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到了七连菜窖附近,‘王哥’制止了‘纠察队员’们的前行,只身和七连长肖辉走了过来,当两人刚才走近菜窖时,就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啊?’这味道‘王哥’显然是没有闻过的。
七连长肖辉也没有闻出是什么味道。‘不知道啊,’
当两人走到菜窖门口时,看到了一个锁头锁在上面。
‘人刚走!’七连长肖辉说道。
‘你怎么知道?’‘王哥’很着急地说道。
‘这铁门是温乎的。里头一定点了炉子,所以我说人刚走!’
‘走了,那他们会去哪里呀?’
‘你们过来几个,把门给我撬开!’七连长肖辉向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很快菜窖上的锁就报废了。
进得菜窖,‘王哥’这才发现,原来这不明味道来自‘卫生香’。他又找到了一个‘二锅头’的酒瓶子,里面的酒水被喝得是一滴不剩。
‘全团拉紧急集合!’‘王哥’已经被事实冲昏了头脑。
没过多一会。‘铁血团’机关楼顶上的大喇叭就开始响了,‘紧急集合’的号声,传到了‘铁血团’大院里每一个角落,接着各营各连各个单位的人员。也就都跑步到团大操场上集合去了。
今天在团里值班的是‘铁血团’的团政委,他也被这号声给惊醒了,扎上了武装带,整理了着装,他也和机关楼里的所有人,一同跑到了大操场。
与此同时,刘副司令也很快出现在了团大操场上,众人到位之后,个个是交头结耳。不知何故。
‘谁让拉紧急集合的?’由于天色漆黑,团政委刚跑到大操场,就大声地问道。
‘是我。我让拉的!’黑夜当中,刘副司令身穿迷彩服,一身戎装地站立在一营分队这方。
团政委一见是刘副司令,马上敬了一个军礼道,‘首长来了,一定是有重要任务了。今天我值班。’
‘我知道你值班,王副参谋长。你整理队伍吧!’
‘是,全体都有了,各营汇报人数,除每个连安排一名留守人员外,共余人员都到齐了没有呀?’
‘一营到齐了!’
‘一营到齐了!’
‘炮营直属营到齐了!’
‘后勤和机关分队也到齐了!’
只有三营一方,还在统计人数,很快三营教导员跑了过来道,‘三营也到齐了!’
‘听我口令,各营以连为建制,围绕柏油路跑一圈,最后回到我这里,各营开始吧!’
当郭小松的身影,也出现在刘副司令和‘王哥’的眼前时,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再作行动,此时刘敏正躺在三营营长的大床上鼾声如雷,她显然是没有听到‘紧急集合’的号声,直到第二天清晨,她才由郭小松陪伴,走出‘铁血团’的大门口。
刘敏的父母都已露面,各自上了班,刘敏见爸妈也回来了,也就又回到了校园中上课,就在事后的第三天,刘敏母亲找到了郭小松,两人在‘京城总医院’的医用面包车上,进行了长谈。
‘刘敏说,你现在和她正在交往,是这么一回事嘛?’
对于刘敏母亲的问询,郭小松和刘敏是做了研究的,只要人一来,郭小松就说“是”,可是今天别人一问,郭小松的嘴,就象被线缝上了一样,‘是’字是一直出不了口,只是低头不语。
‘我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人,你心里想什么,我也很是清楚,是,我们家是高干家庭,刘敏又是我们的独生女,对待她的个人问题,我们一向保持着不干预的态度,可是现在你们之间发生了这事,我以刘敏母亲的身份找你,也是想听你亲口对我说说,你看中的是我女儿,还是看重的是她的家庭?’
‘您是刘敏的母亲,我叫您一声阿姨可以吧?’郭小松心乱如麻,想了好久,才开了口。
‘可以,你可以这么叫我!’
‘阿姨,我和刘敏之间没什么,上次我就对您说过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们都在一起了?’刘敏母亲一听郭小松的话,立马就沉不住气了,因为早在某秘书向自已汇报时,就知道郭小松已经把她女儿‘给睡了’,她这所以能这么心平气和的找郭小松谈话,也是想了解事情清楚,要是换了刘副司令,早就把郭小松给抓起来了,到如今,刘敏母亲还不敢和丈夫说这事。
‘这是谁和您说的?是刘敏吗?’郭小松也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笑话,他连刘敏的嘴都没有亲过,又何谈睡过。
‘你别管谁说的吧,有没有这回事吧?’
郭小松的头摇得象个拨浪鼓,‘真没有这事,要是刘敏说的,是她在吓唬您呢,我一直想考学,部队上不让我考,她这么说是想帮我!’
看着郭小松不象是在说假话,刘敏母亲的心,也就放下了,‘你考不考学的,和我无关,我只关心我的女儿,既然你和她没关系的话,那我也就相信了,我知道我们家小敏是个热心肠,这样吧,你既然今天叫我阿姨了,那阿姨就说说你,我求求你放过刘敏,你们不是一路人,你考学的事,我可以帮你解决,我希望你能考上一个好的学校,你现在可以走了!’
郭小松一听刘敏母亲答应帮忙,走下了面包车,向刘敏母亲深深地鞠了一躬,之后跑步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