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早就知道你们会來。所以一直沒走。两侧有坐。你们坐吧。”
迟勇他们三人连忙找了位置坐下。朱仁就问道。“爷爷。这个道观也是你的啊。”
迟勇瞪了朱仁一眼。意思是他刚才问多了。但德仁却说。“这个道观也是我的。不过我很少來。现在青山寺马上就要复原了。所以我就每天过來坐坐。”
迟勇忙问道。“爷爷。沒听说过这里有个道观啊。你不是住山洞吗。”
德仁笑了。他告诉迟勇。这个道观与青山寺历史差不多。只不过道观隐藏在山林里。沒人会发现。前段时间他从青山寺返回后。就把摭挡在门的树砍掉了。道观才得以让人看到。
迟勇不理解。这样大的建筑怎么会被树林里摭挡而看不到呢。
德仁看出迟勇心中的疑惑。笑着说。“孩子。当年这个道观树林最多。很多树木都把房屋摭住了。所以任何人也找不到。”
其实听了德仁这些解释。迟勇还是不理解。他不明白这些树木居然这样神奇。还能把道观给藏起來。但既然德仁这样说。他也不便于再问了。
“孩子。我知道青山寺复原的差不多了。你也会來找我的。今天來是不是为了小金佛的事。”迟勇笑着对迟勇。
迟勇顿时就愣住了。“爷爷。你怎么知道我是來找小金佛的。”迟勇问德仁。
“沒有小金佛。青山寺称不上寺。所以你应该会來。”德仁笑着站了起來。走到桌前想去倒水。黄晓琳连忙过來。“爷爷。我來。”把德仁手中水壶接了过來。
“爷爷。我确实是來找你。问小金佛的下落的。青山寺马上就要对外。小金佛如果回不去青山寺。我们只是复原一个建筑。”迟勇对
德仁说。
德仁喝了口茶笑着对迟勇说。“你说的对。但你去哪小金佛。”德仁问迟勇。
“我们要去山里找。寻找小金佛。”朱仁快人快语地和德仁说。
“但你们不知道在哪放着。就能到小金佛。”德仁笑着对朱仁说。
迟勇听出來了。德仁必然知道他來要寻找就是小佛。看來德仁应该知道小金佛的去向。但德仁为什么不提前告诉自己。难道他怕自己说出去吗。看來这里面并不是迟勇想像的那样简单。
“爷爷。就是因为不知道它在哪里。才來找找你。”迟勇笑着对德仁说。
德仁止住了笑。对迟勇说。小金佛的事他确实不知道。不过德仁可以给他们提供的一些久远的线索。并告诉迟勇。这所道观的秘密。
原來德仁所住的这个道观。与青山寺当年一样古老。但就是因为当年那场杀戮。才使得道观变得越來越神秘。与青山寺一样突然消失在大山当中。
“那为什么让道观淹沒在树林里。而不对外说呢。”黄晓琳问德仁。
德仁沉思了片刻。告诉他们当年发生杀戮时。德仁的师父对这场事一清二楚。所以他师提前告诉道观里的人。马上撤离道观。从此道观再沒有进过人。
德仁说到这里连说“罪过。罪过啊。”
迟勇不明白就问。“爷爷。什么罪过。”
德仁告诉迟勇。当年那个向支家人告密的人就是他的师父。他本來想以此能博得支家欢心。让他们给予道观财力上的支持。但沒想到却出现了这样大的惨案。所以他师父就从此云游各地。再也沒回來过。
后來德仁师父把这些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德仁。并嘱托德仁一定要回來。还青山寺真实的面目。也算了这份心愿。
德仁就是师父在那场针对支家的杀戮而把他救出來。从此后德仁就沒有回过支家。
迟勇听了这些。沒想到当年还有这样多复杂的事情。特别是向支家告密的居然是德仁的师父。这是他万万沒有想到的。看來他师父作为一个见证人。本來以为是好事。沒想到却发生了两场杀戮。
“爷爷。是不是青山寺不复原。你不会让人发现道观的。”迟勇问德仁。
德仁点了点头。“孩子。这都是前人造孽。我们后人一定要吸取教训。真心为道。心不能有丝毫偏离。所以我是一个赎罪者。”
“爷爷。你别这样自责。这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事。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有弥补的办法。你为他们赎罪了。他们地下有灵也会知道的。”迟勇对德仁说。
“爷爷。我想知道死在支家地窨那个人是僧人吗。小金佛是不是在他手中。”黄晓琳问德仁。
德仁听黄晓琳这样一说。眼睛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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