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上有几块圆石,笛鸢鸢二话不说就走到那边去坐下,凉风习习,不过乐再舒服,她知道,不久之后会有人跟出来,那人不会是邪无风,但那是谁,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最有可能的会是凤翎绝,或者是古莉,也可能是邪盈盈,甚至是那位准备要报仇的媚妃……
“笛鸢鸢,你好大的胆子,刚刚居然让本宫出尽洋相!”
声音不再娇媚,反而有些尖锐,语气中是带着直直的恨意。
果然,笛鸢鸢心想着,她本想出来透透气,但这媚妃又一次迫不及待地送上门,她该是生气,还是好笑?
“好歹本宫也是邪王妃,你算什么?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的?本宫从来无心害你,不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看着她身上的薄布,笛鸢鸢心里直接给她一个服字,水池中的水都被吹得浮浮流动,树上的树叶都被吹的飒飒声响……
“你……你少得意,即使你再漂亮,不过也是一个不懂风情的女人,邪王会喜欢你多久?男人都是这样,新鲜劲一过,你可就什么都不是!”
媚妃得意地说着,似乎在暗赞自己有取悦男人的本事,而同时在取笑笛鸢鸢没那半点本事。
“即使真如你所言,本宫的事,你也管不着吧?”
笛鸢鸢依然坐在圆石之上,毫不紧张,也好像对媚妃刚刚说的事毫不在意,这样从容淡定的表情倒是让媚妃生气不已!因为从来没有女人能在她面前如此淡定,甚至连一丝害怕她会将自己的男人抢去的神色都没有!
“就是一个花瓶有什么用,你就好好看着,本宫是怎样将你的男人夺去!”
“该叫你一声媚妃娘娘吧?”
突然转变话题,笛鸢鸢一脸轻笑,似乎根本没有被这位媚妃的气焰给吓到,眼神依然气定神闲,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好似看透一切。
“你想说什么……?”
不过是个有身材没有头脑的女人,自然不会明白笛鸢鸢话中含义。
“媚妃娘娘,既然你都是娘娘了,你还觊觎着别人的男人,还真是新奇的想法,本宫是想知道,你到底将娅玎国君当作怎么看了?”
“哼,你以为本宫跟你这些普通女人一样?誓死跟随一个男人?若不是当年本宫被逼得走投无路,答应作为和亲的对象嫁给那昏君,还要事事对他讨好,本宫又怎能继续生存在这世上!邪王这么一个好男人,世上难求,能做他身边的女人,那是怎样一眼乐事,难道本宫还会稀罕那个臭男人,一身肥肉,不知道已经将本宫恶心到什么程度了!”
笛鸢鸢不过一句话,媚妃便将心里一直以来的悲与恨一诉而尽,只是她说得正激动,笛鸢鸢也似乎在留心地听着,但她根本没有想到,身后已有谁站着……
“但你别忘了,你已是残花败柳,你以为,我家相公,会稀罕?”
笛鸢鸢说话从来喜欢直接戳中要点,她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有何等的自信……
“残花败柳?本宫到那昏君跟前的时候,不也一样已是残花败柳,两三句话就能将他哄过去了!”
“哦?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笛鸢鸢装作一脸的不相信,只不过是一步一步引诱她将一切说出,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早就该有人收拾,不过那昏君被美色蒙蔽了双眼,什么都看不到,就连原先那真正能母仪天下的皇后也被打入冷宫,现在也算是做回好人,好好让这昏君看清楚,这女人的真正面目!
“以本宫的能力,会有多少的男人拜倒在本宫的石榴裙下,不过是跟那昏君哭诉着,说以前少不更事到山上去玩,被贴身保护的侍卫贪图美色所玷污,后来是亲手将那侍卫杀死以泄心头之恨,他就相信得十足,还说若本宫没有将那人杀了,他一定会蘀本宫好好报仇!哈哈!那不过是人头猪脑的笨蛋,人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不过是娇媚一点说话,将声音放低一点,谁都不能逃脱本宫的诱惑,那自然,邪王也不会是例外……你就好好看着……”
“好好看着……看着你怎样去勾搭男人吗?你这个贱女人,枉朕那么疼爱你!为了你,不惜将皇后赶入冷宫,任由她自生自灭!你这个贱女人!”
听着,那位昏君已觉得听不下去,便快步走到媚妃的身后,右手用力将都没来得及反应的身子扭转过来,左手一甩就是一巴掌!
“啊!……皇上,不是这样的!你听臣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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