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事儿办的如何了?”室外天寒地冻,景仁宫里却温暖如春.艳红的凤烛照射下,魏佳氏只着小衣,懒洋洋的斜躺在暖炕上。烛光里,白臂无暇,**生花,鲜红的肚兜,难掩胸口高耸的丰盈。
贪婪的巡视一番,春喜一边吞着口水,一边颤抖着抚摸上柔嫩而又充满弹性的洁白大腿,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小声回道:“都办妥了,听宫外的人说,和珅下午的时候去了德州,就他那火爆脾气,要是知道俄国人敢打他女人的主意,还不炸了锅?那是非起冲突不可的……”
“是啊,这一年他也够风光的了,以为有万岁爷撑腰,本宫就拿他没脾气了,哼,这一次,本宫要他吃不了兜着走!”魏佳氏冷冷一笑,抓住春喜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嗯,”的呻吟一声,长喘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五吉的消息可靠吗?”
“回娘娘,”春喜一边揉捏着魏佳氏柔软的胸部,一边说道:“五吉的奴才有在苏扬的,他从那边得回来的消息,应该错不了。而且,据奴才所知,这一年以来,高孟蟾确实没有怎么去找过卿靖,也可为和珅跟卿靖的关系佐证。要知道,当初高孟蟾为了这个卿靖,可是连自己亲生父亲的面子都敢驳回的,用情不可谓不深……如今走到现在这一步,只有一个解释……”
“嗯,”魏佳氏脸色潮红,眼神却依旧清明,点了点头,“当初若不是高孟蟾偷着将卿靖送走,也不会给和珅熟识卿靖的机会……这些臭男人,不过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残花败柳而已,一个个趋之若鹜的,就连高恒都……你脱了衣服上来吧……”
春喜答应一声,飞快的将自己脱个精光,露出比女子还要雪白的皮肤,飞快的爬到了魏佳氏的身上,见魏佳氏敞开了双腿,连忙凑下头去。
“唔……嗯,就是那里……再往里些……噢,就那样,小喜子,你虽没了那话儿,却有一条好舌头……唔……”
得到魏佳氏的夸奖,春喜越加卖力,终于,在魏佳氏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娇,吟声中,一股热烘烘的暖流从芳草萋萋中喷涌而出,连忙张嘴接了,如饮琼浆般大口咽下,这才爬起身来,找来柔软的洁白棉布帮助魏佳氏小心擦拭。
喘息了会子,魏佳氏意犹未尽的叹息了一声,“春喜啊,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万岁爷虽然宠幸本宫,不过眼瞅着岁数越来越大,那话儿越来越不中用,本宫……对了,本宫问你个问题,你说傅恒的夫人为什么对和珅那么好呢?还有延禧宫那个贱人……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和珅跟她们常来往,会不会……?”
“延禧宫里有奴才的人,倒是没听说过两人有何不正常的关系,倒是傅恒夫人那里,她身份不同,又有百花楼里的高手暗中相护,咱们的人根本就没办法接近,所以……”春喜迟疑了片刻,眼神闪烁,说道:“这一回先看看吧,和珅要是真的跟俄国人发生冲突,正好借此机会把他打落尘埃,就算他忍得住,那半船仙人膏也够他喝一壶的。”
魏佳氏点了点头,将白嫩的小脚放在春喜瘦弱的腿上,“丹寇掉了,你再帮本宫涂上……和珅那边盯的紧些,于敏中那边也通个气,万一和珅没按咱们想的那样跟俄国人冲突,让他吩咐下边的人参和珅,就在那半船仙人膏上和私自出京上做文章,哼,当初一力提倡禁制仙人膏的人自己却贩卖仙人膏,天下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他?本宫要让他身败名裂!”
看着魏佳氏眼睛里怨毒的光芒,春喜虽然伺候她久了,早就了解其人,仍旧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安东尼就住在方有德的后宅,晚饭的时候,方有德陪着他喝了二斤女儿红,相对于喝惯伏特加的他来说,这点酒自然不在话下。不过,虽然没醉,仍旧有点酒意上涌。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住处,刚要休息,下人送来一封信,打开一看,居然是巴什罗夫写来的。
信的大概意思是劝说安东尼不要招惹和珅,否则可能会引来麻烦云云,末了还转达了对他的思念之意,希望他尽快进京,电报之事从长计议。他是沙皇尼古拉三世的亲信,爵位又比巴什罗夫高,所以,巴什罗夫的口气十分恭敬。即便如此,看完信后,他仍旧有种受到嘲弄的感觉,将信揉成一团扔在纸篓里,也不休息了,嚯的起身,撞到桌子,带得茶杯桄榔一声翻到,茶水洒了一桌子。
“大人,你这是……?”门外安东尼的护卫听到动静,急忙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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