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想看,过几天你到点了,随便看。”
“小伙子,你是不是觉得花钱心疼呀。”出租车司机。好象是猜出了郭开新的心事。
“不是,我就是想下车走走。”
“小伙子,你算是捡着了。我这车是新买的,你知道叫啥牌子吗。这叫桑塔纳,比外头的车好多了。”
“我家也有车。”郭开新说了句。
“有我这车好吗?”
“差不多吧。”
“就这车,在a城也没有几辆,你别白话了,吹牛b也不看着点形势。”
老郝怕郭开新和司机斗嘴闹事,就让司机靠边停下,他们要下车。
“说好了。开发票,多加五块钱。”
“行,你开吧。”
车费才十几块钱,发票却要了五块钱。郭开新还想上前和他争辩几句,让老郝给拉开了。
‘想走走,就走走,正好,咱们去你上班的老地方。去那里整两口。’
当两人来到“劳保商店”,已是晚上十点多了,老郝上前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个老头,见到老郝后。他笑了笑,“哪阵香风,把你给吹进来了,来,进屋。”
在店里,三人边吃酒菜,边聊天,郭开新这才发现,这老头的身上,好多“记号”,大多是刀疤,每条都有十来公分,最长的一条,有近三四十公分,从后背的左肩,划到了右胯。
“这位小兄弟是?”
“对了,我忘跟你介绍了,这是我的一个小兄弟,叫新子,新子,叫红哥,小红哥。”
“小红哥好”。郭开新很有礼貌的站了起来。
老头冲着郭开新点了点头,表示友好。
“我就知道,她会找你来看店。”
“没整,你上回来找的那个小伙,整天啥也不干,把她气坏了,最后非得来找我,我就只好来了,你看我这身体,也干不动呀。”
“有你在,就阵得住了,这帮年轻人,也就没有敢炸刺的了。”
“但愿吧。”
两个老人喝着酒,郭开新觉得没意思,他走到了电视机旁,打开了电视,自娱自乐起来。
过了一阵,一阵电话声,老头接了个电话,“只说了句,在这呢,他们都在这呢。”
“谁呀?”老郝问了句。
“还能有谁,圆圆那丫头呗。”
过了半小时,只得到外面摩托车响,上回郭开新打扫卫生,遇到的女孩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大叫大嚷起来,“郝叔,我就让你帮我吓唬吓唬他,谁让你打他来的。”
‘我没打他呀。’
“你没打他,他的腿咋瘸了?”
老郝实在没法进行解释。
“哎,里面的叔叔,是不是你打的?”
郭开新对这个‘侄女’一直不太感冒,他站了起来,走到圆圆的近前道,“谁让他想打我郝叔来的,我就是踢了他一脚。”
“你脚咋那么欠呢,郝叔,你快说说他。”
“我替新子给你赔个不是,是郝叔错了,我不应该找他来,这下行了吧。”
“我要听他说。”圆圆依旧不依不饶。
“新子,说声对不起。”
郭开新看了看老郝,老郝一个劲的向他挤眉弄眼,“对不起,我不该踢他。”
送走圆圆后,郭开新和老郝没有再回‘老家’,而是在‘劳保商店’对付了一晚,郭开新躺在‘劳保手套’的袋子上,感到很是舒服,“郝叔,没想到躺这里挺得劲呀。”
“得劲就好呀,听郝叔对你说句话,这年头,不讲究打打杀杀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该折腰,还得折腰。”
“郝叔,我记住了,对了郝叔,我看你是不是有点怕她家的人哪?”
“不是怕,他男人当年救过我一命,我就是想报答报答他们家,圆圆妮子我是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不这样,可能是这几年,让她妈给惯的。”
就在这时,只听得外面又是一阵摩托车响,有人拍打得店门“啪啪”直响。
进来的还是那个圆圆,一见到老郝就叫道,“那小子确实该打,郝叔,你帮我出口气,削他去。”
老郝看了看摆动的大钟,“这都几点了,明天再去吧,郝叔保证,明天叫那小子给你赔礼道歉,这下行了吧,你快点回家吧,回去晚了,你妈该着急了。”
“他们在和平广场那边烤鸽子呢,你今晚一定要帮我,削那小子一顿。”
老郝十分为难,他不知如何是好。
“郝叔,要不我过去看看?”郭开新自告奋勇。
“他去也行呀,郝叔,这帮人都是群废物,叫这位叔叔吓唬他们一下就行。”圆圆一听说那男学生是郭开新打的,就知道他也是相当有“实力”的人。
“那行吧,不过尽量讲道理,别动手。”
“知道了,郝叔。”
长这么大,郭开新还是头一回坐女人骑的摩托车,只见得圆圆身子趴得很低,可能是她胳膊太短的缘故,郭开新没有搂她的腰,而是立直坐在后面,双臂向后,按着摩托车的“后架”,大风从他的耳朵边呼呼刮过,令郭开新很是兴奋,他心想,‘这回要是出去了,也整辆这个玩玩,不开汽车了,还是这个过瘾。’