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洛杉本能的反对,且情绪极为激动,“千万不要把这里的事告诉明禹哥,不要让桐桐见到邵家任何一个人!”
“为什么?”乔母一时不甚明白,“你是……是怕邵家发现桐桐的身世么?”
洛杉点头,“妈,我的确害怕,我现在真庆幸我一直对桐桐身世保密着,才能让桐桐在季家无忧无虑的开心生活,你知道天迟母亲有多么bt和疯狂么?那简直是个疯子,心理精神双重失常了!就凭她的怀疑推断,就认定了我是邵仲雄的女儿,就把我迫.害成这样,要是让她见到桐桐,我真觉得她能做出害死桐桐的事!”
“也是啊,算了,还是不要接桐桐了,小丫头在季家生活的像个快乐的小公主,何必接回来让人担惊受怕呢?何况桐桐也会不开心。舒榒駑襻”乔母叹气,认同了洛杉的决定。
晚饭过后不久,洛杉就又睡着了,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半个脸庞,睡容并不恬静,微干的唇时不时的发出梦呓般的呢喃,仔细听去,她在梦中念叨的无非只有两个人,“宝宝,斯恒……”
邵天迟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背贴在了他脸上,微带粗砺的指腹,轻轻撩开她的发丝,他痴凝着那张睡颜,倾听着她的梦语,唇边扬起一抹凄苦凉薄的弧度,久久的沉默。
洛杉醒来时,天色已经全黑了,雪在半下午就停了,没有月亮的夜晚,窗帘上映出雪色的光亮,隐隐绰绰,虚虚实实,有种梦幻的朦胧美。
病房里,空无一人。没有乔母,没有乔洛冰,没有护工……也没有邵天迟。
洛杉迷糊了一会儿,掀起被子下床。点滴早输完了,她不用担心没人给她举输液瓶。
只是她才往卫生间方向挪动了几步,门便“咯吱”一声开了,一抹颀长的身影踏了进来,入目的他,黑色的羊绒大衣敞开着,露出里面墨蓝色的翻领毛衣,腿上是一条烟灰色的长裤,给人一种不同于以往的休闲慵懒感觉,似乎他整个人也比早上见时精神了很多。而他同时带回来的还有一股子冷意,显然是从外面刚回来。
看到他身上不同于中午的衣服,洛杉猜想,他大概是回了趟家换的,想到下雪降温,等她反应过来时,嘴巴已经比大脑快一步的问出了口,“你穿上毛裤了么?”
邵天迟微微一怔,而后墨眸眯出了欣然的笑痕,“没有。”
洛杉懊恼的咬了咬唇,突然觉得“眼不见为净”这句话很经典,如果她看不到他,肯定就不会习惯成自然的关心他了,暗暗跟自己生气,她不再多话的挪动了步子。
“小杉。”邵天迟快步过来,将手上拎着的大手提袋搁在床上,然后扶住了她手臂,言语间无不透漏着关怀,“能走么?我抱你吧。”
“不用你管。”洛杉强作冷淡的拂开他的手,倔强的一个人走,邵天迟眸色沉了沉,霸道的将她猛的抱起,两大步进了卫生间,然后把她小心的放在地上,漠漠的给她脱裤子。
“你干什么?我说了不用你管我!”洛杉焦躁的拔高了音量,使劲推打他的手。
她的态度,令隐忍到极致的他也蓦地生气了,“不让我管,是想跟我划分楚河汉界么?小杉,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的,你要去美国照顾蓝斯恒可以,但是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你知不知道?”
“你……你听到我跟斯恒说的话了?”洛杉一惊,滞下了反抗的动作,目光失措的看着他。
邵天迟却不再言语,垂眸弯腰继续给她脱下裤子,按她坐在马桶上,然后打开门出去了。
洛杉脑中一阵烦乱,等她出来时,他就像中午时守在外面,又漠漠的抱她回到床上,动作依然温柔,神色却看起来很不好。
洛杉也沉默,不晓得她还能说什么,她是下定了决心要跟他分手的,不论此去经年,他们在长久分离后,经过时间岁月的沉淀,蓦然回首,是否还在原地等待着彼此,又是否在伤口愈合后还能够破镜重圆,至少在此时,在历经了痛失骨肉、蓝颜重伤的双重打击下,她是无法再心无负担的与他相爱相守。
vip病房的单人病床比较宽大,洛杉躺在上面,显得异常的娇小,邵天迟在床边坐了会儿,突然弯腰脱了脚上的鞋,长腿一搁,就整个人坐在了床上,洛杉微微一惊,但不等她询问,他已经用行动表示了他的想法,竟是掀起被子挨着她躺了下来,那么自然习惯的搂抱住了她的腰,并将他的脸,贴在了她胸前,餍足的低喃了句,“小杉,能这样永远抱着你,该多好,那我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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