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蛋是先后干呕起来。
我还好,只是嗓子眼儿往上冒酸水,陈虎蛋干脆是一手捂着嘴一头扎进洗手间里抱着马桶亲热去了。
“你狗的……算是损到家了……”我好不容易把泛起的酸水儿压下去了皱着眉头指着渠胖头道。
不过,刚才渠胖头那么恶心的一番描述,白依听了之后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这倒是让我没有想到的。
看来这白依不仅见多识广,还意志力超强啊……
只是我瞅着站在窗前,背对着我们的白依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儿,仔细观察了半天后,我才看明白。
这娘们儿耳朵里不知啥时候塞上了一副耳机,摇头晃脑的看样子是在那听音乐呢,敢情刚才渠胖头说的啥她根本就没听到啊……
我身上刀伤的位置可怕,但实际上伤势并不严重,为了避免再次受到那些医生的骚扰。
白依很快的就将我从医院带了出来。
我又被送回了陈教授位于大山脚下的那个研究院中,这个研究院中也有专门的护理人员。
我就在此安静的养着伤,白依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十分的好奇,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脏会在刀刺之时躲避了开来。
用那电车痴汉一样的医生的话来说,就是为什么我的心脏竟然学会了有选择的性的躲避了。
事实上,别说其他人,就是我自己也同样的不明白,最后我只能是再次将其归功于我吞服的蛇妖紫狐的那颗千年内丹了。
和白依讲了之后,她倒是也认为这是唯一的可能性了,那颗蛇丹将我身体机能改变了很多,也不排除会带给我这种新的变化。
我在那地下研究院中又修养了近半个多月,照顾我的就是陈教授的那个女助理。
在这期间一直都没有见到陈教授的出现,也不知道这老狐狸在搞什么。
期间,白依会偶尔来看看我,她这段日子的工作十分的忙,我们在习景故居被日本忍者袭击的事情儿平常百姓并不知道,但是几大相关部门里却已经是尽人皆知了。
几大部门又开始联手大规模的清缴隐藏在国内的其他敌对国家的势力。
白依作为区域小组负责人,这段时间就在忙活这些事情。
倭国老美的特工没少让她干掉,听说落在她手里的负隅反抗的敌对特工,最后死的下场都比较惨……
至于,渠胖头和陈虎蛋,这俩货还跟着司马训练着,成天的在粪池子里泡着。
俩人来看过我几次,我连门都没给狗的们开,就隔着门板儿听渠胖头和陈虎蛋诉苦来着。
听陈虎蛋哭着跟我说,那司马还真的让他们泡在粪池子吃方便面来着,结果可想而知,陈虎蛋吐在碗里的比吃进去的还多……
养伤的这段日子相当的枯燥无聊,除了每天能欣赏欣赏陈教授的那个助理的小翘臀外,我基本上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直到有一天,我正躺在床上,手中捧着一本《古董的造假与鉴赏》看的津津有味呢,突然就从门外传来了几声爽朗的笑声。
“哈哈”
人未到声先至,紧跟着房门就被推了开来,一脸兴奋之情的陈教授从门外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