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嘿嘿一笑:“我知道王爷想的什么?真要做成了这大孔明灯,奴才包王爷如愿!”
包老子如愿?小毛孩子,你能知道老子想要什么?弘昼瞥了善宝一眼,见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禁一动,却扑的一晒,心说这小子聪明倒是聪明,恐怕还没到这么厉害的程度吧!便只一笑,没往心里去。
画完了画像,善宝又让弘昼给他找尺子,比划着画出了心目中支撑热气球的架子,标好尺寸,力求精确标准。可惜这个时候的尺子标的刻度只精确到分(十分为一寸,不是现在的厘米),殊为遗憾。
不过即使如此,也够让弘昼和福康安惊讶的了,并着脑袋凑在善宝身边观看,不时发出一声叹息艳羡之声,让善宝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中午在王府用的午膳,下午指挥着木匠们按照图纸上的尺寸搭建高台架子,善宝还抻着一个看起来上了些年纪的人问了问有没有方法在一跟筷子中间挖出空洞来,将那老木匠问的满头大汗,直说没听说过这样的手艺,要是善宝需要的话,只能想想方法,让他颇为遗憾。
看来做铅笔的事不是那么顺当,即使有了石墨,弄出了笔芯,想在外头套上木头外皮,对于如今的工艺来说,也是个不小的难题。
可惜善宝虽然后世涉猎甚广,对于什么也知道一些,可也仅仅是知道一些而已,所谓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指的便是他这样的半吊子了。人才,最要紧的还是人才啊!善宝叹息着,心中打着主意,一定要尽快把那个叫子墨的人网罗到自己的麾下才行。
“想什么呢?”出了和亲王府,福康安将自己的枣红马栓在马车后边,硬挤进了车厢。
“瑶林,你说我要是想做点事情,你会帮我吗?”善宝一笑,顺口问道。
福康安将胸脯拍的山响:“废话,咱俩什么关系,不帮你帮谁?想干什么?尽管吱声就是,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对了!”善宝忽的想起一件事来:“那个九品把总……”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放心,蹦跶不了几天了。”
“不是!”善宝措辞着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告诉你,让你手下人放过他吧!就连那个典仪,也一并放过吧!”
“是不是那高杞跟你说了什么?”福康安一立眼:“莫听那兔崽子胡勒勒,有我在,你用不着怕他!”
善宝见福康安那义愤填膺的样子,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感动,其间夹杂着一丝歉疚,伸出胳膊搂住福康安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肩头,再他还未反应过来时猛的抽身,嘴里笑道:“瑶林,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也不能老是在你羽翼下护着吧。那天夜里我的心思已经跟你说的明白,我不愿意做那事事靠着别人的软货,我要做顶天立地的男人。前些日子为了那李儒,咱们稀里糊涂的得罪了那高家,总算事出有因。这一次,不过是底下奴才们争风吃醋而已,杀了那女人,我已经出了恶气,细琢磨,倒真的不必揪着不放了——多个朋友多条路么,你别立眼,我知道你瞧不起那高杞,高恒也未必在你眼里,不过,官场险恶,咱们能不得罪人还是少得罪人一些,你说呢?”
善宝一口一个“咱们”的,让福康安听的心里舒坦,叹息一声,拍拍善宝的肩膀:“好吧!既然你说了,我回头就吩咐下去,哼,且让那高杞先得意着,迟早有一天……”
“你俩到底有啥过节啊?”善宝八卦之心顿起,好奇的问道。
“哼,我……”福康安欲言又止,突然泄了气似的说道:“总之是丢人事,你就别问了,倒是上午你说知道王爷心里头想要什么?到底王爷想要什么啊!我挺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