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升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在某些程度上,他更愿意孤单,见郭开新走后,他也就来到了楼上,打算用打针来麻醉自已,好缓解手臂上的疼痛。
楼下客厅里,还是热闹丰常,没有了刘升和郭开新,这些女人反而放得很开,玩得是不益乐乎。
突然间,刘升别墅门外停下了一辆高级轿车,从车里下来了一位老妇人,推门走进之后,大声说道,‘滚,带上你们的东西,都给我滚,大过年不好好在家过年,还出来跑骚,也不看看你们的得性,好姑娘有你们这样的没有呀!’
刘升也是听到老妇人喊叫的,可是由于针剂已经‘上劲儿’,他也只能待在床上,要等药劲稍威过去,方能出去。
‘刘董,杜夫人来了!’管家走到楼上,门也没敲,只是在门口低声说着。
‘挺晚的了,没你的事了,你也回家去吧,今天是辛苦你了!’
‘是,刘董!’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刘升整理好了服装,脚步轻盈的从楼上下来,一见到杜鹃连忙说道,‘妈,您咋来了呢!’
‘我姑娘都跑日本看她儿子去了,我一个死老婆子,在a城自已待着不害怕呀!’老妇人正是刘升的岳母杜鹃,比起刘母,杜鹃不好打扮,满头的白发,打理得是根根透肉,很是整洁,就象是‘白发魔女’一般。
‘那我妈呢,你找我妈陪你不就得了嘛!’
‘我妈?你妈家我敢进去呀?一屋好几个小白脸,我瞅他们都恶心,我就是来看看你,是不是胳膊又疼了?’对于刘升的臂病,杜鹃是完全清楚。
‘老毛病了,没整,到医院只说是神经痛。检查也检查不出来!’坐在了沙发上,刘升的药劲还没全过,但他特意集中精神,在和这药物进行对抗。
‘我听说郭开新回来了?他在哪呢?’杜鹃可不是一般的老女人,虽然自已不在‘京城吉鸿’上班,可这里的内保人员,有一大半全都是认得她的,按照‘郝棍儿’那头论的话,这些人最长的还得称杜鹃一声‘大嫂’。
‘才走,他跟我一样。不喜欢乱!’
‘他回来,你就把事跟他讲清楚呗,你们都是兄弟,虽然不是亲骨肉,可最近的人中,我看就是他了!’
‘妈,您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我知道你顾虑很多,买卖做大了。考虑问题也就多了,不过我敢向你保证,到你真有那么一天,帮你看堆的还得是郭开新。其他人都不保准,都得有小心眼儿!’
刘升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和杜鹃进行反驳,通过了澳地被绑架一事。刘升早已对郭开新失去了信心。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郭开新醒来时才发现,保温瓶中的饺子还有温度。看着‘陈小姐’留下的纸条,笑着吃着饺子,点燃了一颗烟后,那纸条也就进行焚化了。
自已调查不着对手,不代表郭开新找不到,刘升把所有的调查材料,都送到了郭开新的办公室,让他好好看看。
‘真的这么严重?’郭开新看罢材料之后,吓得是一头冷汗,之后把头转向了刘升一边。
刘升很肯定的又说道,‘真的这么严重,我一开始认为是西天证券那边的人干的呢,可我找了好几位核数师,都没有指向那里,这家伙比我想象的要狡猾许多,要是不把他找出来的话,早晚是事!’
‘那就暂时交给我吧,我在行里还认识点人,我先去打听打听,看看这神秘人物究竟是谁!’
令‘京城吉鸿’的‘三驾马车’同时被狙击,又同时被有关部门调查,这不可能是一股普通的势力,不仅要有头脑,还要有人脉和魄力,小刀锯大树,不是一朝一夕的,这要有长时间的运筹帷幄才行。
利用一个多月的时间,郭开新终于找到了对手是谁,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的父亲就是曾经在和‘a城京鸿’进行期货大战,落马的酒厂厂长之一,由于挨不住组织上的调查,他自尽了,这也就给刘升的‘京城吉鸿’留下了祸根。
运用过亿的资产,来回地在三家上市公司里翻云覆雨,这是‘京城吉鸿’投资部的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的,为此郭开新第一时间在秘密当中,向刘升进行了汇报,刘升看罢过后,长叹一声道,‘t奶奶的,真是斩草除根,春风吹又生啊,怎么着,你是不是有想法了?’
郭开新言道,‘我的意思是给他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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