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机,混到现在的‘正科级’,他也算是不易了。
‘看来大姐这招真是灵啊!要知道找就请好了!’郭开庆自打当初错上了‘头柱香’后,炸断了手指,如今他就加信命了,特别是他跟大姐夫一个‘班’,在大姐夫面前夸姐姐永远是没错的。
‘这话你也信啊,在自已家里说还成,要是在外边说,人家不笑话你才怪呢!’郭开山批评起了五弟郭开庆。
‘谁象你呀,跟王金和关系这么铁,叫你求他办这点事,你都不去,我也不知道你咋想的,是不是你盼着我妈早死啊!’郭开庆不服气的说道。
‘行行,我也懒得和你讲,我俩一宿没睡,回去补觉去了,一会妈起来,你们喂她吃早饭啊,肝病的患者,早餐很是必要的!’郭开山不是不想去讲王金和,原因是就连王金和自已都不相信,这世上真有‘借寿’一事,又何谈来做法事呢。
郭母真的有些奇怪,在郭开山‘班上’时,她并不‘闹’,只要见到了五儿子郭开庆,她就稀里糊涂地‘闹’了起来,不停地要喝水撒尿,搞得郭开庆跑前跑后,累得要死,一到夜里,郭母也不睡觉,不停地自言自语念叨,把郭开庆吓得要死,几日下来,这个体格壮健的‘膀汉’,竟然消瘦了十来斤,就连脸上的肉都少了许多。
‘我知道你们来拘我来了,来就来呗,可不要找我姑爷儿子的麻烦啊,在北炕睡觉的是我姑爷,我旁边的这个是我五儿子,他数岁小,你们别吓着他!’半夜十二点刚过,郭母从炕上突然间坐了起来,背靠着‘火墙’,开始了她的‘念叨。’
累了一白天的郭家大姐夫,和郭开庆有分工,他是早睡凌晨三点来换班,所以他住‘北炕’,郭开庆照顾母亲,母亲不睡,他自然是不可以睡的,起初他也坐在炕上,可是数日以来,郭母都在说‘鬼话’,致使他吓得藏进了被窝里,着头不敢出来了。
郭母用手拉了拉郭开庆被子的一角道,‘这孩子是长大了呀,个大被子也就不够盖了,孩子他爹,明天你去老三家问问,看他们家有没有破布烂棉花啥的,我给小五的被子接上一块!’
郭开庆一听这话,吓得是缩成了一团,郭父已经去世多年,没成想今天来‘聚会’的还有自已的父亲,还说要郭父去三叔家借材料给他‘接被。’
‘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啊,我们家小五打小胆子就小,你们不行欺负他,有能耐从我来!’郭母爬到郭开庆这边来,用身体盖住了被子,犹如是在保护儿子一样。
‘走吧走吧,我不说了嘛,过两天我就跟你们走,这不家里人还没到乎了嘛,我也想早点过去那边看你们,开明,开明媳妇,你们在那边过得挺好呗,你们儿子前几天我过生日,还来给我磕头了呢,小五,你说是不是啊!’郭母说完推了推被窝里的郭开庆。
被母亲呼唤,郭开庆只得回声,‘对,二哥二嫂,你们家小松可给你们两口子长脸了,马上他就要毕业了,我向你们两口子保证,一定托人帮他找个好部队,只要他五叔我不离开部队,我一定好好照顾他!’郭开庆一连说出了好多的‘誓言’,郭母这才作罢,又回到了自已‘火墙’的一角,继续‘说鬼话’去了。
通过几日陪同母亲,郭开庆终于累病了,也可以说是被吓病的,郭家老宅本来就大,占地面积广阔,几间屋子里只有多三人,加上郭母一到晚上的鬼话连篇,岂能休息好,给妻子陈淑芹打了电话,郭开庆就等着妻子到来了。
虽然工作繁重,可丈夫的话,陈淑芹还是要听的,自打她一来,郭开庆就可以睡上舒服觉了,每天夜里陈淑芹连郭家大姐都不用,自已专门陪着郭母进行睡觉,还时不时地陪着郭母说起了‘鬼话’。
‘五儿媳妇,你睡了嘛?’郭母好象得了‘臆症’,一到晚上十二点准醒。
‘妈,我在呢,你是不是想小便啊,要是想的话,我去外头给您端尿盆!’为了晚上能照顾好郭母,陈淑芹在白天逼迫自已足足睡了十个小时,就为了晚上这一会。
‘妈没尿,我就是问问你!’郭母说完又倒下睡去了。
陈淑芹在老家也是遇到过这种事的,特别是老人临去的时候,总有这样的事情出现,怎奈几天下来,郭母休息得都很好,并不象丈夫郭开庆说的那样,整晚上‘磨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