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们。”
这个时候的教练显然心情不错,毕竟这些棒小伙们刚为他赢过一场比赛。他不厌其烦的用手心抚摸过每个队员的脑袋,笑眯眯的给着众人鼓励。
这场比赛身为颜喜卒死党的香亭和作为他内人的白似玉都来了,他们因为不是球队队员的关系,没有能够和韩楚坐在一起,反而只能够坐在观众区内看比赛。
之前颜喜卒发飙的情形自然被两人的视网膜所捕捉到了,小香亭还好,她见多识广,比这个厉害很多倍的能力者他都见识过一打儿,所以,反应并不激烈,只是象征性的叫好了两声,为颜喜卒加加油。
然而白似玉这个花痴兼没有见过世面的农民就被颜喜卒闪瞎了一双狗眼了,他看到颜喜卒帅到倾城的场上表现,一颗芳心七上八下,从胸口跳到嗓子眼,又堕到肛门,又提到嗓子眼,又坠到肛门,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而且整场比赛,白如玉如同村姑一样,又是尖叫又是整个场外疯跑,满头大汗,劈头散发的见人就说‘看见没,那是我男朋友。’
不得不说,颜喜卒和白似玉的品位真是如出一辙,一个喜欢演英雄,一个喜欢看英雄,都幼稚的可以。
当然但凡比赛,总是有胜有负,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育才中学校队就挺忧愁,这场比赛他们本来十拿九稳,结果被一个颜喜卒横空出世,把他们的胜利给太监掉了。
另外一方面,李永汤也很忧愁,他平时作为队长,是球队的核心,从来都是前呼后拥,巴结他的人有不少。
但是,现在显然没有多少人在理会他,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比赛的胜利和颜喜卒的身上,就仿佛球队的队长和核心应该是颜喜卒而不是他。
这种事情让嚣张跋扈惯了的李永汤非常不适应,前段时间他还嘲笑颜喜卒和韩楚两人打篮球是傻瓜菜鸟呢,今天他就成了那个傻瓜菜鸟。
这样的经历和感受让他很不爽,就仿佛被人从主角的光环中,一指头弹飞掉,掉在了反一号的粪堆里。
“不行,这口气我怎么都忍不下。”
“我一定会证明给你们看,我李永汤才是最棒的。”
……
……
‘戴安娜’最近变得行动古古怪怪起来,颜喜卒常常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东西。
有几次,颜喜卒看见他穿着一身白大褂,带着深度知性的眼睛在一堆干锅、酒精灯和烧杯间调配着一种深蓝色的液体。
今天,颜喜卒找到她的时候,她正手里拿着一个盛满粘稠液体的试管,对着阳光静静的观看着,好像在分析着什么。
在她的旁边,有几页废弃的纸张,写满了秘密麻麻的公式和微分积分的计算方程式,颜喜卒稍微瞄了一眼,就知道很复杂。
颜喜卒不知道对方在搞什么飞机,也不知道‘戴安娜’到底在研究什么东西,但是从对方表情和动作里,他能够感受到这件未知事情的庄重性与严肃性。
半个小时候之后,‘戴安娜’终于满意的将一瓶煮沸的深色液体倒入进了一个小巧晶莹的玻璃瓶之中密封起来。
做完这些之后,她将手上的白色的手套和用过的试管随手往垃圾筐里一扔,右手考究的摘下眼镜,然后转过身来,用柔软慵懒的弧背半靠在实验桌上,歪着脑袋打量着颜喜卒。
“什么事?”
“安娜呀,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时间?”
“没有。”
“有啦,有啦,一个小时就够了。”
“没有。”
“有啦,有啦,工作太劳累容易衰老的哦。”
“你管的太多了,颜喜卒。”
“作为你的传承者,我深深地觉得我应该为我最亲爱的传承人的身体健康负责任。”
“嘴巴甜在这里是没有用的,颜喜卒。”
“安娜,安娜,拜托你一定要有时间,我最近有重要事情要邀请你哦。”
“抱歉,我最近刚好很忙。”
“戴安娜,你不要太过分哦,想我颜哥……”
“怎样?”
“额……,没事。”
“好吧,说说看,你到底有邀请我做什么事情。”
“我明天有篮球比赛,我是主力哎,你能不能稍微抽出一点时间过去看看,5……5分钟就好了。”
“好的。”
“哎?!你答应啦?!可是你刚刚还说你很忙哎。”
“我突然又不忙了。”
“……”
颜喜卒被戴安娜的话憋的半响说不出话来,好半天之后,才憋出这样一句小小声的叨叨。
“原来你是这么随便的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