的后院失火,并且是需要有一场超级大火出现才是最好的情况。
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霸道也是真的相当的兴奋的,因为周驰是在等待一个机会,而他又何尝不是在等待一个机会,并且他也是真正的在等待一个实力强大的帮手,现在他是真的不认为周驰是可以成为自己手下的人。因为在李霸道看来,这样的人其实就是应该做盟友的,而不该是做手下,其实当然这样的情况也是真的很难彻底的划清界限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还是要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实力和对方的资源都利用起来才是最好的打算和体现。周驰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帮手,他现在只要是可以将牧州的玄士大军真正的拖住的话,那么凉州这边的情况就可以最好解决。
现在这就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变化和联手,如果李霸道之前真的是想过要让自己的发展真正的走上正规的话,真的是需要很多的帮手和助力的,但是现在看起来这样的条件却是真的都已经实现了,这样的情况就算是李霸道自己都感觉十分的满意的,而现在这个时候李霸道自己的计划当然就是要尽可能快的将凉州拿下来才行。倒不是他认为自己现在已经有了更多的助力所以想要加把劲,而是李霸道认为现在就是最好的出手的时机,毕竟现在凉州已经可以算得上的千疮百孔,甚至可以说是人心惶惶,在这样的情况下其实以陈君的手段是真的很难统领手下的。
当然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霸道真正遇到的难题其实反而就是自己手下的兵力的问题,毕竟不得不承认,李霸道现在的兵力是真的捉襟见肘的,满打满算现在也不过才五六万玄士大军而已,并且还需要镇守北凉城。想到现在的这个情况,李霸道也是只能头疼的想着:“这要怎么办才好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