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奇怪。”成哥连连点头,道:“你想明白了,那是为什么?”
“因为她舍不得嘛。”池农笑道:“她看上了镉,舍不得对镉下手,这么简单,还用问。”
“农哥,你尽开玩笑!”我急忙辩解道:“她要是看上了我,为什么还要杀我?”
“对呀!”成哥道:“你这信球货,老是说我大傻,我看你才傻!”
“你啊……”池农摇头叹息道:“情商值在零以下,我懒得跟你说话。至于镉,那杨柳为什么要杀你,恐怕还得问你自己,她肯定是对你有不一般的感情,否则也不会找人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来杀你,你看那些人摆置的东西,杀你的人,还要拘你的魂,对付一般人,值当吗?但她不亲自来动手,明显是怕见了你之后,下不了手嘛。”
我愣了半天,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难道真如池农所说,她喜欢我,却又恨极了我?
为什么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
肯定不是因为我对她动过手脚,因为在我对她动手脚之前,她就要把我活埋。
对了,想到这里,我立时说道:“农哥,你弄错了,她不是下不了手,她上次就差点亲手把我给活埋!”
池农道:“那为什么没有活埋成,你到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我急道:“那是因为我用腿夹住她了,然后一直咬她耳朵,她才没得逞!”
这话说完,我发现池农和成哥都站住不走了,然后又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淫邪之意,看得我浑身发毛。
我赶紧退后两步,双臂抱紧了身子,恐慌道:“你们,你们要干嘛?我,我不是那种人……”
“嘿嘿……”成哥上前一把揪住我,道:“不是那种人?那你是哪种人啊?臭小子,看不出来啊,你还挺会来事的!”
“来什么事儿!”我看成哥笑得一脸淫荡,更加恐慌,道:“你去找农哥,别找我!”
“关我什么事?”池农也朝我笑道:“镉,可以啊,用腿夹,用嘴咬,是不是还骑在人家身上了?”
“是--哎,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这才明白,两人是误解我的意思了,连忙道:“你们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不必解释。”成哥道:“哥们儿都是过来人。”
“对。”池农道:“我们都懂,都理解。唉……怪不得那小妮子非要弄死你了,一个堂堂的大师,被你这么糟蹋,不杀你,都对不起人家邪教分子的身份。”
“你们--”我还要再说话,两人却大摇大摆地走了。
“好了,不说杨柳了!”我追上两人,道:“成哥,你在里面听说过异五行的消息没有?他们天天收集冤魂厉鬼,到处害人,究竟是想干什么?”
“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只是比较了解这个火堂。”成哥道:“就像那个木偶人所说,这个火堂在异五行中势力很大,甚至自成派系,对外号称神火教。据说是来自西南地区,是个秘密发展的教派组织,修炼邪术,崇拜神火,常常以活人斩头,再装上狸猫头,掩埋祭祀,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讲的那个故事吗?那个故事其实就是源自这个邪教组织的真实案例!故事中的那个丈夫被火堂的教义蛊惑,已经中邪,按照比较流行的说法,就是出现了精神分裂。这还是他入狱之后给我说的,那货是火堂的资深教徒,杀了好几个人,虽然鉴定出来有精神病,但还是无期徒刑。”
我吃惊地“啊”了一声,问道:“那故事居然是真的?”
成哥道:“是的。上边好像对这个邪教打击了许多年,五大队和九大队也都在积极活动,但是一直都没有彻底消灭。不但没有被消灭,现在看来,还渐渐有坐大的迹象,就冲着他们敢来中原,四处活动,就不一般。”
我呆了片刻,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好像,山雨欲来风满楼。”
池农看看夜色道:“天,确实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