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屋里的郭开新,没有开电视,他躺在炕上,看着天花板,他对‘电工’今晚的表现,很是满意,看来薜姑娘没有找错人,这小子‘很会做人’。
又过了十几分钟,郭开新刚想看电视,就感到屋子里,象是地震了一般,呼呼悠悠起来。
“咣咣”两声,只听得东屋一阵摔东西的声响。
“你吗了个b的,还在这里跟老子装,你给老子滚,别在我家跟我得瑟。”‘闷头’的叫骂声相当的大,郭开新在西屋炕上坐着,都发现屋子不停的抖动。
“你也滚,别在这里跟老子白话了。”
之后,郭开新又听到了几声“摔门”的声音,他判断出,一定是薜姑娘和她的对象走了。
郭开新赶紧闭上了自已屋子里的灯,他不想再惹‘闷头’生气。
次日,当‘小公汽’到达终点后,‘闷头’拿出了午饭,和郭开新一起享用。
“新子,你昨天几点睡的?”
“你叫我回屋,我就躺下了,咋的了,出啥事了?”
“我这屋骂人,摔东西,你听见没有?”
“没有呀,你骂谁了?”郭开新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唉,和我小姨子呗,还有她对象。”
“是什么把你惹得生这么大的气啊?”
“借钱呗,我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第一回见面,就朝我借钱。”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就这事啊,还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本来我看那小子还中,说话挺对我脾气的。后来越说越下道了,吗了个巴子的,老子有钱,也不借给他。”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闷头’还在不停的骂人,他吃一口饭,就骂一句。郭开新觉得可笑,他还会时不时的加以配合,‘闷头’骂得更起劲了。
下班收车时。‘闷头’说进了差不多四百元钱,郭开新向来对这不感兴趣,他也知道,每个月的月底。他们都要去‘劳保商店’进行‘交租子’。按照‘闷头’当初的表现,他判断出,有可能一天的租子有‘二百五’,这多出来的钱,就是用来吃饭和加油了,再有剩的,可能也就让‘闷头’揣走了。
晚饭后,郭开新一人在西屋看电视。就当他看得正酣时,薜姑娘推门走了进来。
“稀客呀。”郭开新把语调拉得很长。
“咋的。不欢迎啊。”
“欢迎,能不欢迎嘛,你对象没来呀?”
“甩了。”
“谁信哪。”郭开新没有坐起来,他用胸口压着枕头,还是直盯着电视屏幕。
“真的,早上才黄的。”
“黄了好,黄了好,省得到处借钱。”
“新子,要不我跟你得了?”
“跟我?得了吧,我怕你姐夫,要是叫他知道了,非得把我给吃了。”
“说正经的呢。”薜姑娘蹲了下来,她那漂亮的脸蛋儿,只跟郭开新有不超过二十公分的距离。
郭开新‘忽’地坐了起来,‘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和你说多少遍了,我有老婆,有孩子。’
“我知道呀,不过你都进来快二年了,你敢保证,她还在想你呀。”
郭开新没有说话,他合计了好久。
“这年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想听不?”
“不想听,你有事没事了,没事赶紧给我走,给我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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