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舞)和琳与郑彩蝶自昆明与和珅分手与春梅一起一路上晓行夜宿径直往暹罗的方向而去
本來和琳沒有要求春梅跟着不过和珅到底不放心他孤身犯险还是把春梅派了给他怕他拒绝索性说道:“也不瞒着你春梅虽然名为我的婢女实际上乃是我的女人不过诸事繁杂一直沒來的及给她个名分而已她的武功你也见识过长嫂如母有她跟着你我也放心些”这才打消了和琳的顾虑
春梅知道和珅与和琳兄弟情深自然更加不会拒绝她自幼跟棠儿浪迹江湖经验丰富又有极深的内功修为不惧瘴气有她照拂三人一路行來虽也小有挫折到底沒有出过大的岔子
等到过了边境局势便有些紧张起來路上不时见到小股缅军为免出错三人不得不改变赶路方式变成白天找地方休息夜晚趁黑赶路好不容易到达暹罗北部的属国兰那泰时缅军更多郑彩蝶变的愈加焦急起來
这一日行到一个叫做旺达的小镇昭披耶河(湄南河)从这镇子旁边静静流过河上不时有几艘战船游弋而过看样式乃是缅军所有这让郑彩蝶更加疑惑恰好黎明已过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三人便决定冒险入镇打探一下消息
镇子依旧沉寂在一片静默之中偶有几声犬吠更显安静如同一只沉默的巨兽不知道在酝酿着什么
三人沒敢往里走在镇子外围一处普通的民居门口停住了脚步院子里沒有犬吠想來沒有养狗
“就这里吗”春梅问了郑彩蝶一声借着微光见她微微点头侧耳倾听片刻只听到屋子里两道微弱的气息确定沒有危险这才将身一纵轻轻跃进院子从里边将院门打开将和琳跟郑彩蝶放了进去
院子不大角落里堆着横七竖八的竹子屋门也是竹子做成用手轻推咯吱作响却沒被推开应该是里边插着门栓
“谁啊”屋内传來动静说的语言却只有郑彩蝶能够听懂连忙一竖食指嘘了一声示意春梅跟和琳噤声
“老头子你别吓唬我自从河上开來那些战船我这心里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咱儿子被抓去当兵都快一年了到现在也沒个消息听说莽匪都打到阿育他亚(汉人称其为大城乃是泰国大城王朝的国度位于湄南河与巴塞河的汇合处)了咱们的儿子别是……”一个妇女的声音传來让郑彩蝶的心倏地的沉了下去
“他们说什么”和琳做了个嘴型并未发出声音
“一会儿再说”郑彩蝶也回了个嘴型继续倾听“别瞎说咱们的儿子有佛祖保佑一定会沒事的……让咱们准备的竹子还不够数我再去砍些回來……每家要交二百根也不知道那些莽匪要这么多竹子干甚么”男人的声音很苍老语气颇多抱怨随着声音屋内传來穿鞋走路的动静不多时便听屋门咯吱一响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者出现在门口
突然出现的三个人让老者大吃一惊双目瞪的溜圆张嘴就要大喊被早就做好准备的和琳一把捂住用力的挣扎起來郑彩蝶连忙安慰:“大爷别怕我是甘碧府府尹披耶达信的女儿我叫郑彩蝶不是坏人……”
随着郑彩蝶说话老者不再挣扎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怀疑
“怎么了老头子出什么事了……呀你们是什么人救……”一个年岁与老者差不多的女人出现在老者身后刚要喊救命春梅便从老者的头顶与门头的缝隙中穿了进去一把按住了她的嘴巴
“你俩都别叫我真的是披耶达信的女儿……”郑彩蝶继续解释又冲春梅跟和琳示意让他们放开两人
和琳有些犹豫这样陌生的环境加上语言不通让他心里总有不安的感觉不过在郑彩蝶再次冲他点头时还是缓缓移开按在老者嘴巴上的手却沒松劲儿浑身蓄势待发做好了应变的准备如果老者还要大叫说不得也就顾不上什么尊老爱幼了
“你真的披耶达信的女儿甘碧府离着这里那么远你怎么会出现在旺达”老者沒有大叫而是疑惑的问道见此情景春梅也松开了手老者的妻子马上焦急的说道:“老头子别听他们瞎说那些莽匪狡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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