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安阳县城门打开,白政就和几个山寨青壮随着人流进了县城,而后陆陆续续的许多人都进了城,这些人都是普通农夫装扮,甚至连白政都难以分辨那些是自己人。
“张家兄弟,你发现没有,今天进城的人怎么这么多?我感觉比平时至少多了一百多人。”城门下一个衙役对另一个衙役说道。
“管他的呢,都是些庄稼汉,咱们站好班有月钱拿就行了,这年头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了!”另一个衙役小声说道,他们虽然身为衙役,却也感觉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
本来安阳只是个小县,全县也才三千余户人,整个县人口还不到两万,在河内郡也排在倒数,加上这个时期一个县的人口相当分散,其实县城中也就几百户三千余人。加上天气严寒,街上的人并不多。
而县衙之中安阳县令和都尉等人都围坐在火炉边烤着火,聊着一些成年人的话题。至于那些小吏衙役也都三五成群的围坐在一起,大冬天的除了城门派了三十几个衙役,其它的都在县衙窝着,连街上都没有一个巡逻的。
白政其实还高估了安阳县的守备力量,因为县衙衙役有一百四十余人,可每天都有那么二十余人在休沐,除开城门的三十多衙役,现在县衙之中也只有不到九十名衙役。
白政一行的目标就是这些衙役,而且不是去对付这么多严正以待的衙役,而是去分散对付一个个毫无防备的人。当到了约定的时间,白政一行人全部到了县衙门外,着越聚越多的人,白政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从怀中扯出一根麻布条,将之系在手臂上。
随着白政做出这个动作,县衙外许多人都在手臂系上了麻布条。这时候守卫在衙门口的两个衙役也到了这一幕,开始出现这么多人他们还没在意,可如此整齐的动作,让二人脸色都是一变。
这个时候白政和刀疤已经几步跨到了衙门大门下,其中一个衙役有些慌张的说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这衙役估计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当下慌张的连腰间的兵器铁刀都往记了。
“想干什么?我们只是想给自己找一条活路!”白政双目微眯的说道,手上却毫不犹豫的刺出一剑,这一剑直刺衙役左胸,一剑直接穿胸口,等他将剑再抽出来的时候,那衙役已经如一滩烂泥的瘫软在了地上,而后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台阶流淌下去。
就在白政杀死衙役的同时,他身旁的刀疤同样干净利落的干掉了另一个衙役,而刀疤出手更是狠辣,直接用屠狗的刀,斜着一刀砍在了衙役的脖子上,这一刀下去衙役的头颅险些直接被砍掉,一刀下去只剩下半边皮肉还连着,如果刀疤用的是好一点的兵器的话,这个衙役一定身首异处了。
“兄弟们,随我杀进去!”白政一剑刺出就一脚踏入县衙,而后对着身后两百余位兄弟喊道,顿时喊杀声就在县衙响起。
因为县衙之中事先并无准备,而且县衙中的吏员衙役又都分散在各处,在白政和刀疤的带领下,他们这群人几乎以收割的速度迅速的搜索整个县衙,所有的人几乎三两下的被两人杀死,或者被随后这些人乱棍打死,整个县衙仿佛修罗地狱一般。
“刀疤,我们分头行动,你去点火。剩下的人跟我来,咱们去武器库房。”白政也不知道县衙之中他们杀了多少人了,不过当他杀掉一个身穿锦袍和另一个身穿皮甲之人后,他就与刀疤分头行动,他估计这两人肯定就是安阳县令和安阳都尉。
火烧县衙是为了引起全县混乱,而后也好让城外的人顺利占领城门。虽说经过县衙这一番杀戮,整个县城应该再难有抵抗的力量,不过白政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进行。另外县衙也有一个小型的兵器库房,供衙役使用的兵器都存放在这里,这些兵器正是白政眼下最缺的。
“兄弟们,大哥得手了。咱们冲进去!”城外白兵带人隐藏在距县城不远的树林中,一见县城之中火光浓烟升起,这些人早已按耐不住,在白兵的带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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