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冯水仙也不知道这三位,眉来眼去加互相瞪着询问对方有没有事,一直耗到了下午太阳都快落了山,不得不赶回去,衙内和小侯爷更是一起携手告辞,到底什么意思嘛?明显看出几位透出欲言又止的神态,但是怎么能三个人都有话在心口难开?难道是自己错觉,侯爷公主和衙内都只是纯纯的过来认亲加闲聊的?到底也没想明白,反正自己努力招待好就是,银钱上从未亏待过,小心可别得罪了贵人。
小郑拎着从集市上帮冯水仙搜罗的调料和刚刚在医馆内取的药包,自从那次白大夫给娘看了病,就一直在这里取药,水仙姐说,各家的药药性不一,既然请了白大夫,听他的准没坏处。自己也是如此劝慰娘的,免得娘又说自己乱花钱。
得知自己是从水仙姐那支借的银子,老娘又不少埋怨自己,又感叹这么多亲戚朋友也只有水仙姐一个人是实心眼,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还债,来世却要是要结草衔环才行。那次确实凶险万分,病了这场以后,娘昏睡的却比以往时间更长,有时醒来会叫自己水仙,小郑知道,肯定是水仙姐背着自己又给老娘送吃食来了。
水仙姐比自己细心许多,小郑知道她还来帮老娘擦过身。小郑不懂,那次自己狠狠伤了她,水仙姐到底是没发现,还是念着自己年少不忍说出口?闭上眼睛,她白瓷一样躯体上痕迹仿佛又在眼前。水仙姐平日看起来虽大大咧咧,心思却细腻的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己几个兄弟都照顾那么好,怎么可能傻到发现不了身上的异常。
可是,如果他真像对待小结巴那样只当自己是小孩子,小郑心里又别扭的紧。想要担当,却怕自己现在尴尬的身份更拖累她,不敢说出口,自那事情发生后,一直躲着水仙姐。就连开始跑到楼下,也是担心她起来会想不开,潜在附近来来回回瞧了几天,瞧这她实在忙的不行,才偷偷摸摸上门帮忙,又正巧被堵在了院子里。暗恨自己无法报恩,却又欺负了她,无数遍唾弃着自己,连她的关怀都无法面对。
脑子里兜兜转转实在想不出自己该如何是好,路边道边一个茶摊,几个闲汉正在阴凉下吹牛打屁。忽然听到人口中说什么后街漂亮的寡妇,本已经从那走过,可耳朵动了动,又倒回去找了个能听到人说话的座位坐了下来。
一个痞子擦着口水满脸□,两手夸张的比划着:“要说后街的冯寡妇,比老六口中那半掩门可强了太多。光是那大胸脯,肥嫩嫩软乎乎的,比公猪的卵蛋都圆润撩人,细白的两条胳膊配着摇晃,哎呦那标志的小模样,揉起面来就跟着一荡一荡的,简直要迷死人了。”一边说一边擦着口水,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旁边几个男人跟着起哄:“你也就偷瞄两眼过过瘾罢了,说的好像真看过一样,你再吹!”
“谁吹了!谁吹了?不信明天去她铺子里吃面,你们谁请客?”当间那痞子恼火的叫嚷起来。
“就是,冯寡妇那么泼辣,衙门里的捕头都罩着的,你敢当她面这样,还不剜了你的眼珠当泡踩!哈哈哈。”
“就是,那女人可凶呢!哎呦白瞎了那么个漂亮模样。”几个人笑着,又说起青楼里的姑娘。
小郑在一边暗暗咬牙,记下那几个人的模样,仔细想了想却是蝎子帮里经常来收保护费的几个家伙。当天晚上酒馆打烊以后就颠颠跑去冯水仙店里,正瞧见冯水仙端着盆子往里面称面。大概是没想到小郑这样晚还会过来,冯水仙自己一个人穿的稍稍随意了一些,只中衣外面罩了个围裙,扎起来却显得腰更细弱起来。
果然如那几个地痞说的一样,露出手臂和脖颈下大片白腻的皮肤,端是让人面红耳赤。因为着急赶路,小郑跑的有些喘,眼神不敢往冯水仙身上贴,低着头一幅手足无措的模样“你明天,不要卖面了!”
拜托你不要再撕指甲下面的皮了,已经快要血肉模糊了好不好!特特的跑过来说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姐姐店里最近面条卖的好么?冯水仙端着面盆眼角只抽,满脸无奈的瞧着这不知又紧张什么的少年:“啊?可是……已经弄出来了。”
“那,我来帮你揉……”小郑也不多话,用水瓢弄了些水洗净手,就从冯水仙手里接过了面盆。
“那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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