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桌上的小瓶花生久久不动,直到另一把嗓音在耳边响起:“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她一惊,抬眸,一抹白色落入眼眸,飘逸清雅如仙如神,那人容颜秀美嘴角噙笑,却不是那个他。
无痕弯眉轻笑,眸中透着几分讥讽:“你想杀她?”
花生冷冷扫他一眼,转开眸:“不管你事。”
无痕挥了挥袖子,宽大的衣袍在风中摇曳:“花小生同学,杀人是不对的。”
她哼了声:“爷爱杀谁就杀谁,你滚一边去。”
人影一晃无痕已到榻前,施施然坐下拿起酒壶倒了杯喝下:“我有更好的办法,不用杀人,可以永绝后患。”
花生心情恶劣懒得理睬,挥手:“滚吧,我不想听。”
男子挑挑眉,手一翻,细白的手掌上托着一枚黑色丸子送到她眼前:“这个让那小皇帝服下,天下就太平了。”
她皱眉看了看:“什么东西?”
“冰清玉洁丸。”
“冰清玉洁丸?”
他轻启红唇,如墨双瞳倒影出她的容颜丰。
“你那小情人是皇帝,三宫六院几千妃子,你能杀多少个莫小蝶?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让他永不能背叛,这药以你之血为引让他服下,从此后,他若对除你以外的人动情动欲便会浑身剧痛吐血不止,能让他对你从心灵到身体绝对忠诚,乃居家旅行喝酒看戏必备之佳品。”
他眨着漂亮的凤目轻言低语,恍惚中有一条盅虫转进心里,又麻又痒,她不自觉伸手接过。
无痕极满意地笑着,纤长的手指拂上她额头的疤痕:“既然,他成全不了你的美人江山,你又何必成全他的江山美人!”
他曼声低吟:“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郎,一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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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在府中喝了一天的酒,第二天去了趟皇宫,韶华宫内,白衣如雪清丽如仙的女子临窗弹琴,身后,同样白衣如雪的绝美少年唇角噙着温柔的笑,低眉垂眸凝望弹琴的女子,窗外,碧落湖水水波潋滟,接天莲叶的荷花摇曳风中。
如画璧人如在画中!
如此赏心悦目的风景,却只能让花生胸闷气急心生杀意。
第三天,大将军花生一身鲜红长袍跨白马持夙澄进了皇宫。
夙澄,天子之剑,出入皇宫无人敢挡,跨进紫宸殿时,殿外百官神色各异,目光落在剑上均变成敬畏。
殿内,正在批奏折的傅流年冷冷抬眸:“带剑入宫,你想死?”
门在身后关上,花生大踏步走到殿中央跪下,将剑放在地上恭恭敬敬磕头:“夙澄,天子之剑,臣持剑而来,是因为只这样才能见到陛下。”
御案后的人神色漠然,过了好一会儿,起身走到她面前,明黄的衣摆绣着龙纹,华丽耀目,好听的声音带着丝无奈在头上响起:“你来,通传一声便可,何必这般费周折。”
她低着头唇角一抹苦笑,再抬起时,笑容却如阳光般灿烂,她晃了晃腰间的酒壶:“陛下,我请你喝酒!”
傅流年微微愣神,眼中的冰雪不自觉消融在那灿烂的笑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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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大门紧闭,殿外跪满朱红深蓝官服的大臣,殿内梨花白的香气弥漫,御案前光滑如镜的金砖上二人背靠背席地而坐,酒壶来回传递,几轮下来,傅流年脸上浮起淡淡红晕,如上好美玉带着一抹胭脂色,美艳不可方物。
花生偶然回眸,禁不住感叹:“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傅流年有些不高兴,斥道:“胡说什么!”
她大笑,她知他最厌恶别人赞美他美貌,可此时,她却偏想调戏调戏,大笑着重重掐了把那张玉容,见那玉似的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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