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机会让给我,至少我还有复活你的机会,如果你不肯的话,你注定会陨落在纪元破灭之前,或者,现在.”
宫天羽的口风听起来是循循诱导,考虑得很周到,如果不是宫昕叶而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来的话,恐怕早已经被那温和的声音蛊惑得抛开一切了。
但是宫昕叶不会,惨然一笑,宫昕叶忽然伸出手指,轻轻的在沈天策的后背上面轻轻一点,顿时,拥着白媚儿的沈天策忽然灵台一阵清明,耳边几乎震耳欲聋的响起了皈依的声音。
“主人!醒醒,醒醒!你已经入魇了!”
苦于没有实体,苦于就算离开了沈天策的识海也只能够进入皈依长剑的本体当中,于事无补,不知何时起,沈天策的目光茫然,茫然的看着前方的一切,甚至连抱着白媚儿的手臂也慢慢的松弛了下来,皈依长剑自然是第一个发觉沈天策的不对劲的,但是让她也无比恐慌的是,不管在识海当中用什么办法召唤,用什么办法吼叫,尖叫,大叫,沈天策的神智就是那样无可抗拒的慢慢的低沉下来,缓缓的就要睡着的感觉。
“乱花迷人眼,岁月梦黄粱。真是可惜了,一梦黄粱,睡到地老天荒,师姐,我这手太乙真法,用得如何?比起师姐你来,应该相差无几了吧。”
一招无功,宫天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失望,或者对他这种类型的人而言,压根就不存在那种情绪,失败?那就再换一种办法来吧,只要没有将他彻底的打下神台,那么他就会一次次的尝试更换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或者用一个更加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不择手段?
无声无息的下手,被宫昕叶破去之后,宫天羽没有不好意思的意思,白媚儿却是一阵后怕,嗖的一声,宫天羽的面前忽然猛然炸开,一道巨大的狐尾从地面探出,攀住了宫天羽的腰间,二话不说,洁白的绒毛忽然根根竖起,如同针一样,猛然插入了宫天羽的体内,白媚儿一刻不停的,低吼了一声,尾巴瞬间一紧。
一击得手,白媚儿的脸上笑容还未褪去,忽然感觉到尾部有点异样,长尾一卷,盘了回来,入目之际,却是让白媚儿目瞪口呆让沈天策心疼不已。
不知何时,白媚儿其中一条化作刺猬一样的长尾根根插入的,赫然就是自己的尾部,白媚儿还唯恐宫天羽逃走,那扎得是又狠又深,如今卷回来的时候,看着尾部潺潺的滴血的尾巴,白媚儿银牙一咬,尾部蜷缩了起来,快速的缩小了下去,缩回了裙下,也不肯再让沈天策看上一眼。
“青丘狐媚,若是妲己,我自然俯首称臣,甘愿被屠戮,妖后智慧,天下无双,我宫天羽就算是再长两个七窍玲珑心也不敢当着她的面玩弄花招,不过,你嘛?就算了,再来两个的九尾妖狐,在我面前,也只是蚍蜉尔,同样是九尾,你的级别,还差得太远太远。”
宫天羽的身形从虚无当中缓缓清晰起来,站在原地,仿佛压根就没有离开过一样,整个人静静的站着,双手倒背在身后:“师姐,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我们太乙一门的内事,就莫要将其他人拉扯进来了,沈天策么?你可以带着你的小媳妇离去,我不会阻拦你的。如果你要去帮瞳喾鬼对付白起,那也由你,我对紫铜灵柩的兴趣远胜于那根定海神针,想必,你们两人也没有瞳喾鬼那样的执拗,对紫铜灵柩有近乎崇尚一样的虔诚吧?不过是我太乙门下的一件法宝罢了。”
宫天羽的声音如同从及其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一般,沈天策连忙低下了头,将脑袋抵在了白媚儿的头上,耳边,白媚儿的声音夹杂在宫天羽的声音当中,忽远忽近,那种感觉,就好像当年在课堂上面听着老师在上面讲课,整个人恍恍惚惚,杳然不知身所在的感觉。
“师姐,如果这就是你看到的变数,那么,现在呢?”
宫昕叶轻叹了一口气,宫天羽深深的看了一眼再次陷入了近乎梦境一样,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抱着白媚儿的沈天策的脸上浮起的温柔到极点的笑意。
这一次,连同白媚儿也停止了挣扎,在沈天策的怀中乖巧得原本就是一只小狐狸,一只没有幻化出原形的小狐狸罢了,没有白媚儿的呼唤,如果不出意外,就算宫天羽将宫昕叶制服之后离去,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沈天策跟白媚儿仍旧会长久的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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