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老七,这件事,你怎么看?”
邯郸令发泄完之后,心情变得舒畅了很多,他对着田七道,毕竟田七的才能是这里所有捕快中最强的,尤其出名也是最近的几年,尤其是不久前那起无头案,让他的名头传遍了整个邯郸,连赵政这样的贵胄都听过他的名头,可见他在赵国捕快界的地位。
“这件事,有点棘手。”
田七说到事字的时候,顿了一下,邯郸令马上反应了过来,挥了挥手道。
“你们先下去。”
除了田七外,其余的人都退了下去。
“老七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他们都下去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邯郸令对着田七道。
田七听到,鞠了一躬,然后道:“这次的事,看上去是一件普通的赌坊老板被杀案,但是因为丞相府的插入变得不普通了,尤其当丞相府的代表赵公子来了之后,又将这件命案,踢回给了我们,说明这件事就算是丞相府的人也很是棘手。”
“你是说……好了老七别打哑谜了,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邯郸令对着田七道。
“我查过,韩龙这个人,他的仇家很多,但是能请到如此强悍精密布局且有如此强悍实力的杀手的人,却是不多,我经过排除法,基本确定,这次命案的关键是一个人,谷启。”
“谷启?”
邯郸令疑问道。
“对,就是他,他是前任帮主谷峰的儿子,他将帮主之位传给了韩龙,然后自己去从军了,韩龙贪念他的美貌的妻子,和丰富的家产,至谷老爷子死后,就想其占为己有。并且屠杀掉了整个院子里的人,谷启负伤回来,知道这一切,找韩龙辩解,被韩龙乱棍打死。”
田七解释道。
“谷启既然以死,这件事情还关他什么事?”
邯郸令道。
“因为谷启曾经救过宫里那人一命。”
田七说道着,十分小声,但是,也足够让邯郸令听闻。一听到宫里那人,邯郸令身体内冷汗还是不断的冒出来,他已然感受到这件事是多么可怕,他不过是一个小棋子,如何敢踩入丞相和宫里那位公主之间的争斗,一不小心就小命不保。他连那个人都没问,也没在问韩龙到底怎么死的,他现在比较关心自己是怎么死的。
想到这,他满眼惊恐转而变成期待的望着田七,想起田七说出来,必然有解决的办法。
“七爷,救我……”
他已然不去在乎什么名字的事,保住官位,保住性命面前这些都是虚的。
“属下不敢。”
田七受宠若惊的微颤了下回道,望着邯郸令满是期盼的眼神,他想了想,沉思了一会道。
“这件事,已然牵扯到丞相和那位人,所以无论怎么处理都不好处理,我有一解,可保大人高枕无忧。”
邯郸令听到急忙道。
“何解?”
田七想了想回到。
“既然谁的不好得罪,就谁都不得罪,很简单,装病。既然赵府不管,我们也不管,这样不会抚了长平公主的面子,装病无法查案,也就不会抚了丞相的面子,两者都不管是目前看来最好的方法。”
邯郸令听到拍案而起,心想我怎么没想到了,心里顿觉舒畅许多。可看着前面的田七看着自己的囧途,连忙咳了二声,表示镇定了些。
“那个,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邯郸令挥了挥手。
田七拱了拱手,表示告辞。
自此之后,邯郸令生了一场大病,这场病生的极为奇怪,他倒在床上一睡不起,没有伤痛,就是昏迷,没有异常,像是中了邪一样,许多医师前来都拿这他的怪病没有办法。就这样,这件事情好似就告一段落了。
但。还有一人,也正在关心这件事,不过他关心的不是这件事情的真相,而是单纯的对这个杀手感兴趣。
说道邯郸的繁华,当属滏河大街,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各国异域的商品应有尽有,还有各种歌舞风流娱乐场所,总之,这条街道反应着赵国都城的繁荣。
这条古老的街道上,挤满了人群,有来来往往穿梭的商人,有各国的游客,赵国的本地人,以及各国潜藏的密探。
有一个公子出现在这条街道上,显得很是奇怪,他带着他的书童逛过各种各样的衣衫店,但是不买只是看,看完之后便侧身离去。
而那些老板望着他很是奇怪,从他华丽到让人不得不尊敬的服装来看,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拿不出币银来买的人。
而这个奇怪的人,就是赵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