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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跟白雪学过一些毒理,在饭菜,茶水中都曾发现有毒,但却不知道这毒药的毒性,鸢鸢不想打扰姨娘清修,在我还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邪王便来了,知道邪王见多识广,便向他请教。
刚到寺中不久,我便遇见一个小和尚,也就是这个叫做白旭的人,之前跟姨娘来到这里过,所以我知道,隐灵寺门规深严,刚进寺中的小僧是统一到后山修行半年,他们都为寺种果蔬菜,很少下山,更不会去做入寺满一年去做的挑水工作,而且,鸢鸢虽不会武功,但也知道寺中的水桶又大又重,挑着走路难以沉稳,但这个人的脚步很沉稳,连水也没有掉下一滴,与平日挑水的和尚很不同。”
听见笛鸢鸢这般来,凤翎孀狠狠地看向白旭,恨他连这点也没有注意到!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旭也承认是自己低看了笛鸢鸢,可据他所知,笛鸢鸢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草包,那想得她会想这么多!而且那个时候,她根本就像个迷恋他的俊朗之容的花痴女人,哪会想到她的心里想着那么多!
“,是不是永乐指使这样做的!你们的阴谋又是怎样的……”
皇后厉色尽显,和慈的脸容被怒气完全掩盖,一想到鸢鸢差点落入虎口,她这口气就难以掩下,她定要查清来龙去脉,决不能放过伤害鸢鸢的任何人。
“快!”
见白旭不话,墨寒上前一脚将白旭踢得跪下。
“皇后娘娘,若他不,本王还有许多方法可以让他开口话。”
听见邪王的这句话,白旭紧张地向着邪王看了一眼,脸上顿时煞白,看着邪王话的冷冽之色,他可是害怕至极,心中在衡量着,到底是自己师傅狠,还是邪王狠,但是,他很快得出结果,若今日将实情出来,他恐怕连走出这里也没有机会,更别提师傅不师傅的!
“景熵,这种事你最为擅长,出来,让他自己选吧……”
“最近研制出一种药粉,撒在人的身上,会如万只虫子同时撕咬,不仅皮肤有被咬的感觉,连五脏六腑亦是如此,但是,这人不会马上死去,只会一直痛苦,直到全身肌肤被腐蚀而烂,最后才会慢慢断气。怎样,你认为这方法好吗?”
景熵得意的俊脸朝着白旭,看似在询问意见,却是充满玩昧的眼神让白旭生怕。
“我!”
谁都没有猜到白旭竟会这样容易开口,那两个字倒是让人觉得不知真假。
“白旭你可别乱话!”
凤翎孀知道,单是杉树林的话不足以定她的罪,若是白旭将所有话出,那么她与母妃也一定逃脱不了!
“我可不想死!是公主与淑妃找到我师父的,我师父将这个任务交给我,药都是她们给我的,他们让我先将蛊香粉让笛鸢鸢吃下,先控制住她的意识,并命令她在回宫后,去勾引乐王爷,在那之前将媚药服下,到时候,公主会联合淑妃,将大家领到她们安排好的地方,到时候,大家一定会看到好戏……”
“够了,不要再下去了,永乐,你还有什么解释?”
听着白旭着的话,皇后难以想象若鸢鸢真的中毒,那对恶毒的母女对她真做了那些事,以后的鸢鸢可怎么办?她还怎么出去见人?大好的生活可不就毁于一旦吗?
谁不知道乐王爷能当上鸢鸢的爹,生性**,府中妻妾众多,而且还有传闻会折磨妻妾致死,淑妃母女简直就不是人,连这些事都想要对鸢鸢下手!
“不是的,他的都是假的!他污蔑本宫!要害本宫的人是笛鸢鸢才对!”
凤翎孀打死不会承认,若是承认了,可就什么也完了!连母妃也受到牵连,到时候谁也救不了她,但是除了死口不承认,现在的脑袋中却是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任何对策。
“放肆!绝儿与邪王都将你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狡辩!别以为你是公主,本宫就不难办你!之前想将鸢鸢退到湖中,而反而自己掉了下去,你还不知悔改,越陷越深?”
若不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女儿,她绝对不会在这里这么多,想着会看见自己丈夫心痛的样子,皇后的担忧尽露脸上,凤翎孀见此,以为皇后是要放过自己,便继续求饶着,谁不知皇后玉手一挥,便直接让人将这三人带了下去。
“方丈见笑了,还希望今日之事不要传出去……”
“在本寺中发生这样的事,贫僧也难辞其咎,若不是本寺的人管教不严,让人有机可乘,鱼目混珠,笛施主也不必差点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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