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小酒,看点小牌,这在老郭家的孩子当中再平常不过了。
恰逢五一,大姐一家,大哥一家,加上六弟郭开迎一家,都全回到了老郭家本部。过节的吃食自然不必细说,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好多郭开庆小时候都没有听说过的吃食,如今也摆上了桌面。
大宴完毕后,郭母提出要玩两把,大家为了迎合老人家的兴致,就一起看起了“小牌”。
这是一种名叫“马掌”的玩法,全家的儿女,打小就在郭母的带动下,上了瘾。郭开庆此时是不敢玩的,原因是他在众兄弟当中属于最笨,根本上不得台面。这场战役就由郭母带头,大哥,大姐,和郭开迎,开始作战了。
观战的人,有郭开迎的妻子和郭开庆,因为大姐夫和郭父,加上大嫂是不爱打牌的,他们在这家里都是“外人”,属于另类,他们把电视搬到了火炕上,看起了电视里的“文艺晚会。”
小字辈的成员,这些年也多了起来,大姐家有两个女儿,大哥家有二男一女,加上郭小山,他们几人玩的也是不宜乐乎,五一节的前半晚,大家过得是其乐融融。
“五儿,你在部队里没学会玩点什么?”郭母所指的是“耍点钱”。
“妈,没有,我在基层部队,整天训练累得狠。”郭开庆回答着母亲的提问。
“你看着眼馋,要不你来玩两把?”大姐从炕上站起,让出了一个位置,在家里,他们是常玩的,她想让远道回来的五弟,也来亲自试把试把。
郭开庆看了看众人,其实他也是心里痒痒的,自从当了兵后,这家里常玩的东西,他有好多年没动了,看着亲人一起玩的兴高采烈的样子,他也是想上场的。
“看什么看,你大姐让你玩就玩呗,不过输完了可别哭。”郭母是指自家人如今条件也好了,玩点小纸牌也得动点小钱。
“我钱带够了,要不我来两把。”
郭开庆的技术实在差得狠,玩了四圈之后,郭母推脱有些累了,“算算账吧,今天过节,你们愿意再玩的话,去西屋接着玩,**现在得早点休息。”
众子女见母亲这么说了,也只好各自算各自的“飞子”,最后以三家赢,一家输收场了,郭开庆四圈下来,输了二百多块。
“小**常玩,要不今天就算了吧。”郭母赢得最多,她得给五儿子一个面子。
“那怎么能行,让赌服输,我又不常玩,这点钱我还是有的。”郭开庆给众人算好了“进项”,大家乐呵呵的把郭开庆递过来的钱,揣到了各自的兜里。
郭父今天很是高兴,大家没有把四哥郭开新再次入狱的事,跟着郭父说,郭开庆见大家没有提起四哥,他也留了个心眼,打算回到西屋时再问大家。
晚上九点,东屋的人都入睡了,这些人是郭母,郭父,大姐父,大嫂,带着所有的下一代。
在老郭家的西屋,新的一场战役打响了,那就是“小牌”的第二阶段。
“小五,刚才没少输吧,要不这回你别玩了,我们三人三家拐吧。”大姐好心好意的把话递给了郭开庆。
“五哥有钱,他说他调到京城里工作了,还在大首长的身边。”大着肚子的六弟媳捧起了郭开庆。
“我还想把输的钱给捞回来呢,玩,和你们大战到天亮。”郭开庆一着急就脸红,如今他不服输的脾气又上来了。
“这回不发飞子了,直接动钱你看好不?”大哥郭开维提出了新的建议,因为大姐平时就爱赖账,好些时候,大姐输光了就拍拍**走人了。
“不发就不发”。大姐知道这话就是冲着她说的。
新的一局开始了,郭开庆发现,现在的价码变了,原来大家伙和郭母玩的是“小玩”,来到西屋之后,整整涨了十倍的赌注。由于上来几把,都是郭开庆自已赢的多,所以他也没有提出异议,就这样,西屋的火药味浓了十倍。
郭开庆这次探家带回来的钱,陈淑芹给他拿了一千多块,夫妻两人认为这么的也就够了,他们打算把其中的五百块钱,交给父母,当作“养老钱”,没想到的是,没到半夜十二点,就叫郭开庆一分没剩的全输光了。
大姐见郭开庆的水平实在太差了,并且从他的手里发现,他的钱明显再也拿不出许多了,于是就提出话来,“要不咱们就到这吧,小五输的钱我不要了,姐还你。”
“这哪能行啊,你以前赢我的时候,都没想着还我呢,五哥就行啊,常言道,亲兄弟,明算账,是不,五哥?”六弟郭开迎历来就是个“叫汁”的主儿,他虽然是家里最小的,可是他为人处事的公平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个姐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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