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春光乍现的时候,面具男也脱下了他的衣服,一个毁三观的白猪就那样无耻地昂扬在她的面前,她用一只手护着身体的主要部位,一只手吃力地往草丛里的那道精光的方向移去嘴里还叨叨:“不要过来,你要是轻薄了我,我出去后也会让你痛不欲生的,你知道大周第一将军席绍戎吗,她可是我表姐的未婚夫,你这样害我,我表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一定会找个武功高强的人查害我的人,你以为你可以轻松逃脱吗?”
“席绍戎?大将军?”
“恩!”
“本人从未听过。”
“那代王世子李慕方呢,他可是大周最有名的人物?他是我,我的保镖,保镖,你知道,他可是为我可以出生入死?你若害了我,不怕他报复你全家吗?”
“保镖啊,那他现在在哪里?”面具男若有所思地问。
“他可能,有事去办了,不过一向心狠手辣的三皇子,你知道吗?他也是我的朋友,他就在灵台寺等着我,你快放了我吧,我去说服他,让他给你个一官半职的,不比做这等龌龊之事风光逍遥吗?”
“三皇子?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皇家都是你的亲戚。”面具男大概知道萧锦娘这是破釜沉舟的前奏了,所以反而不急道,“不管你认识谁,今日爷就是要定了你!爷今日就是要你痛不欲生!”
萧锦娘见他不以为然,心中也没有报什么希望,她这样说,是想用言语吸引着他的注意力,在男子不可一世地鄙视目光中,萧锦娘用单手支撑着身体面色越来越绝望地后退着,很快就挪到了精光的三尺之外,可她不敢靠得太近,她只手可得,面具男肯定也看得见。
“美人,爷不计前嫌给你解毒,你也要识时务才是?”面具男是见她骨子里透着坚毅,而不得不屈从他的淫威,觉得分外有趣,才给了她时间废话,他从来不认为到他嘴边的美味可以飞的?
因为这里鸟不生蛋,狗不拉屎,谁也不会注意的。
“看来我早晚是你的人了,我也无力反抗,爷的身子好冰,我干嘛不解毒,命当然比身子重要,可是,你看你身上的血,你确定不止血?”萧锦娘说着嫌恶地摆摆手,再次闭了眼,动也不动,静等他擦干抹净。
面具男心下一喜,克制这下体的冲动,冲着她笑的灿烂,血还在肩膀上滴下来,他找了一块碎布胡乱缠上。那样子更加滑稽,萧锦娘随手找了一块碎步把自己的身体包上,趁他低头擦血的时候滚到了精光之上。
“你干嘛?”一道眸光戒备地看着她的异样。
“我这不是在,在试试场地,找找感觉吗?”萧锦娘怕他起疑,又在地上滚了几下,面具男还是注意到她,扔下衣服,来到她面前,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想盯出她刚刚动作反常的目的,目光却在她手臂上那莲花图案的胎记上一晃,双眼眯了眯,直接爬了上来。
面具男这下直接进入主题,趴在萧锦娘的身上,扒开她的双腿,俯身就要侵入她,萧锦娘双眼迷醉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害怕躲闪的意思,身体的温度也达到了顶峰。
“美人,爷这就给你,最,极致的享受?”面具男投入地找进入的入口,萧锦娘试着提起自己的内力,无奈肢软乏力,她的手一直在找那个精光的刀柄,可是为何,一直摸到的都是刀尖。
她不由地抬高了胸脯,让手能在不动声色中握住刀柄,“死货,你好大的胆子?”
面具男脸红脖子粗,此下只有一个目的,他嘿嘿地任萧锦娘怒骂,身下像是找到了芳香之地的入口,正要气势撞入。
“去死吧。”萧锦娘抬脚猛踹了一下他的头,面具男情涨之势本就不设防,怎想急需要解毒的女子又再次嫌恶他,还咒他死,他的忍耐已经终止,该是惩治她欲拒还迎的销魂模样了。
萧锦娘踹他的那一脚虽说没有多大力,但到底是让他的身体跌了依噶踉跄,面具男羞恼,照着萧锦娘的胸口就踹了一脚,萧锦娘的手放弃了抓刀的动作,捂着胸口的布条不让它滑落下来,面具男见她不服,又使劲踹了几脚,萧锦娘的肩膀一脚出现了隐隐血迹,瘀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很是刺眼,面具男毫不怜惜,又在她的肚子上踹了几脚,萧锦娘吃痛,但眼睛已是浑浊无采,面具男更是打得起劲,照着她的脸又挥了一拳,“小样,爷就不信治不了你,你在踹爷一脚试试?恩?起来再踹啊?”
禽兽不如!
萧锦娘强忍住身体的痛,看着那个变态男子的狠厉模样,仰天长叹,末了,在男子打累又无耻地趴在她身上的时候,拿起匕首,捅上了他的胸口。
夜,是漆黑的,漆黑的夜在山上花影的影影绰绰中显得分外妖娆,李慕方被天空间陡然出现的一道闪电惊的打了一个寒战,平地起天雷,这是不是说人间有了怪异之事发生,还是说他一直在寻找的女个女子出了事。
他原本练就的一双夜眼,能在黑暗之中看清一应事物,就算过后后消耗他的内力,但这个时候确是除了满山遍野的花和溪水潺潺的地方,他每个山洞都去找过,朱显派来的侍卫也遍布在整个山峰之间,为何他们找了一夜还是没有结果?
朱显抓着火把在山泉水之间来回寻觅,他知道她是个爱干净的,曾经在那样紧急赶路的时候,她还有心思去河里洗澡,见了这山泉上的水也一定极爱之,他心里有个信念,就是千万不要让她出事,哪怕他明日就回京,母亲的死因不查也不希望他在这个地方出事。
锦娘,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一定无助极了吧!
风影在他前边和他一样拿着火把,他边走边在打量着主子的脸色,才几日的功夫,主子消瘦的已经没了往日的风骨了,可是为何主子的灾难还没有过去,他究竟要经历过说呢么,老天爷才能放开他!
“少爷,我们在这里发现了这个?”
“香囊。”朱显借着火光发现那个暗红色的香囊上用金线绣成的莲花图案,“快沿着这个地方仔细寻找,这个香囊就是她随身携带的。”
想起她吃烤鱼时,自己拿出香囊里的调料却不会烤鱼,而她却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香囊里的东西洒在上面,不知是因为她烤鱼的手艺还是因为她倒上的一味东西,反正那鱼是他这十七年来吃过的最好吃的鱼。
“锦娘,锦娘,你在哪里?”
朱显的声音已经嘶哑,风影劝他休息,他自己喊,却被朱显拒绝,比起萧锦娘的安危来,他这个破锣嗓子从此不能发声又怎样?
顺着朱显的拾起香囊的路线一路找下去,东方大亮之时,还是没有萧锦娘的影子。
“喂,救命啊?”一个声音打破了人们失望的情绪,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看到一个人证从他们的地面上像山坳里划去,那人似是踩空一般,下滑的速度极快,风影闻声赶来想要抓住男子的手,也徒劳无用,那人一会的功夫,就在众人的唏嘘声中淹没于山坳下的草丛之中,像是陷进污泥一般,可是后来听到一声哎呦的惨叫。
朱显听音觉得不对,李慕方飞身而来,也落在了朱显的面前,他看着朱显同样观察着山坳的表情也察觉到了不对,再不多想,飞身像山坳里飘去。
看来这不起眼的山坳中别有洞天啊!
朱显打量着四五十米见圆的山坳,山坳中间被一些荆棘和杂草覆盖,山坳中的草的颜色跟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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