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怎样的孽缘(四)</h3>
她的心狠狠一疼,泪水冲出眼眶,傻子,你这个傻子。。。这怵然的心疼之下她完全没发觉怀里的人动了动,一双手悄无声息攀上脖子,紧接着一抹滚烫的柔软贴过来,带着血腥和若有似乎的奇异香气覆住她的唇,等回过神柔软的舌头已窜进口中,夹带着药味血腥的异香铺天盖地疯狂而来,她大惊,欲推开,癫狂之下他的力气大的惊人,狠狠按住她的手,本能地寻找那带着微凉的甜蜜唇舌,重重吻着,嘴里喃喃低语:“给我,给我...”手撕扯衣衫,外衣、中衣、然后是裹胸...
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她傻愣愣被脱去全部上衣,等到裹胸松开,冷风拂过裸露的肌肤时,她才猛然清醒过来,傅流年已俯身吻上那裸露的胸,她来不及思考挥掌拍向他的后背,深埋在她胸前的人无意识低语:“不要走,给我...”心又一次狠狠抽痛,手停在空中终究没有落下,只这一犹豫所有遮挡全被剥开,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身上,一直烫到心里烫到骨髓!
她忽然想:“没有女人他会死吧?”
“他死了我会很伤心吧。”
“那么,就圣母一回,只当被狗咬,至少救了条命吧。”
被撕裂的疼传来时,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郁闷、纠结、茫然、彷徨、不甘...五味杂陈,只是没有后悔,身体相融的刹那,她忽然彻底了悟,所有都是借口,什么圣母什么狗咬什么救命,只因,她对他的感情早已比喜欢更甚,那是种叫爱的东西!
...最后的最后,她在他疯狂折磨下疼的死去活来,而精疲力竭的他唤着莫小蝶的名字晕倒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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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事,傅流年记忆是断断续续的,他记得被傅盛年召去花容天下,记得被他灌药鞭打,记得花生忽然出现带他逃进地道,他记得药力发作,不顾一切撞了墙...而后迷迷糊糊中仿佛见到莫小蝶款款而来,他亲吻了她爱抚了她,迷乱疯狂中,那张脸忽然变成花生...猛然惊醒,满头满身冷汗淋漓,茫然四顾他发现在自己的房间,殊童趴在床边睡的香甜,微开的窗棂漏进一抹月光,恍惚间,他以为那是一场大梦而已,但是唇上传来的刺痛又是怎么回事?
“我...”
殊童被惊醒,揉揉眼睛唤了声:“殿下,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
傅流年按着红肿的唇,茫然问:“我怎么在这里?”
“是花大人送您回来的,殿下,您昏睡了一天啦,可要吃些东西?”
“...花生?”
“嗯嗯,您回来时昏迷不醒,花大人说您是喝多了需要休息,哦对了,殿下,宫里出了事。”
傅流年依旧陷在那场似梦非梦之中,只随口问了句:“何事?”
殊童怪叫着嚷:“公主啊,安阳公主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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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蹲坐在地道,旁边是昏睡中的傅流年。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亮起一点火光,一身白衣风姿翩翩的无痕持着蜡烛缓步而来,姿态优雅神色悠闲,半响,到了面前,他似乎才看见地道中的人,故作惊讶:“你怎会在这里?”
花生抬头静静看着这变脸像变戏法的男子,良久,哑声道:“为什么?”
无痕眨眨眼,秀美的脸上一派纯真茫然:“什么为什么?”
“我们有仇?”她冷冷问。
他摇摇头,继续装天真:“怎么会有仇?我们才认识刚见过面而已。”
“那么,是我爹杀了你爹?”
他失笑,眉下的美人痣欲坠非坠媚态横生:“小花生,你想太多了吧。”
花生站起身,扯扯身上破烂的衣服,跨上几步,匕首架住他,厉声问:“无冤无仇,为何这般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