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客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就行了,不管他们的身份是什么,因为政治的定xing决定了游走在周围的人不可能干净。”
他不想说还真是不想说了,虽然社工党确实改变了华夏的面貌,但前世生活在那个社会,特别是自身在某一阶段处于底层,他深深明白一点,在这个国家生活,太累。
而这种疲倦也让人失去创造xing,中华被称为“山寨大国”而不是“创造大国”,是国家政策决定的。与西方国家的高福利不同,国家千方百计的压榨国民的劳力,去创造更多的财富,养老金的年限开始提高,不正是希望国人能继续工作并减轻国家财政负担吗。
这种负担最终都压在每个人身上,生病、买房买车等等等等,各种压力下,还有多少人会把剩余的时间花费在不一定能看到结果的“创造”上,毕竟维持“创造”需要的不单单是时间,还有金钱和jing力。国情问题,说到底就是高层的决策问题,以一个国家的魄力,真正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时,任何阻挡它的人都会被碾成碎末。
不过,如果由林夕作为决策者,他也不会改变这个状态。西方列强通过数百年从美洲、亚洲和非洲的压榨掠夺,完成了资本积累,中华却没有这个机会,想要强盛,只能依靠自身,靠自己一点一滴挽回。这是华夏上个时代欠下的债,需要这片土地上的后人一代一代的去偿还。
国家的问题很沉重也很复杂,三言两语就想将他说清是不可能的,许多决策就算捧到林夕面前,他哪怕用放大镜上下左右打量个透彻,也不一定能瞧出问题。
林夕想到了一句话,这句话是谁说的他想不起来,可深深思考却觉得悲哀:在**国家里,人的命运和牲畜一样,就是本能、服从和惩罚。而鲁迅和胡适曾说过的话又是那么的让他心生寒意:中国人是很容易变成奴隶的,而且变成了奴隶还万分欣喜(鲁迅);争你自己的zi you就是争国家的zi you,争你自己的权利就是争国家的权利,因为平等zi you的国家不是由一群奴才建立起来的!(胡适)。
不管别人如何看待,林夕却真的见过一个因为拆迁而去上访,结果被当地派出所关押半年后才回来的人。当地没有人为他说话,大家已经习惯了zheng fu的态度。有时林夕会想,如果美国或者其他国家打进来,并且保证普通百姓的财产安全,会有多少平民站出来抵抗。
也许不会有多少,且不说现代战争不再是拿着一挺枪就能成为士兵的格局。哪怕恢复了国家的统治,自身又能有什么改变,倒不如趁着混乱之际,将曾今的得利阶层斩落下马来的实在。金钱为王,这便是传颂国人间的金玉良言。
“嘿,你怎么了。”金牛走到他身前,把一块烤熟的番薯递给他。
林夕从回忆中醒来,那些是早早被他掩盖的记忆,也是在没有得到异能前为灰暗生活增添幽暗的“景致”,不知不觉,居然到了吃饭的时间:“没什么,怎么今晚的饭就这东西?”
“哪能呀,那儿还有呢。鱼、鸭、鸡和牛肉,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弄来的。”金牛对他说道。
林夕嘿嘿一笑:“秘密,明天吃的还有吗?”
“嗯,就剩下米饭了,挺不错的。你想现在出去打点野味?算了吧,有这些就够了,一般人家还吃不到这些呢。”金牛见林夕站起来,多少知道了他的想法。
林夕说:“人一下子变多,得多考虑考虑,没事的,我和林义的实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里让吴衔好好看着,现在还有点时间,天黑前我们一定回来。”
金牛不再劝,只说道:“好。那你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