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嫖与被嫖(三)</h3>
“无痕?”她低唤一句,忽然有些莫名激动,美人啊,其实...她还是非常喜欢看地。
无痕缓缓转过脸,烛光映在脸上,长眉凤目红唇贝齿,眉宇间带着几分书卷气,他只淡淡飘了眼门口:“进来,把门关上,风大。”
是他?!
花生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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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那药丸,傅平年不再吐血,只是脚还是不能动弹,此时肚子忽然无缘无故疼起来,本想忍忍便过去了,佳人面前要保持风度,可那疼痛偏偏一阵强过一阵,额上汗水淋淋,到底是皇子王爷身娇肉贵的,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却立刻招来小眠的呵斥:“鬼叫什么。”
傅平年捂住肚子疼的声音都有些微颤:“我...疼...”
小眠撇了眼,鄙夷道:“活该。”
他脸白了白,又努力忍了下,实在是忍不住,只得低声道:“我想去下茅厕,可脚不能动,可否...可否...”
小眠噌站起身退开几步,惊道:“不行。”
“我...”
“不行,不行。”像只小兔子似的拔腿就跑。
傅平年苦笑,终究是熬不住腹疼,于是双手撑住桌面想站起来,可身子一歪啪重重摔倒在地,脑袋撞在地上立刻高高肿起一大块,疼的几欲晕过去。
他摸摸额头,腹痛如搅,总不能拉在身上!再如何说,他还是四皇子安平王爷殿下,自有皇族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尊严,更何况,还在心仪的女子面前...于是,在地上艰难挪动起来。
九月末的傍晚山中气温已较凉,这是间极简陋的小屋,地是未经处理的泥地,隔着薄薄的衣衫那凉意从地上传入肌肤,冷的有些渗骨,傅平年十分吃力向前挪动身子,无奈双腿麻痹,努力半天也没爬出多远,冷汗顺着额头滴落在地上,他忽然有些感叹,原来,在地上爬是这般滋味!
一年多前,在忘忧阁他曾见过那个少年,双脚被太子哥哥打断后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当时他只冷眼旁观,冷冷在心中嘲笑他,活该!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吧嗒,脸上滑落一串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楞神间,一双柔软的小手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半拖半抱向外就走,他抬头看到那张气鼓鼓的小脸,板着脸骂他:“你是猪吗,这般重。”
“我...”
“这么大还哭鼻子,羞不羞,你。”
他涨红脸:“我没哭”
“闭嘴,再啰唆,就让你拉在裤子上。”
“...”
小眠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看这方式太慢,她索性一把将傅平年打横抱起,快步奔向茅房,傅平年窝在她怀里,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半响,挤出一句:“对不起。”
“哼。”
“我只是喜欢你。”
“谁要你喜欢。”
“......”
“我这次来只是想救你。”
“呸,淫贼。”
“...对不起。”
小眠将傅平年重重扔在茅厕上,怒道:“对不起有用,要官差作甚?!”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哭笑不得的傅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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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花生惊讶不已,几步跨进屋子,看书的男子抬头淡淡憋了眼,皱眉:“关门,没听见吗?”花生忙回身关上门,再转身,男子已从卧榻上起身走向里屋,行走间广袖轻扬衣带飘飞浑身上下透出那么股子仙味。
是他!
那个昨日如花竞价时出场吹笛的白衣男子,本还有些念念不忘,却没想到,尽然在此见到,不知该惋惜还是该惊叹!
藏花楼果然与众不同,无花书院果然不同凡响!
就这么一刻的胡思乱想间,男子已从里屋走出来,修长白质的手指夹着个精致小盒递到花生面前,说:“给。”
花生傻呆呆接过盒子,说:“我认识你。”
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昨晚,你不记得?”她提醒着。
他微皱眉头,清冷的声音传来:“上面下面?”
花生忙道:“当然是下面。”昨晚她做在花台下面。
男子微垂眸,修长的手指放在腰间开始解衣带,花生自顾自说着:“原来你叫无痕啊,昨晚,你在台上吹笛子,我就在下面看,你没见到?我坐左边最靠墙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