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中红娘嘲笑张生之语么?她说此话,莫非勾引老子?
不及细想,揉捏屁股儿的手已下意识顺着后背而上,轻抽再入,按上了对方高耸,稍一接触,便感知手下有一豆儿般物事挺立,少不了轻挑细捻,逗弄一番。
赛雪儿胯下抽缩,又哪堪如此折磨?猛咬舌尖,心头泛起一阵清明,暗道难怪居士说这少主好色顽劣,让我提防,再想不到他一个十六岁的娃娃居然如此老手。如此下去,难免玩火自焚,还是及早抽身才是。想罢,不敢再多做迟疑,强提真气,以手轻按和珅脑后大椎,见和珅应手而昏,依依不舍的从他怀中抽身而出,摘下自己的面具,探起莹润的朱唇,在和珅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这才重新戴好面具,将和珅抱回床上,喃喃自语道:“可惜我猜不透居士的心思,也猜不透你的心思,我是奉命行事,日后……你莫要怪我才好!”说罢忍着羞意将和珅身上的衣物一一脱下,及至脱到下身小衣之时,忍不住杏目圆睁,愣愣的出了会儿神,这才心儿砰砰跳着,秀手拂出一道指风,熄灭了桌上燃烧的红烛。
眼前顿时一黯,透过外边长明灯笼,映的室内影影绰绰,光怪陆离。
赛雪儿穿窗而去,少顷,怀中抱着一名女子入内,行至和珅塌前,将女子放下,伸手去剥那女子衣服。
女子似被人抽了骨头,除了间或从鼻孔中露出一声轻哼,迷迷糊糊自语一句,任其摆弄,很快就被剥成了一只白羊。
黑暗中,赛雪儿眸中精光闪烁,将女子按倒在和珅旁边,又拽和珅大手按在女子高耸菽乳之上,将女子雪白修长美腿抬上和珅腰腹,摆成一个十分亲密淫靡的姿势,最后在和珅胸口轻拂一记,默立少顷,挥手轻轻往空中撒了些什么,转身飘然而去。
和珅脑子晕晕乎乎,似梦非梦,似醒未醒。朦胧中只觉身旁光滑柔腻,暗香扑鼻,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夹杂着酒香的不知名香味,如同干燥的柴禾间一粒火种,瞬间引燃了他体内的火焰。他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口渴难当,胯下已软之物重又鼓胀起来,硬挺热烫,空落落,没个去处。
又觉手中异状,一粒突起顶在手心,下边软硬弹手,温绵有趣,尽全力也把握不住。迷蒙中心说莫非春梅回来,也不及细想,翻身覆在对方柔弱无骨,光滑如缎的身上,循着呼吸,探唇印去,不免做个“吕”字。
身下之人似也情动,双腿缠腰,扭骨糖般蠕动不止。檀口微启,滑舌相就,津液暗度。和珅恰似久旱逢甘霖,吮唇咂舌,如饮琼浆。胸前绵软如酥,跨下硬物所抵之处,肥肥嫩嫩,柔柔腻腻,芳草萋萋,想来是那牝地,不觉双腿一分,趁水带滑,摸索着捅了进去,但觉紧窄与春梅有异,却无心细想,股部一沉,已是没柄而入,只觉遍体舒畅,肆意出入起来。
卿靖酒醉间一场春梦,却被胯下疼痛惊醒,慌怒中急忙去推身上之人,浑身软塌塌的,如酥如麻,又哪里推的动,反而若拒还迎一般。猛听一声低沉哼声,已经分辨出乃是和珅,只当他欺负自己酒醉,半夜**至此,心中又羞又恨又恼,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偏又夹杂着潮水般涌来的酥麻快感,竟无法分辨出是个什么滋味,只下意识的迎合着,口中不知不觉,娇声吟哦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和珅并未发觉身下异状,只觉心火难畅,不免没脑推根,往来冲突,肆意妄为起来,也不知多少遭九浅一深,渐渐感觉小腹急缩,硬物根部酥麻难捱,大力撞得几下,闸门已开,洪水一泻而下,顿觉浑身无力,死人般趴在身下女子身上,再也无力动弹。
卿靖只觉牝房内如温水烫服,久旷身心,遍体舒泰,忍不住也轻吟一声,泄了出来,下身湍流如雨,好一刻,才安静下来。
“善宝,善宝!”她轻叫了两声,和珅并无反应,细细一听,对方呼吸沉稳,貌似睡了过去。不禁羞恼,心中暗自思量:“欺负了我便自睡去,在你心中我果然毫无位置,亏我还……”又恨又怒,狠不得咬上一口才解气。
话虽如此,却也怕和珅忽然醒来,不免尴尬,匆忙将和珅推下自己身子,借着外边斑驳的亮光收拾一番,从床下拣起衣服摸索着穿上,这才惊觉四周有异。细细打量,居然不是自己的房间,不由迷惑起来,分辨不出究竟是自己酒醉寻到了这里,还是醉酒后直接被安排到了这里。
思量一番不得要领,忽听和珅低语一声,不免一惊,过得片刻才知乃是梦话,不由苦笑一下,眼见天边鱼肚发白,害怕被别人撞破,急忙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回自己房间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