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道它也能作战不成?”
小贱闻言轻笑一声说道:[
“老三它自然是不能直接作战的,以我断,它应当是用來做阵眼的!”
“阵眼?”陆清宇愈加疑惑地挠了挠头。
“对!”小贱肯定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这第三峰本就是依靠法阵來困敌伤敌的,跟我们这些硬砍硬杀的不是一个路数。之所以那镇守者放弃了法阵而亲自出來,可能是因为她被你示弱的举动迷惑住了,所以放松了警惕,也可能……”
“也可能什么……”陆清宇见小贱欲言又止,忙追问道。
小贱嘿嘿一乐,有些狡黠地说:
“也有可能是主人您长得实在太过英明神武,潇洒倜傥,玉树临风了,所以那个女子禁不住你的诱惑,便连这法阵也舍不得开启了吧!”
“去你的!”陆清宇还当小贱真知道什么隐情,却不料说出來的居然是如此厚脸皮的马屁,顿时有些羞恼地挥了挥手,将小贱给倒插进了脚下的山石中去。
小贱虽然被陆清宇掼了出去,但非但不恼,反倒有些高兴地继续说道:
“沒想到我跟随的主人果然是不同凡响啊,连战胜敌人的方式都如此的与众不同,人道红颜祸水,色字同上一把刀,这话当真不错的……”
“你小子给我闭嘴!”陆清宇见这家伙越说越沒个正行,只好出言打断了小贱的话头,然后板着一张脸忽然问道:
“你不提倒也就算了,我问问你,那个叫媚儿的女人哪去了,我好像出洞的时候便沒有看见过她,你瞧见了沒?”
“哦,那个女人啊!死了!”小贱的回答异常的干脆利落。
“死了?”陆清宇的眉头挑了挑,显然不太能够理解这其中的缘由,于是追问道:
“怎么个死法?我离开时她虽然气息极弱,但性命确实碍的,怎么会突然死了?”
“死了就是死了呗!”小贱不太明白陆清宇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起这个,它现在的心思又重新放回到了那只眉笔上,所以只是有些模糊地回应道:
“主人你走了之后,那个女人就醒过來了,然后她看着那汉子已经不成形的尸身发了半天呆,接着她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再然后她便喊了句什么她错了,她懂了之类的话,接着便扑上前去自尽化成飞灰了!主人你可不知道,当时这女人发疯的时候可着实吓了我一跳呢,要不是我心思坚毅,说不定已经被那疯女人给吓得走火入魔了呢!”
听了小贱故作夸张的描述,陆清宇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按之前的所见所闻來判断,这霍禄和媚儿之间必定是有极深的误会的,否则不会造成媚儿那么深的怨念,可为什么霍禄一死,这媚儿却又突然有这样大的反应呢,她到底看到了什么,看來这里头必然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啊。
只是现在这些关的闲杂事情显然是不必拿出來思考的,这对男女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也用不着陆清宇來操心,他现在首要解决的事情,还是要带着小贱去闯一闯那第一峰,会一会那恐怖的妖刀!
既然如此,那么,便要先将小贱培养到最强的地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