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出比他说的更有道理的说法!”
高队长狐疑地看着池农:“池先生,我想请问你,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有没有什么切实可信、逻辑可通的根据?”
池农摇了摇头:“没有你所谓的切实可信、逻辑可通的根据。我说过了,我是个中医,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就是通过望和闻来判断出来的,如果非要说个依据,其实也很简单,阴阳五行,是中医的根基。不过,我想你高队长接受不了这个说法。”
高队长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池农微微一笑,不再说话,高队长忽然站起来,目光从郑家人的身上一一瞟过,然后沉声问道:“你们之中是谁最先发现郑景麓的尸体?”
“不是我们,是她,小张。”老头子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大厅的一个角落。
我也循着他的目光望去。
缩在大厅角落里的那个保姆颤巍巍地说:“是我……”
“你怎么发现的?”高队长厉声问道。
“我……”那个保姆忽然哭了起来,说不出话。
老头子擦了擦眼泪,说:“小张,不要害怕,慢慢说,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我们知道这件事肯定与你无关,放心。”
小张点了点头,哽哽咽咽地说:“小麓他回来的很晚,回来后也很困,他问我要吃的东西,我给他拿了一些,后来我就去睡觉了,但是不到半个小时,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一阵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来,我就醒了,那声音像是吹笛子吹出来的,很好听,但是,但是让人感觉很冷……我心里奇怪,就起床出来看看是哪里响的,但是我出来后,那笛声就没有了,我隐隐约约看见客厅里的地上有个东西,像个人躺在地上,我有些害怕,就想把灯给打开看看,但是我刚打开灯,就看见,就看见他躺在地上……他,他就是这副模样了……”
高队长“唔”了一声:“是这样啊……等会儿!你说你听见了什么声音?”
“笛声,是笛子吹出来的声音。”小张说。
“笛声?怎么会有这种声音?”高队长诧异地看着小张道:“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确实是笛声?”
小张想了一会儿,坚定地说:“我没有听错,就是笛声。”
高队长点了点头,然后朝那两个保安喊道:“你们两个!你们有没有听见笛声?”
两个保安一起摇头,一个保安说:“没有!我什么声音也没听见。”
另一个保安纠正道:“就听见小张叫了!”
“半夜里吹笛子,只有一个人听见……”高队长沉吟了一下,然后问老头子等人道:“你们这里有谁会吹笛子?或者你们知道别的人谁会吹笛子,尤其是跟郑景麓有联系的人中,谁会吹笛子,或者谁喜欢笛子?”
“我们家没人会吹笛子。”郑景山说道:“而且我们也不认识会吹笛子的人啊。”
郑景岳和郑蓉蓉也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线索。
“郑董?”高队长看着老头子,想要征询他的意见。
老头子摇头道:“我也想不出来我认识的人中,谁会吹笛子。”
高队长眉头紧锁,扭头看向小张:“你呢?”
小张惶恐地摇了摇头:“我不会,我不会吹笛!我也不认识谁会吹笛!”
高队长说:“那笛声持续了多长时间?”
小张紧张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像不到半分钟吧,我记不太清,我是被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有声音了。”
高队长说:“你能辨别出那是什么曲子不能?”
小张摇了摇头,说:“笛声很飘,就是那种模模糊糊的,有时候有,有时候又没有,感觉离你很近,但是却抓不住,很好听,但是听了之后却让人浑身发冷,像泼了凉水一样,感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