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给我出来,我们来让大家评评理,凭什么大哥惹了祸让我们二当家的去衙门里坐牢,这可是五条人命啊,你当是五只小鸡子吗,说两句话掏出银票就能把人要回来吗?你们打得好算盘,就是不想让我们二房过下去是吗?”
几个丫鬟挡在萧夫人的门前不让她们进去,二夫人拉出架势说了半天,里边没人回答,只有蒋妈妈一个人慢慢走出来冲着她福礼,“二夫人这是怎么了,怪不得五小姐爱在别人家门口叽叽喳喳,原来是跟您学的啊?”
“大胆奴才,你算哪根葱?敢这么说我,你家夫人就是这样叫你教坏的。”二夫人心里正没地方撒气呢,蒋妈妈这么一说,正像一根导火索。
蒋妈妈的面皮抽了抽,马上堆下笑脸来:“哎呦,二夫人您是夫人,不要跟老奴一般见识,老奴是因为夫人正在心烦心里也烦,顺嘴撸了出来,您可不要跟老奴一般见识,这大热天的气坏了您,就是您不心疼自己,老奴心里岂能好过,大夫人心里岂能好过?二爷心里岂能好过?”
还好你矛头转得快。仗势欺人的家伙,以为我是你家四小姐吃你那一套啊,想到这里二夫人冷冷一笑:“还以为你跟着你家夫人长威风了,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起开,我,没空跟你斗嘴,你们家夫人呢,让她出来,我要跟她说?”
萧夫人在屋里听不下去了,喊了声让她进来,蒋妈妈这才让开道,她看了看后面跟着的沈姨娘和二夫人的丫鬟婆子,五小姐和五小姐带来的丫鬟婆子,敢情这是来打仗的啊?
她献媚地一笑,拦住了丫鬟婆子,只领着五小姐和沈姨娘进了门,叫人在厅堂里给五小姐倒了茶,示意让她在外面等。五小姐刚要发飙,帘子突然挑开,萧玉娘从屋里出来了。
“原来三姐也在啊?”萧幼娘甩下指着蒋妈妈要骂的袖子淡淡地问,“大伯病了,是三姐你一直在身边侍候左右吗?”
言下之意,萧老爷没病装病,而萧玉娘明知她的母亲在外面也不出来迎接。
“当然,五妹这心急火燎的,敢情是在为你大伯的病担忧啊?”萧玉娘踱着碎步走到萧幼娘身边,拉住萧幼娘的手来到厅堂的椅子边上将萧幼娘按在椅子上。
萧幼娘虽然心里有气,贵在有自知之明,知道她惹不起萧玉娘,并不想和她撕破脸,便缓了语气:“大伯病了,妹妹当然担忧,可你二叔替大伯坐牢,你心里可有担忧,你可为七弟担忧过?他现在一直嗜睡,嘴里一直念着父亲父亲,怎么喊都不起来,我母亲都快急出病了,你可有担忧?”
萧幼娘说完,不去看萧玉娘的脸色,而是拿出帕子抹着眼泪。
“妹妹可知大姐也病了?”许久,萧玉娘说了一句。
“大姐她怎么了?”虽然母亲让七弟在家躺着把戏做足了才出的门,可听到萧凤娘病了,萧幼娘心里发虚,马上就问。
“上吐下泻,昨晚一直发烧,母亲昨晚守了一夜,用药酒擦了才见烧退,可吃进东西就吐,药汤也吐,根本就不见病好,二姐躺在床上也一直没有精神,孼孽的不搭理人。父亲的药堂昨日又出了那样骇人听闻的事,你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是因为事发突然,都赶到一起?”
“错,事情就算突然也会有个节度的吧,可是这一年来,我们府上发生的事还少吗?”
“是啊,最近一年多发生的事好像也没有以前十年加起来发生的多,萧幼娘越想越觉得诡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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