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婆,你这是无话可说的意思么?”见我面红耳赤,“你”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而来,居高临下看着我的人了然的眯了一下双眸,似笑而非的脸上,表情变得越发轻挑起来:“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话落,身形一矮,又毫无征兆的凑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不多。现在这么一闹,更是所剩无几,近的连鼻子尖都快挨到一起了。
“你,你想干什么?”随着对方的说话声,冰凉的气息迎面扑来,悉数呵在我的脸上,让我不禁耳朵根一阵发烫。在这种情况下,尤其是对着一张自己魂牵梦萦的脸,要保持大脑清醒,可想而知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干什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某人薄唇一勾,眼睛里的狭促之意浓的都快要淌下来了,“老婆,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有些事情,可以晚点说没关系,但有些事情,拖不得,还是尽早解决的好。”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已经错开我的脸,下巴磕到了我的肩窝上。
“解……解决?尽早解决什么?”我见状,心悠的一下提了起来。本能的察觉到,这个蛇精病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同时,随着对方重心的转移,不堪压力,我双手猛的往前一推,用力的抵在了凤渊冰凉的胸膛上。天真的以为,只要这样做,就可以阻止他继续靠近。
“啧啧,我的小鱼儿,你在害羞什么?”凤渊眼帘一垂,视线随即落到了我试图推开他的手背上。不仅没有气恼,反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咱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人了,要解决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毕竟仔细算起来,自从上次海边一别,也有小半年有余……”不等我开口,像是怕我听不懂他的暗示一般,这个蛇精病复又猥琐的补充了一句,“我就再也没有,碰过你了。”
碰你妹,我他妈还杠上开花呢!
一听这话,再看对方一副“玩儿死你不偿命”的架势,我忿忿的横着眼睛,气不打一处来:“混蛋!你以为你是谁,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我告诉,那是别人!在我叶小鱼这儿,没门!”话落,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把这个大变态从自己身上撵下去。
“可是怎么办,老婆?除了你,我对别人,也没有兴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到“兴”字的时候,语调还慢悠悠的拉长了几分。再配上一脸恶趣味的笑,狭促之意可见一斑。
“我管你对别人有没有兴趣,反正我没有兴趣!”见鬼,我为什么要跟这货讨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问题?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正被某人往沟里带,原本就觉得心里憋屈,此刻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凤渊,我警告你,别把我惹毛了,赶紧的起开!”这么说着,手脚并用,挣扎的更厉害了。
“老婆,我貌似记得,很早以前就提醒过你。”无视我的反抗,凤渊狭长的眼角一挑,随即似笑非笑的低语道,“要学会收敛脾气,否则,容易吃亏。”
“比如说……现在。”
几乎是同时,凤渊话落,我只觉得手脚一阵发麻。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人已经像夏天里刚从冰箱取出来的冰棍一样,直挺挺的动弹不了了。
呵呵!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眨眼的功夫,就遭现世报了。
“放开我!”我气急败坏的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尽管嘴上凶悍,但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次是自己挑起的事端。又倒霉催的落到这个蛇精病手里,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蒙混过关。
可即便如此,嘴上还是不饶人:“混蛋,放开!你信不信……唔!”
然而,不等我把话说完,眼前蓦地一暗,嘴巴已经冷不丁被对方冰凉的唇,给牢牢噙住了。
仿佛是为了故意报复我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似的,气息交替间,一句轻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话,便慢悠悠的飘进了我开始有些混沌的思绪:“老婆,接下来就是我的……惩罚时间。”
“你,准备好了么?”
“准备你个头……放……混!”在说完这句话后,根本由不得我反驳,某人冷的毫无温度的舌尖,就如同一条灵蛇般,趁着我错愕的空当,早已大摇大摆的溜进了我的嘴里。
好似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冰凉的舌尖细细密密,一寸一寸的扫过我的上齿贝。又不紧不慢的滑到口腔里侧,恶作剧一般不着力道的轻轻刮了几下。
仅仅只是几个充满挑逗意味的动作,随着这个吻的不断深入,就让我抑制不住的战栗了一下,浑身的寒毛骨也跟着倒竖了起来。
“老婆,看来,你是真的生疏了。”察觉到我的变化,正在兴头上的人,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笑,“不过没关系,我很乐意,从头开始。”说话间,脑袋一偏,冰凉的唇就从我的嘴上撤走了。
我当然不会蠢到以为这货良心发现,想要放我一马。果不出所料,就在我好不容易摆脱这个蛇精病的纠缠,一脸愤懑,大口喘着粗气之际。只觉得脖颈上吹来一口凉气,下一秒,耳垂已经毫无征兆的被某人给含住了。
和从前无数次一样,灵巧的舌尖带着丝丝凉意,动作纯熟的拨动着我的耳垂。时而将它卷入口中,时而又轻轻吸允。一挑一弄间,犹如一场毫无悬念的追逐,叫人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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