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了那眼神,但是未必等于有能力反驳,尤其是在自己不能够做主的时候,如果说在场的四人的话,那么,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有能力而且能够发出声音的,除了煌蛇也只有徐贤子,至于白骨道人跟苏星河,两人除了打手的命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以及位置了。
不甘也没有办法,几千年都这样过来了,早就该习惯了。
跟煌蛇对视了一眼,煌蛇将袍子慢条斯理的系好,似乎没有看见苏星河的作为一般,还好有闲暇的弹了弹袍子上面因为陈旧而脱落的毛线,许久之后,才慢慢的开口说道。
“这么说来,你早就已经在怀疑紫衣侯就是你师尊了?可是当年你师尊早就陨落了,否则你如何坐上茅山掌门的位置?在白骨这座石棺边上,似乎就是你师尊的骸骨,如果不是因为师尊陨落的动力,你似乎也不会突然就一鸣惊人,爆发出来吧?当年你的名声我亦然有所听闻,但是,那个时候,紫衣侯早已横行天下,虽然神秘了点,但是成名已久了。”
“不过,如果不如此,倒是无法解释你的行为了。紫衣侯陨落了这么久了,想必你行走天下,也将他行走过的足迹都走过一遍了吧,徐贤子,你,想做什么呢?”
煌蛇有点不解,徐贤子的行为完全不可理喻一般,如果说紫衣侯是他的师尊的话,按照白骨道人的口气,那在人间界的那个紫衣侯应该要么就是紫衣侯的转生,要么就是紫衣侯本人,不管是哪一个,于情于理,徐贤子都应该在他的身边而不是让苏星河堵住通往人间界的道路,那是将自己的退路堵死掉,莫非,徐贤子还想来玩一出背水一战不成?
有意义么?
煌蛇不解,但是他的摸样看起来却没有丝毫的急躁,任是谁,活过了千年以后,脾气跟性格怎么样或许难讲,但是耐性,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随意的潜修隐修祭炼法宝,炼丹或者思考天道一下就十七八百年过去了,时间,还当真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呢。
煌蛇很有耐性,而且,看起来脾气也似乎很好的样子,一点都不为被苏星河占据了先手而着急,徐贤子站了起来,神情已经平静了许多。
“自然,不是因为那些原因,如果是那原因的话,我何许去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将沈天策招收到茅山门下?我抓紧时间赶回来把那帮人杀个干干净净不就得了,就算破坏了天道,顶天了也就是在日后心魔来袭的时候,难度加倍罢了。每个人都在布局,大家都想当棋手,那谁人来当棋子?相祖就是连死都不放过茅山,茅山何须跟他客气?连他身边的天童灵童我都敢抓来当坐骑,更何况其他的妖族?这个世界本就不应该出现妖怪,更不应该出现这么多像你们这么强大的妖怪,现在或许看起来你们不会扰乱人间界,但是你们的实力太强,太强,哪怕只是心念一动,也足够在人间界卷起一阵波涛,如今,相祖陨落,巡天妖图不知所踪,没有妖界的入口更没有一个能够控制住人间界所有妖族的领袖,天童跟灵童再强大,也只是当年相祖座下的一部分罢了,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手下一亩三分地已经算颇为尽力了,我也不去过分的强求它们,但是,为了人间界的人们,我总得想个办法,找个地方,把你们这群不应该出现的家伙都关起来才是,别忘记了,我也是人类,正儿八经人类修士。”
煌蛇也是一怔,没有想到,徐贤子居然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对面那男子虽然声音平淡,但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一股浩然正气隐隐的从身后扬起。
“我是茅山的修士,但我更是人间界的人类,人族修炼,本自多艰,你们这些生来就寿元近乎无穷,依靠日积月累就可以积累下庞大的修为跟元力的妖族,又怎么会理解我们的感受呢?道不同,不相为谋,非我族类,自然其心必异!斩杀诛绝,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人间一盘棋,天地是为局,我已入瓮,就没有打算出去过,你们人人希望可以当棋手,那就让我将这天地掀开,将这棋盘拍在你们脸上可好?”
徐贤子的话让煌蛇的眉头缓缓的皱了起来,古铜色的脸上,一个川字缓缓的被挤压了出来,他倒是没有想到,徐贤子的口中会吐出如此的话语出来,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所诉的话,那倒是,真的是一件大事了,像徐贤子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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