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生性洒脱,最是厌烦公务之事,听和珅如此说,虽对那性格古怪的小杨过暗暗担忧,颇有未尽之意,还是起身告退。
福康安自不会走,瞅春梅怀里抱的,暂且放下和珅所讲故事,诧异问道:“善宝要你走一遭三清观,我还觉得多此一举,不想你还真带回了不少东西,都是什么啊?”
春梅与和珅对视一笑,将包袱轻轻放在和珅腿上,边解边道:“说来侥幸,奴婢到得三清观,瞒过那些守卫,偷偷进入密室之后,在咱们发现财宝的那间密室墙壁上,居然又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壁橱,这些东西便是那壁橱里边存放的……”她不愿让和珅与福康安生了嫌隙,便不说那壁橱是早就发现的。边说着,已是解开了包袱。
“嚯……这么多银票?”福康安的眼睛猛的一亮,探手抓了一把,仔细查探真伪。
和珅也没想到,看春梅一眼笑问道:“里边不会装的都是银票吧?那咱们可是发财了!”
春梅却明白和珅的心思,将包袱彻底摊平,从一堆银票的下边抽出一个厚厚的账簿,递给和珅笑道:“少爷莫不是想找这东西?”
“我就说嘛,那牛鼻子老道贪财如命,必是要留些账簿之类的东西,这种人连自己都不相信,更别提别人。那个叫虚真的,就算真的找到,估计知道的情况也不多。找到这东西,春梅你可是立了大……咦,老家伙居然还做铜斤的买卖?杨希凡?这人是谁?二十万斤铜,好大的手笔,值银两万五千两(清乾隆时期,收官商铜斤每百斤十三两银子,私人每百斤十七两银子)。春梅,你算算,这是多少钱一斤啊?”
“二十万斤两万五,十万斤就是一万两千五,一万斤就是一千二百五,一千斤……”春梅皱着眉头掰着手指头算,和珅却已得出了答案,边往下看便想:“牛鼻子又卖鸦片又卖铜斤,还真是财源广进,难怪攒下了那么多家当。只是,这么多值钱紧缺的玩意儿,他要是从谁那里……靠,我怎么没想到呢?除了那海匪宋三,难怪牛鼻子要去给那海匪们当劳什子军师了,这才是各取所需,狼狈为奸呢……也不知道端木兄弟如何了?洞玄子被我们宰了,听瑶林说消息埋的很严实。只是那天圆教弟子众多,虚真能把仙人膏卖到曹祥瑞府上,难保现在老子身边也有他们天圆教的奸细……没手机真不方便啊,哪怕能拍电报呢……”
“银票二十四万三千两,苏州扬州上海镇江各有盐铺一家,苏州还有家药铺,淮安有良田百倾……妈屄的,老牛鼻子还真的有钱啊!”此刻福康安已经清点好了一切,抬头看和珅:“善宝,你说,这些东西咱们怎么处理?”
“好说,银票二一添作五,咱俩一人一半。至于牛鼻子那些产业,现在还不忙着动,以免打草惊蛇。日后么,你占三成干股,经营的事我找人操持,你就等着每年分红便是。”
有了石墨笔之事,和珅早就尝到了甜头,对于产业的事自然没有意见,倒是那银票,他嘿嘿一笑:“这事都是春梅立的功,拿三千两给她打副首饰买匹缎子什么的,咱俩就分那二十四万便是!”
“随你!”和珅心不在焉,冲春梅道:“去把子墨叫进来,我有事吩咐他。”
“少爷,亥时中了……你累了一天,若无大事,不如……”春梅劝道。
古代也没个娱乐活动,和珅平日一般吃过晚饭后看会儿书,或者跟大家扯扯闲篇,逗逗闷子,基本上都在酉末亥初休息,今日却是晚了些。听春梅如此说,心想事情没有一日办好的,遂微微一笑,不再提叫子墨的事。
和珅心里惦着事情,第二天天不亮便睁开了眼睛。他自那日客栈中与春梅亲热之后便受了重伤,这些日子春梅都是和衣陪他躺着,此刻听着春梅均匀的呼吸,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甜香,只觉的小腹处猛生出一团熊熊火焰,那物事跳两下,已经从松垮的内裤中探出了头,正抵在春梅肉呼呼的大腿上,隔着丝滑的衬裤蹭两下,见春梅不动,忍不住伸手滑入对方小衣,在她滑腻如缎子般的腰腹上轻轻抚摸,便听春梅轻轻哼了一声,探嘴便在她吐气如兰的樱唇上啄了一口。
春梅本就机警,和珅一有动作,便惊醒了她。感受着肚子上的大手作怪,心里猛忆起那日滋味,顿时呼吸急促,热津津香汗直冒,咽了口吐沫,恰和珅探过嘴来,下意识便伸臂拥住和珅后脑,轻张檀口,吐出丁香,将和珅作怪的舌头迎进口里。另一只小手无处可放,下意识从和珅胸膛一路往下,一把抓住直戳戳那物事,心儿便是一颤,大腿抬起,压在和珅腿上,腿间虫蚁啃噬般,努力贴在和珅跨上缓缓撕磨,只觉一股酥麻传遍全身,呼吸愈加粗重,忍不住轻轻哼了两声,颤悠悠,如泣如诉。
和珅那物事被春梅所抓,心火愈盛,手离了对方小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