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事自家知,嘿嘿一笑,也不辩白,一把将她揽到怀中,探嘴在她吹弹可破的脸庞上啄了一口,这才夸赞道:“提她们作甚,夫人还不知道为夫的心么?不过说实话,夫人平ri美则美矣,为夫看着,总是有些不对劲,只是说不出为什么,今ri却不同,实在是美,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是吗?看来那善宝果然没有骗我!”棠儿喜滋滋的道,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她见的多了,加之她心中有愧,只对景儿提上一句,实则是不甚在意的。倒是善宝,让她觉得颇为新奇,忍不住将福康安带回善宝的事跟傅恒说了一遍,末了才叹息道:“我看这孩子实在不错,本来要留他用饭让你见见的,谁知道他家中忽然有事,被他弟弟给叫走了,真是遗憾!”
“哦?” 平ri里傅恒可没有从棠儿的口中听到过她如此赞许一个人,吃味之余,心中将“善宝”二字翻来覆去颠倒了几次,想起福康安来,不禁问道:“福康安呢,怎么不见他?”
“他啊,那善宝走了之后,他突然想起要送善宝一件狐狸皮大氅的,拿着丫鬟找出来的那件前年皇上赏给他的大氅追出去了,至今未回,我寻思着没准是去了善宝家吧。”
“是吗?那件大氅不是他最喜欢的吗?怎么舍得送人了呢?”傅恒道,他知道福康安心高气傲,年轻一辈的好像就是跟固伦和敬公主与富察明端关系不错,这二人一人是自己妹妹的女儿,一人是自己大哥的儿子,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不过即使如此,好像也没见福康安这么上过心。
“这善宝还真是个人物!”傅恒心中感叹一句,愈发好奇起来。
不提傅恒与棠儿,单说善宝。本来棠儿亲口许诺,要留在富察府上用饭的,说不定还能见到大名鼎鼎的傅恒,无奈家中有事,只得遗憾的离去。
出了富察府,福宝早已等候多时,满脸的焦急不耐,见他之后二话不说拉上他就跑,边跑边将家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今ri教习吴省兰因为要赴英廉的宴会,专门给学生们放了半天假。吃过午饭之后,福宝正要出门上学,迎头碰上了两人,一人是二人的便宜舅舅,伍弥氏的大哥伍弥长顺,另一人正是那果亲王弘瞻的小舅子阿勒泰总管。福宝人小鬼大,知道两人的目的,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去学上寻找善宝,见到吴省兰之后才知道善宝来了富察府上,这才匆匆赶来。
福宝也知道事情急迫,来的时候拿出善宝给他的零花雇了马车,跟善宝说完之后,善宝也着了急,再雇了马车,匆匆往家里奔去。两人去的太急,刚走不久,那福康安便拿着狐狸大氅追了出来,却没看到两人的影子。
福康安听门口小厮说善宝和福宝急匆匆的雇马车去了,心中猜测他家到底发生了何事,正要蹙身回转,却心中一动,吩咐小厮牵来自己的枣红马,先去了一趟咸安宫官学,打听了善宝家的具体位置,更不怠慢,打马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