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半天,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我又抬起头看向了陈教授,等着他往下道出这男人的重要所在。
陈教授想了想,看样子是在组织语言,稍等了一会儿,他才看着我开口说道。
“还记得在宾馆里,我对你们讲的那段经历吗?”
陈教授所说的正是他带着考古队在那峡谷之中的经历,那场梦魇一般的经历让陈教授所带的考古队队员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
可以说,那场经历对于陈教授来说绝对称不上愉快的,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提起来自己的伤心事又是为何。
“记得……”我点点头回答道。
“野津娜美这个人……还有她对我说的那些事儿也还记得吧。”
陈教授看着我接着又道。
“嗯。”我再次点头道。
“记得……不过……在这个野津娜美身上发生的事儿都是后来宫萍对您转述的吧,真正的野津娜美早就死在那金球之中的玉棺里了。”
“没错,是这样的。”陈教授点点头示意我说的对。
“我被致幻后,宫萍曾将野津娜美留下的那本日记本上的记载向我转述过,其中野津娜美提到了,她和那个面目阴冷的女人达成了交换条件,条件就是野津娜美留在了玉棺之中,而那么女人却带着野津娜美的副官小仲离开了那个山洞密室。”
讲到这里,陈教授再次停下来想了想才接着说道“我们在进入峡谷前,曾发现的那具断臂男尸,经后来的dna检测,证明了就是野津娜美当时的副官小仲。至此,就完全可以肯定了当时跟随野津娜美进入峡谷的那只零部队已经全军覆没了。只是,在那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
“您在想那个和野津娜美做了交易的女人去了什么地方对吗?”我接着陈教授的话说道。
“是的。”陈教授点头道“我确实一直都在琢磨这个问题,而且,我还记得一个细节,那个女人在和野津娜美达成交易的时候,曾经说起过她要出去的目地是寻找自己的爱人……”
“所以,您就认为那个女人就是习景?出来就是为了寻找我对吗?”我再次接话道。
这次,陈教授倒是没有开口说我说的对错与否,只不过他的脸上却是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哈哈。”我摇头笑道。
“可是您忘了一点。野津娜美和那女人做交易的年代可是在抗日战争时期,那年代我老子还没有出生呢,又怎么会有我?那女人真是习景的话,又要到哪里去寻找我呢?”
“而且……”我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接着说道。
“凭我和习景在一起的那几年,我完全不相信当时和野津娜美达成交易的那个女人就是习景,习景没有那么冷酷,更不会那么的残忍。”
“别忘了我们有证据的。”我说完之后,陈教授没说什么,一边的白依倒是抢先开口道。
“如果那个女人不是习景的话,那为什么会在她的玉棺之中发现习景的画像呢?”
“你也假冒过宫女艾霜,难道你就真的是艾霜了吗?”白依话音一落,我立刻冷笑一声出言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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