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内作祟的蛊。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常青亲自来,但这样一来,那个蛊就会被他吸入体内,到时他的道行就会因为而亏损修为。
不管哪个办法,对常青来说都是一种很不利的办法,一是人参精生长不易被抓,二是如果真的巧合抓住了,恐怕也会受伤,更是会得罪那传说中妖精一族。
我听着瘆的慌,明明没有力气,还是不由得勾起了手指头,慢慢的竟然真的握紧了拳头。紧锁着眉头想着常青会怎样,回来我又该怎么做?
媛媛刚好看到我的手攥了起来,大声呵斥单良:“你还是别胡咧咧了,你瞧把她吓得,这样没有力气都能把手攥成拳头,再说下去指不定又会气成什么样呢!”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还有力气攥拳头?”单良惊呼,声调不由得高出平时一倍。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单良瞪大眼睛吃惊的样子。
我的手腕被人抬起,然后被他用手轻轻地掰了掰,吃惊不已的说:“好强大的意志力,一般人如果中了这种蛊,到现在这会都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了,可是她竟然还能自己凝聚力量,做到这样。”
“听你这语气,你有办法就宁瑶?”
“老祖宗曾经留下过这类书籍,我倒是知道怎么解,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死马当活马医,总要试试,不行在等常青回来再说。”
这两个人竟然一拍即合,也不争取一下我的建议,就把我拽起来盘腿做好。
也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只觉得手腕上有些痒痒的,像是被人绑了什么。然后脑门上被贴上了粘糊糊的东西,这感觉好熟悉,怎么那么像会老宅时被贴了唾液的符咒啊……
只是当一阵悦耳的铃声想起之后,困意占据了我所有的意识,不管我怎样努力地保持清醒,都没有办法清醒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次清醒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再次传来杀猪的动静,“要死啦要死啦,悠着点,常青,你不能这么没人性啊,我还不是为了救你老婆?”
我吓得力气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能动了!惊喜之余,有些担心外面的情况,感激跑出来。
就听常青没好气的说:“我是蛇,没人性!”
当我跑出来看到外面的情况时,呆住了。常青已经平安无事的回来了,虽然挂了点彩,但看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反倒是单良,被他摁在了沙发上像是在惩罚他一样。刚刚就是拎起右腿毫不留情的往上撅,单良也因此才会叫的那么大声。
此刻的单良痛的咬着沙发的靠垫,冷汗直流,这情景看起来好像生孩子难产……
他猛地看到我站在房间的门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立刻伸手求救说:“宁大小姐,你别看着了,让你家蛇神大人停手吧!哥们再被他蹂躏一会儿,这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也报销了。”
听到他的求救,常青缓手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一脸欣喜地看向我,直接把单良丢到一边走向我。
“告诉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张口要说话,可是喉咙里就像被掐住了一样难受,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张了张口,指着自己的嗓子无助的摇头。
惊慌的抓住他的手腕,指着我的喉咙向他求救。
常青本来还很高兴,可看到我惊慌害怕的样子,立即勉强微笑的安慰我。不过同时冷着脸咬牙切齿的等着单良,指着我说:“这就是你所说的后遗症?”
单良缩到了角落里,探出个小脑袋,恐惧并且诚实的点头。
我听说是后遗症,想到了单良在我失去意识前冒险一试的那个不知什么的解蛊法,有瞧着单良有些苍白的脸色,好像明白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他是用怎样的办法帮我解了蛊,但看得出他应该是受到了创伤才对。这样一想心里平静了很多,因为他们都不会害我,后遗症也只是哑了,又没有缺胳膊少腿已经是万幸了。
赶紧抓住常青的衣袖,恳求的看着他摇头,指着单良再次摇头。
常青脸色缓了许多,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笑道:“我不是要针对他,也没有欺负他,只是他把你体内的散魂蛊吸入到了他自己的体内,虽然威力减半了,但我必须打通他的筋脉,这样他才会成为白痴傻子。”
单良听他的意思还要折磨他,立刻猫到了媛媛的身后,指着她怀里婴儿打的小孩子说:“你那是报复!有你这样治病的吗?你不是逮到了人参精了吗?放血给我就行了!干嘛还要让我受这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