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哈哈开口笑道。
“您老这又是唱的哪出儿啊?这一见面就拿那银丝朝兄弟们身上招呼,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吧。”
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黑衣人,我们可并不陌生,正是被陈金亭派进地下深宫中将艾霜掳走的丑女人,之所以说她丑,是因为她的脸上一直都戴着一张毁了半张脸的人皮面具。
事实上,这女人真实面貌究竟长什么样,我还真的不知道。
我这开口说话,算是向那丑女人打招呼了,可她却并没有搭茬,疾步走进了屋中,将还坐在地上满头冷汗直发愣的陈教授陈金亭的扶了起来。
丑女人将陈教授扶起来坐在了沙发上之后,将罩在头上的斗篷帽子抹了下来,再次露出了戴着人皮面具的那张丑脸。
“还真的是你这臭娘们儿啊!”渠胖头被陈虎蛋搀扶着从地上站起身来,揉着刚才那个后滚翻脑袋在桌腿上磕起的大包骂骂咧咧道。
“你他娘的,没事儿老甩你那破银丝干什么!这要是真让抽中了,老子的命可就没了!”
渠胖头所言不假,这丑女人随身武器正是一根坚韧的细银丝,被那银丝甩中的话,还真的会是小命不保。
不过,看刚才的架势,这丑女人甩出银丝袭向我和渠胖头,目的仅仅是想将我们从陈教授身边逼开,并非是想要当真取我们的性命。
渠胖头骂娘的话说完之后,丑女人依然没有搭话,只见她俯身冲着坐在沙发上惊魂未定的陈教授低语了几句,可能是在询问陈教授有没有事。
这丑女人突然出现,显然出乎我的意料,见她也不搭理我们,只顾着对陈教授嘘寒问暖。
我干脆对着渠胖头和陈虎蛋打个眼色,示意先别说话,都机灵点,见机行事……
“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不让你过来吗?”
陈教授坐在沙发上喘了半天粗气,终于是回过神来,不过他回过神后向着那丑女人询问的话中却透露出一丝埋怨之意。
“爸!”那丑女人瞥了我一眼后,开口说道,言语中同样带着怨气。
“你还说呢,我在旁边屋子里早就呆不住了,再不过来的话,这几个流氓泼皮不定怎么祸害你呢……”
这丑女人对陈教授的这声“爸”的称呼,倒是没令我感到意外。
之前陈教授就已经告知我们了,这丑女人正是他的女儿,而且还是他的私人保镖,来头还挺大的,隶属于什么“中央警卫特种部队。”
“哎!”陈教授听他这宝贝丑女儿这么一说,顿时皱起了眉头。
“怎么能这样说话,小汪同志他们都是性情中人,并非故意要如此对我,你怎么能说人家是流氓泼皮呢!”
说完,陈金亭对我和渠胖头陈虎蛋三人点头一笑,开口说道。
“小女不会说话,还忘几位小兄弟千万莫怪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我们刚才那么一通折腾之后,陈教授此时也没见恼怒,反而还替他闺女向我们赔起不是来了。
这倒让我连带着之前对他的不满也减消了不少。
只是,刚才丑女人那声“流氓泼皮”的称呼让我感觉很不痛快,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眼神。
怎么将我这满身正气风流倜傥的英俊小生和渠胖头陈虎蛋那两货归类到一块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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