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然,我们带着这东西,可不是给白依和茉莉准备的。
卫生巾这东西既保暖又吸汗,垫在鞋底当鞋垫相当的舒服。
这玩意儿,可是攀登雪山,极地探险的必备佳品。
只不过,我判断这背包是女人所留下的,并不是因为这包十几年前的卫生巾。
而是刚才从渠胖头扔在地上的登山包中滚落出来的那个圆圆的东西。
“这玩意儿,你会垫在脚下吗?”
我弯腰将那从登山包中滚落出来的东西捡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后,递到渠胖头眼前道。
“这是啥玩意儿?”
渠胖头瞪着王八眼,瞅了半天我手中拿着的白色的圆柱体后,一脸茫然的反问我道。
“瞅着像是根粉笔哩......”
不待我回答,一旁的陈虎蛋盯着我手中拿着的东西倒抢先开口道。
“只不过,这粉笔下面咋还栓着根白绳绳?噢,俺知道哩,肯定是怕粉笔丢了那个绳绳拴住了!”
“啥粉笔啊!”
这陈虎蛋不懂装懂的德行是越来越像渠胖头那厮了,我听的差点背过气去,干脆开口解释道。
“这东西和渠胖头手中拿的东西一样,都是女人那个的时候用的。”
我将从地上捡起的卫生棉条也放到渠胖头手中,接着道。
“不同的是,这卫生巾咱们也可以用来当鞋垫儿使用,而这卫生棉条除了女人例假时使用,再无其他的用处了,这背包里装着这个东西,还不能说明这个背包是女人所使用的吗?”
“女人放假的时候用这干甚哩?”
听我说完,陈虎蛋依旧是一脸茫然的从渠胖头手上将那卫生棉条拿起来一边研究一边念叨着。
我也懒的再跟他解释这些了,这些知识还是等着以后陈虎蛋让他们村里的二妮儿给他补习去吧......
我说的这些,陈虎蛋没听明白,渠胖头倒是反应过来了。
他四下的打量一番后,开口道。
“照你这么一分析......这个背包还真的可能是个女人所留下的......要真的是那个蓝茉莉所留下的可就......那么水灵的一小媳妇儿......哎......可惜了了......”
说着,这渠胖头竟然摇头哀叹起来。
“行了......你狗的也甭在这多愁善感了,照咱们今天这运气,那蓝茉莉要是真的留在了这地界儿,咱们迟早都得给碰上,你这些掏心话还是留在那时候跟人家说去吧......”
渠胖头这怨声哀悼的德行,看的我是摇头不止,不由得就开口损起了他。
可是,话说到一半之时,我突然的就打住了嘴。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我猛然的想起了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照片上的那个蓝茉莉了。
他妈的!
要说哥几个现在落到这步境地,还真是都拜这个蓝茉莉所赐啊!
我是半夜的时候,被一个女声引诱着来到我们最终跌落的那道冰隙处的。
在那个冰隙之中,我曾看到过一个身穿红色登山服,额头上有道醒目的伤痕的女人。
那个女人的模样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正是和我刚才在照片上看到的蓝茉莉完全的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