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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想管?我还不是为了浅浅着想!”
元修粗了蹙眉,叮嘱风露,他可不想在兄弟和女人之间两面为难,再说了,感情这种事情,还是让当事人自己处理比较好!
“我三哥的事情你别管,他自己有分寸!”
风露毫不掩饰地说,她直来直往成了习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她和元修在一起,最初也是她主动去追求他的,所以在她心里,什么矜持害羞统统都是屁!
“林茜对你三哥可不是兄妹之情!”
元修虽然平时爱八卦了点,不过和元洵有关的八卦,他从来不会多说,点到为止即可。
见风露一脸不信,元修只好耐心解释道:“我三哥和林茜认识了十五年,感情深厚自不必说,只不过,我三哥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
“我三哥和林茜关系本来就好,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元修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因为风露刚才的动作,让他差点把酒杯里的酒水给洒了!
祁玥和叶薰浅走出大殿后,元洵和林茜也双双离开,仿佛约好了似的,这一幕让风露觉得怪异无比,遂推了推身边的男子,“你三哥什么时候和林茜关系这么亲了?”
风露自然知晓祁玥对叶薰浅那恐怖的占有欲,因此很识相地留在风雅阁陪着元修,不去当电灯泡。
叶薰浅吃得差不多后,祁玥便陪着她离开风雅阁,只因她觉得大殿里的空气有些闷,孕妇本就不适合到人多的地方来,祁玥心疼妻子,和元修说了一声后,便带着叶薰浅离开。
齐皇不在,风雅阁里的气氛瞬间轻松了许多,参加宴会的人兴致勃勃地谈论时事,畅所欲言,好不热闹。
宴会依旧,并没有因为齐皇的离席而停止,礼部依照标准流程住持,说白了也没元修什么事,只不过这偌大的宴会需要一个负责人,所以齐皇才指派元修。
祁玥和叶薰浅旁若无人地贴在一起,脸上始终挂着自然的微笑,让人远远地看一眼也能感受到两人的亲密无间,连一张纸都插不进去。
“以后会慢慢习惯的,妻子就是用来疼的。”
叶薰浅摇了摇头,这五年里都是她挑大梁,现在忽然放下,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仿佛自己整日无所事事一般,她一时间无法适应这样闲适的生活。
“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叶薰浅唇角弯了弯,宛若春日里枝头绽放的花儿,看得祁玥心头一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他便安分了许多,悄声道:“谢惊鸿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天塌下来,还有你夫君替你扛着呢!”
“嗯。”
临行前,皇后还不忘朝着祁玥和叶薰浅的方向看了一眼,祁玥读懂了她的眼神,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而是给叶薰浅轻轻按摩太阳穴,“薰浅,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舒服点儿?”
皇后跟在齐皇身边,两人一同离开,至于其他妃嫔,则留在风雅阁中继续。
元修眼睛眯了眯,如是解释。
“元媛是本家人,拓跋烈是女婿,因此,这是国宴,也是家宴,如果今天来的漠北王,他断然不会这么做!”
元修徐徐从座位上站起,应了下来,风露执起酒壶,给元修倒了杯酒,她拿着酒杯,在灯影流光中慢慢旋转,看着齐皇风风火火离开风雅阁的模样,娇俏一笑,“你这父皇倒是紧张,连国宴都丢下了!”
“是,父皇。”
元洵并不在齐都常住,相较之下,元修是最适合的人选,再说了,元修和元洵关系极好,尽管不是一母所出。
齐皇是大齐之主,需要拥有时刻面对各种意外的应变能力,今晚这种突发状况的确让他感到非常震惊,但仔细想了一下,便做出临时对策,“修儿,宴会接下来由你负责。”
本来她还嫌弃谢惊鸿动作慢,都进宫那么多天了还毫无动静,如今看来不是没有动作,而是静待最合适的时机,厚积薄发。
叶薰浅一听,在祁玥腰见拧了拧,她当然知道盗走火云晶的人不是他,可跟他脱不了关系好不?
祁玥面露委屈之色,语气里满是控诉:“就算本世子早就知道又如何,盗走火云晶的人又不是本世子!”
“薰浅,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祁玥手臂从叶薰浅身后环过,一上一下轻抚着她的胳膊,冷眼旁观,叶薰浅细看了一眼大殿中的情形,侧着脑袋,和祁玥小声道:“祁玥……火云晶藏在帝寝殿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此时此刻,大殿中鸦雀无声,只有众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气氛凝重得不像话,叶薰浅和祁玥偏安一隅,极力降低存在感,绕是见到了元洵、林茜、元修、风露他们也没有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