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如今见鲁成如约过来,舒福德自然是非常兴奋。
当然,舒丽儿也很兴奋,包括孙安,他们都起身奔出了茶铺来到了鲁成的马前。鲁成也早已跳下马来,三人上前唱喏道福见过,鲁成则上前拍拍孙安、拍拍舒福德,和舒丽儿点了下头,叫声“丽儿小姐”,一脸笑容。
后面李老头也靠边停了马车下来,然后搀了一下小石榴下车,两人也过来见面。
“这就是我家李老头,还有小石榴王露,这是孙安、舒福德和舒丽儿。”鲁成一一给他们作了介绍。李老头也上前和他们相互唱喏见过,小石榴则道了个万福然后就盯着舒丽儿看。这小女人也敏感啊,她一眼就看出来对面这漂亮女人看鲁成的眼光不一样。
“走,我们也要先喝口茶,同时我们再商量一下下面该怎么办。”鲁成说道。然后他们就都进了茶铺。
一桌坐下,舒氏姐弟坐鲁成对面,孙安、李老头坐两侧,小石榴当仁不让的坐鲁成身边。鲁成平时从不计较和下人同吃同坐,而小石榴这回是更要坐鲁成身边,眼睛却还看着舒丽儿,发现舒丽儿也看她就再向鲁成身上贴过点。
舒丽儿见了有点好笑,不过她倒不是见小石榴人小鬼大好笑,前话说了这时代这么大的女孩已懂男女之情了,舒丽儿并不对小石榴的小心思感到好笑,她是在好笑小石榴的白费心思。
作为成年人,再加她的花魁生涯,这舒丽儿如何看不出鲁成对女人不太感兴趣。当然鲁成也不是讨厌女人,他对女人也是该笑就笑且比其他人显得更亲近随和一点,但也仅此而已,其中并不带男女之情。所以舒丽儿是早就看出鲁成对小石榴更多的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护,心说我这个成熟的大美女都勾不动他,你一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没长开的小孩子还想怎地?
不过舒丽儿还是大多把目光留在鲁成身上,微笑着看着鲁成,是在气小石榴还是本意如此她不管,反正这样挺好,挺开心。
小石榴只能气鼓鼓的在心里大骂“花痴”却把身子更贴近了鲁成,也不想自己也是在“小花痴”。
不说这两大小女人一碰面就开始别苗头。鲁成他们却在商量以后的行程。
“鲁二哥,听说提辖本来是在延安那个老种经略帐下的军官,你说他会不会去投奔那儿?”舒福德道。
鲁成却摇了摇头,“不太可能,一个是他是个逃犯,不会去自投罗网,二则是我哥的脾气不爱求人,你说他怎么可能回老长官那儿?”
那边李老头也点了下头,说,“按提辖的脾气确实是没这可能。”
舒福德就说,“那怎么办?这东西南北不知个方向却也难找了。”
鲁成想了一下道,“我哥他逃走肯定也不会毫无方向的逃,他必定是要往他以前熟悉或曾经到过的地方跑。”
孙安就道,“那就是去了老种经略曾经到过的地方。”
舒福德道,“可刚才不说了吗,提辖不会去老种经略那边的。”
孙安道,“老种经略现在所在的延安府是不会去,但老种经略以前经略过的地方呢?比如河东路?提辖对那些地方不也可能熟吗?”
“河东路在什么地方?”鲁成问道。
这时舒丽儿开口解释道,“官人,这长武还属泾原路,往东就是环庆路了,然后再往东是在南边的京兆府永兴军路和北面延安府所在的鄜延路,鄜延路是归老种相公经略,再往东过去就是河东路了。”
鲁成在桌上划了划就道,“那我们就向东去河东路,我们靠南一点走,我哥他必定不会走延安府的。”
众人都是点头称是,也就这么确定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