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策,你如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传授你的剑术,就当做赠予你的报酬了……”
徐贤子的话还未落,就被沈天策挥了挥手打断了。
“婆婆妈妈,可不像你的风格,既然都已经走到这里了,还能够容许我不接受不成?”
“也是,不过,话,我还是必须跟你说清楚才是,弟子只是一个身份,虽然上册,但是那跟掌门不同,一旦你接下这枚掌门令牌,你拥有的,就是……整个茅山。”
徐贤子意味深长的看了沈天策一眼,沈天策耸了耸肩:“我还有机会回去么?既然已经没有机会回去了,既然我在这边已经有个愿意嫁给我的人了,我为什么还要回那个该死的世界去继续做我的化学实验?我看起来像那种脑袋进水的人么?”
当然,这话也就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徐贤子看着沈天策虽然淡然但是极其坚定的目光,心里弱不可闻的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也罢,准备接任吧。”
徐贤子在空中随意的一拉,顿时,一件宽大的八卦图案的袍子从虚空当中被抓了出来,落在了徐贤子的手上,自动的叠得整整齐齐,袍子上面,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玉令牌静静的躺着,白玉令牌上面光滑干净,连一个字都没有。
“将你的血滴一滴在上面,就可以完成传承了,从今往后,你就是茅山掌门,名分大义,无人有资格否认了。”
“是么?就这么简单?”
沈天策反而有点不习惯,手中的风紫金钱往手指上面割过,顿时,一滴鲜血被风紫金钱吸了一半还多点之后,滴落在了白玉令牌上面了,那白玉令牌如同是被滴落了墨水的湖面一半,瞬间被打湿,沾染,迅速的扩散了开来,将整个白玉令牌都染成了血玉令牌了。
鲜血落入了白玉令牌的瞬间,化作了一块血玉的令牌忽然腾起,炸成了一团的血雾,如同有生命一般的往沈天策的面门直扑而来,沈天策纹丝不动,面前却忽然升起了一道淡紫色的屏障出来,将血雾遮挡在了外面。
“这是何意?”
“掌门令牌,无形无质,一旦身死道消,就会跟着主人而消亡,不然,茅山上下,哪有那么多的掌门令牌可以发放,万一哪一代掌门陨落在域外的话,又要如何收回?掌门令牌的本体仍旧在宗祠罢了,你接受的,只是一个混杂了你的印记的掌门令牌的虚影而已,将印记寄托在上面,你才有资格并且能够控制茅山大阵,莫看茅山现在破落,你若接收了茅山大阵一旦能支撑起来,刚刚的那群小家伙一个人都进不来,就是那群小僵尸也要用水磨的功夫才能够打破大阵,那还是因为许华子的心思不在修炼上,偌大的一个人了,居然还只是在金丹修为上下徘徊,的确是丢本座的脸。”
徐贤子也不急躁,慢条斯理的解释着,看起来很耐心,沈天策狐疑的伸出手指在血雾上面点了点,那种感觉,能够感觉得到入手冰凉,应该就是刚刚的那块血玉。
思忖了会儿,沈天策的手指轻轻的在淡紫色的屏障上面一点,将屏障击碎,以徐贤子的修为,要想对自己下手也不会挑这个时候,更何况,听他的口气,如果茅山掌门没有人接任的话,估计他的小日子也不好过,自己应该也只是恰逢际会罢了,天底下,哪里来的那么多不怀好意的人?自己现在孑然一身,白媚儿也回了青丘山了,还有什么能够让他们的去惦记的呢?
微微苦笑了下,血雾顺着沈天策的眉心涌了进去,顿时,主动的在识海当中形成了一个血玉摸样的令牌,诡异的是,令牌深处,一座若隐若现的山头上面红线交错,沈天策内视之下,忽然有种心神合一的感觉。
“起。”
下意识的,沈天策低声喝了一声,顿时,远在千米之外的石头上面,忽然炸开,从地表深处缓缓的探了三根铜柱出来,铜柱呈现一个三角形排列,三根铜柱的中央,忽然缓缓的凝出了一粒圆溜溜模样的光球出来,光球被铜柱卡在了中心,乖巧的盘旋着,蓄势待发。
“这是什么?”
沈天策心念一动,随着他的心思辗转,让人惊异的是,三根铜柱几乎齐齐的缓缓的转动着,方向从对着天空慢慢的下压了下来,最后,停着的方向却是——茅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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